“不過楊震同志,你們要有一個心理準備。今後對於紅軍現役的武器裝備,我們不會再提供。能出售給中國同志的只有你們所需要的各種原材料,以及基本的物資。如果蘇維埃認為中國同志戰鬥失利,形勢惡化,再無繼續戰鬥下去的可能,我們可以隨時中斷合同。”
聽到科瓦廖夫終於鬆了口,楊震絲毫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可以,這架飛機我們無償的送給你們。我們所需物資由你們按照秘密貸款的方式提供給我們。但有一點利息不能定的太高,你們也要考慮我們的償還能力。”
“另外在支付本息的時候,我們希望可以採取靈活的付款模式。您知道的對於硬通貨,我們沒有那麼大的數量。只能視情況,採用煤炭或是其他的礦石支付。必要的時候,請允許我們可以拖欠一段時間。”
“另外,我們希望親愛的遠東軍區可以幫助我們培訓一批飛行員,當然這些費用可以作為貸款的一部分償還。我們還希望偉大的蘇聯紅軍能夠賣給我們一到兩架的遠端飛機。使得我們可以架設一條經過蒙古通往延安的空中橋樑。”
“當然在目前的形勢之下,一切維護和保養還需要蘇聯同志的幫助,而這些同樣可以作為貸款的一部分執行。”
說到這裡,楊震笑了笑道:““當然如果我們戰敗了,這張合同即便蘇聯同志想要執行也得有一個執行的物件不是?所以為了偉大的蘇維埃援助中國同志的心血不白流,為了我們能更有力的狠狠打擊日本法西斯,我希望蘇聯同志能儘快的將答應的物資運到。我們的兵工廠還在等米下鍋那。”
兩個人可謂是都心懷鬼胎,楊震想利用蘇聯的想法,儘可能的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利益。而科瓦廖夫也明白的告訴楊震,這是一份儘管是卡脖子的合同,但也要視你們的戰事進展情況,可以隨時撕毀的合同。
一份貸款與物資出售合同還尚未簽訂,相互之間便告之對方這份合同可能隨時遭到撕毀,這也算是談判史上的一個奇談了。
對於楊震的要求,臨來之前,得到了充分授權的科瓦廖夫想也沒有想的便點頭道:“可以,除了飛機一事還需要莫斯科同意之外,其餘的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你。我這次來的人中就有這方面的專家。”
科瓦廖夫的乾脆,楊震也不拖泥帶水的道:“這樣,我讓我們後勤部彭部長來和你們談判。你也知道現在大戰一觸即發,作為最高的軍事指揮員,吉東軍區的司令員,我不可能離開前線太長時間。”
說罷,楊震笑了笑道:“不知道科瓦廖夫同志有沒有這個興趣跟我一起回到前線去看看?參觀我們是怎麼與萬惡的日本法西斯戰鬥的?對了,順便還可以參加我的婚禮。”
對於楊震的邀請,科瓦廖夫明顯並不怎麼感興趣:“楊震同志,我剛剛從諾門罕戰場回來,不辭辛勞的又來到了您這裡,已經是很疲憊了。況且我還要督促我們的專家儘快與中國同志達成協議不是嗎?”
“至於對於您的新婚,我會送上親手製作的禮物作為賀禮的。不過楊震同志,您認為在敵情如此嚴峻的現在您結婚適合嗎?我想這對於士氣會很不利的。”
對於科瓦廖夫對自己即將舉行的婚禮合適不合適的評價,楊震並不太以為意。用西方的眼光來看,在大戰一觸即發的情況舉辦婚禮的確有些不太適合。但在中國傳統觀念中,這種做法卻正是可以起到變相鼓舞士氣的做用。
兩**致商議完畢,便各自以最快的速度調人進行談判。畢竟形勢越來越緊張,早一些談好,也早一些可以解決楊震面臨所部的急需。
而在距離蘿千里之遙的延安,剛剛聽完林總的彙報,便接到了楊震請示的關於繼續向蘇方以貸款的形勢購進一批急需的戰略物資的電報,領袖將處置權卻是交給了剛剛從楊震那裡返回的林總。
仔細看了一番楊震的請示電報後,林總笑了笑對領袖與總司令道:“主席無妨,我看可以在這方面給他充分的授權。”
“近一個月的接觸下來,他給我的印象很深。如果說我對他的印象最深的是什麼,那麼除了他的那些可以稱的上膽大包天的戰鬥經歷之外,那就是他本人的個性。”
“在我看來他首先是一個民族主義者,其次才是一個***員。他身上的民族性很強,雖然沒有明說,但潛意識裡他給我的感覺對於蘇聯黨的防備之心極重。他對蘇聯同志是即用,但是更防。”
“我看他這個貸款購買急需物資的想法,一固然是眼下既無與後方的直線聯絡通道,也無一切補給來源的他們急需。二恐怕也不是沒有藉機從蘇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