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團長官邸裡面脫光了衣服在飲酒作樂。正當在興頭上將一個***按在身下的西原貫治正要提槍上馬的時候,城內卻突然響起密集的槍聲。
當差點以為城內的槍聲是自己那個引狼入室計劃搞進來的蒙古軍隊打過來,而當場被嚇成陽痿西原貫治知道真相的時候,雖然是極為生氣,但想要制止已經發瘋了的部隊,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此時已經失去控制,在海拉爾城內殺人、強姦已經紅了眼的二十三師團,已經不是他想要收手就能收手的了。無奈之下,西原貫治除了大罵幾句前來彙報的川吳雄**佐和立花啟一中佐,還有那兩個擅自發布命令的參謀愚蠢到家的之外。面對已經失去控制的部隊,也只能聽之任之了。
但事後他卻總被一股子濃濃的不安情緒籠罩著。等出了海拉爾的第二天後,一路撤退的時候被抗聯追著炸的慘狀,讓他心中那股子不安情緒得到了證實。這兩個擅自行動的傢伙,給二十三師團的撤退行動帶來了多大的危害。
沒有辦法,自從那個關東軍前任副參謀長,一手搞出了九一八事變的那位同樣是參謀出身的石原莞爾已經成了日軍上下所有參謀的偶像。時不時的搞出一點驚天動地的事情,已經是這些參謀夢寐以求的事情。
在西原貫治看來這些只顧著自己將事情搞大,卻從來不負責擦屁股的傢伙,是一群從來不用腦袋去想事情的傢伙。他們的腦袋裡面除了挑起事端,給自己創造建功立業機會之外,什麼都不會考慮。至於對此要承擔的後果,更不在他們考慮之中。
而對於這兩個參謀的膽大妄為的越權行為,西原貫治猜測很可能與前幾天從南方軍回滿洲休假的,聽到二十三師團要撤退的訊息,急匆匆的從新京冒著被擊落的危險,當天乘坐一架小飛機抵達海拉爾的,當年一手挑起諾門罕事件的那個遷政信大佐鼓搗出來的。
雖然與這位遷政信參謀接觸不多,但自上任二十三師團以來,西原貫治對其的鼎鼎大名可謂是耳熟能詳。就在以為這個傢伙被髮配到南方軍,沒有機會在對自己指手畫腳。卻沒有想到這個傢伙返回滿洲修建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來到海拉爾,還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一個驚喜。
只是這個傢伙已經現在已經溜回了南方軍,而自己和二十三師團卻是被他,還有那兩個被他蠱惑的參謀給坑苦了。但事已至此,自己卻是最多隻能向自己的參謀長和高階副官這兩個傢伙發發火。
面對著西原貫治自撤離海拉爾第二天以來,不知道第幾遍的大發雷霆,同樣被搞的狼狽不堪的二十三師團參謀長川吳雄**佐雖然對師團長閣下,將敵軍使用大量航空兵對二十三師團的撤退進行截擊的原因,全部推到二十三師團對海拉爾的屠城上不以為然。
但面對著被攪得焦頭爛額的西原貫治中將,川吳雄**佐還是聰明的閉上了嘴巴。直到西原貫治中將與敵機同時來臨,也同時離去的火氣。其火氣大小程度與持續的時間,與師團遭受的空襲成正比。
現在隨著這一批對二十三師團空襲的敵軍飛機離去而平息的火氣後,川吳雄**佐才道:“師團長閣下,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考慮該不該追究責任,或是追究哪一個人的責任。而是如何才能擺脫眼下這種被敵機追著轟炸的情況。”
“按照現在每天的傷亡數字,如果眼前的局面再繼續下去,用不了到達王爺廟,二十三師團就會徹底的喪失戰鬥力。部隊現在無法擺脫敵軍的轟炸,而且在敵軍使用的新式燃燒彈的殺傷之下,我軍即便讓開公路,也無法擺脫敵機的威脅。這種態勢,對我軍的行動極為不利。”
“現在關東軍司令部幾乎無法給我們提供任何支援,而我們與關東軍司令部的聯絡也是時斷時續。在眼下的這種情況之下,我認為我們應該加快行軍速度。不應該再顧及頭上敵機的空襲,全力向阿爾山一線進發。”
“按照我們眼下一天的行軍時間,要有大半lang費在躲避空襲的情況之下,極有可能被反應過來的敵軍追上。而且在目前的形勢之下,我們所付出的傷亡,並未比不躲避空襲少到那裡去。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不顧敵軍的空襲,強行向阿爾山一線挺進。”
“只要我們抵達阿爾山一線,不僅可以在那裡補充部分給養,還可以利用白阿鐵路向關東軍指定的集結點王爺廟一線撤退。不僅可以大大加快我們的行軍速度,還可以得到其他部隊的掩護。”
“我們眼下所處的位置,距離阿爾山一線只有幾十公里。按照我們眼下的行軍速度,卻是連明天晚上能趕到阿爾山已經很不錯了。但如果不顧敵軍空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