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他的一個連,對付這些偽滿警察部隊,別說一箇中隊就是再來一個也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問題。
只是這些鐵路警護部隊雖說裝備精良,也自認訓練有素,但卻也有些自知之明。他們知道在野戰之中自己不是抗聯的對手。而且他們帶頭的那個從新京一個日籍警察所長調過來的中隊長也很聰明,知道在兵力上不用算計自己肯定是處於劣勢。
這個傢伙很是狡猾,並沒有因為前來發起攻擊的對手錶現的並不多,而不管不顧的將這股敵人消滅。在三岔河方向聯絡不上,發現此時應該還在三岔河以北的抗聯居然打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了,就很敏銳的察覺到三岔河估計已經是丟了。
他認為既然三岔河都丟了,那麼抗聯南下的部隊絕對不是眼前這麼一點。新源距離三岔河很近,昨晚上的槍炮聲他不是沒有聽到。雖說不是正規軍人出身,但是他不傻。昨兒三岔河一線響起的槍炮聲,可代表抗聯圍攻三岔河的兵力絕對不在少數。所以,他並沒有被一營長表現出來的假象所迷惑。
而且他對手下的這些傢伙的真正能力,也是很心知肚明的。畢竟不是正規的日軍。這些鐵路警察雖然裝備精良,但是兇悍的精神頭與日軍野戰師團差的遠了。在野戰之中,肯定不是人家的對手。所以在與抗聯短暫的正面接觸之後,就龜縮在鐵路線邊上的各個碉堡之中不露頭。只是拼命的向外開槍、**。
眼下這位中隊長的心中就一個想法:“老子是打死都不出去,有能耐你就進來。反正你們想南下,也繞不過新源。你們沒有火炮,新源又是南下的必經之地。要想開啟工事堅固的新源,做夢去吧。”
第六十章 無後坐力炮的威力
有幾個急於在主子面前表現的朝鮮籍下級軍官想要利用當面的抗聯,敗退的機會發起反擊,試圖將眼前的這支抗聯小部隊徹底的擊潰。卻被自己中隊長一頓老大耳刮子,打的老老實實不敢在說話。
對於這位中隊長來說,不管來的這些抗聯真實目的是哪裡,既然只要守住新源就是大功一件,又何必去和那些亡命之徒拼命?不管他們的敗退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反正就是不能脫離眼下的碉堡群。
反正他們也沒有火炮,對自己也無可奈何。如果他們不介意用人堆的話,那麼自己也樂不得的。到時候,將這些抗聯的屍體一送上去,自己肯定升官。畢竟也算是打了一個勝仗嗎。至於來襲的抗聯有多少,那還不是自己說多少就是多少?
這些日軍沿著中長鐵路修建的碉堡群,成交叉佈置,周邊幾乎沒有任何的射擊死角。而各個碉堡之間,又有由鐵絲網保護的交通壕。新源這個扶余東南不大的村子,因為緊鄰中長鐵路線,被日軍佈置成了鐵桶一樣。
新源一線與三岔河一樣,都是一馬平川的平原地形。雖然日軍在新源只部署了一個歸屬偽滿軍建制的鐵路警護部隊中隊,但依靠其相對精良的裝備,以及堅固的永備工事,在炮兵沒有跟上的情況之下,攻擊一方單靠輕武器想要突破這裡,付出的代價會相當的大。
日軍修建工事,在質量上又是要求的極其嚴格,也捨得下工本,沒有偷工減料的那回事。即便到了後世,這些遍佈東北鐵路沿線的大大小小數不清的碉堡群,在經歷幾十年的風雨依舊堅固無比。
即便依靠現代化的工程機械,拆除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比後世那些過一輛載重卡車弄不好都能震跨的豆腐渣工程相比,可謂是堅固的多。手中沒有合適的傢伙,單靠炸藥爆破很難在短時間之內打掉。
好在一營長到底是抗聯老兵出身。多年的遊擊生活,再加上東北鐵路線的密集度遠高於關內任何一個地方。使得他對於關東軍在鐵路沿線上的工事佈置還是很熟悉的。知道日軍為了保護鐵路,避免抗聯的襲擾。在東北鐵路沿線,修建了大量的鋼筋混凝土的工事。
曾幾何時就是這些日軍沿著鐵路線修建的各種碉堡工事,曾經給他們的游擊戰帶來相當大的困難。每一次穿越這些鐵路的時候,付出的代價都相當的巨大。甚至很多的行動計劃,就是因為火力貧弱,無法解決這些遍佈東北所有鐵路沿線的碉堡群而功敗垂成。
至於現在雖然不用再擔心這些碉堡群,成為自己的攔路虎。但一旦與日偽軍遭遇,能否在最短的時間解決掉這些鋼筋混凝土工事,對於戰鬥程序往往起著決定性的影響。尤其是眼下,只有打掉眼前的攔路虎,才能開啟南下的通道。
因為他知道,眼下的關東軍早就已經沒有前年的驕橫勁了。至於這些偽滿軍警,更是已經被嚇破了膽子。除非有新的援軍,否則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