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那人的唇。“我……”鄭東盯著近在咫尺的薄唇看不超過三秒,便不禁嚥了下口水。
東方低笑出聲:“你這樣,是邀請嗎?”說罷不等小孩答話,張口就將嘴邊的美味含住,細細品嚐。鄭東被吻得敏感,不一會兒,嘴裡吐出情難自禁的呻/吟,然後聲音又被那人下吞入腹……
室內的凌亂不堪,到處散落著衣物,地上的浴桶附近更是有著大片水漬,但這些並沒有影響床上的兩人鴛鴦交頸,共赴巫/山。好一會兒,床賬內旖旎方歇。鄭東側身伏在床上喘息著恢復元氣,東方將他整個攬在懷裡。一下一下地順著小孩在劇烈的運動中早已乾透的頭髮,在他最沒防備的時刻誘哄地說:“小亭,我們出去玩玩吧,好不好?你說去哪?”
“你想去哪?嗚……別動……”鄭東不受控制地將手下的床單揉皺,此時他根本沒有一點力氣,身後的那個壞蛋還將他撞得眼前一陣陣的發黑。他沒有東方馬上就能恢復的好體力!話題自然被他遷制著說,哪有多餘的精力思考?
東方親親他晶瑩的耳朵,聲音嘶啞得厲害:“我們就去江南好不好,沿著海岸,遊覽你最喜愛的大海。”
鄭東因對方稍微輕緩了動作,神智回覆一絲清明:“可是,教中的事務怎麼辦?”他們兩人都走了,教務必定又會堆積如山,雖然在外無事一身輕的感覺很好,可是回來後要補全以前的工作時更折磨人。
東方也有一瞬間的停頓,他們確實沒有一個可以完全放心的人能託付,不是擔心不忠誠,而是真的沒有一個人能將所有事務做出決策的本事,不過,多分幾人還是可以的。他退而求其次:“那就帶幾個人跟著,教中他們處理不了的事隨時快馬傳過來就好。”一邊說一邊將身/下運動的節奏重新掌控好。
鄭東被他不知哪一下頂到極限,驚喘著瞠大眼,脆弱又無助地低喃:“嗯……聽你的……”
當鄭東從濃情的旋渦被放回現實世界,東方不敗已經將一切事宜安排好:一路的行程計劃,沿途的路線和落腳的地點。衣食住行事無鉅細,讓鄭東懷疑他早有預謀,可是自己已經踏進了他挖好的坑裡,想反悔都來不急。反正最近要忙的事情,差不多都步上正軌,暫時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沿途的那些商行,正好可以順帶著巡查。他也很期待這一次的蜜月之行。
此行是遊玩,不急著趕路,兩人棄馬坐車。隨行的人很多,教中只留些老的振守。從清風清雨到王宇林瑛,這些年青一代,聽說有公費旅遊的機會,哪能放過,死纏爛打著硬要跟來。他們算是看透了,只要求求教主夫人,這些小事他準會放行。只要夫人答應了,教主那裡很少有異議。
果然東方的不滿被鄭東輕斜一眼就振壓下來,看著愛人那墊著軟墊還明顯僵直的腰,他還敢有什麼不滿?就算有被攪了二人世界的不滿,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敢說出來。
一路上的風景讓人心曠神怡,到第二天,鄭東的腰不再酸,說什麼都不肯再坐馬車,而是縱馬飛馳,東方當然是隨著他。其他幾人見教主和夫之間氣氛和諧,其樂融融,也就放開了遊玩。不得不說神教的小夥子們都長相不俗,單看路上的回頭率就知道。
這一日,一行人到了通州的江寧府,江寧府是個沿海的小城,民風純樸,人民富庶。路邊開滿了嬌嫩的豔黃花朵,街上走著的青年男女臉上帶或羞澀或滿足的笑容。打聽之下才知道原來今日是這裡一年一度的迎春節。所以行人特別多。
將馬交給幾人照看,東方牽起鄭東的手,兩人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頭,別有一番溫馨與浪漫。時不時被風吹落的花朵打著旋落在肩上,都會被另一人抬手佛掉,他們對視間默契得不需要話語交流。
正走著,一個七八歲大的小女孩攔在兩人身前,圓潤的女孩濃眉大眼,臉頰粉紅得像蘋果,欲言又止的樣子很惹人愛。東方有些被打斷的不耐,鄭東卻笑呵呵地彎□,“小妹妹,你有什麼事?”女孩瞅瞅鄭東,把反握在身後的手拿出來,讓兩人楚地看見她手裡的一枝迎春花。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詫異。這一路走來,他們已經清楚了這個節日的習俗,就是將迎春花交到異性手上,如果對方收了,就代表接受那一方的求愛。以兩人的外型在這種場合接到這個無可厚非,可是這麼大個小屁孩送來,又是怎麼一回事?
小女孩朝著鄭東眨巴眨巴大眼睛,卻轉身將花枝遞出,對著東方不敗說:“送給你,我姐姐送你的花!”說著看向另一個方向,兩人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不遠處的客棧二樓視窗,正有一個面容嬌好的少女臨窗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