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的粉唇微嘟。
這般寒的時節,竟只穿了一身薄的不能再薄的玉色套裙,又似是十分的緊繃貼身,女子玲瓏有致的誘人身段盡數顯露出來。
薛二喉結幾番滾動,胸前貼著一具溫香軟綿的身子,身下早已經蓄勢待發,他再看一眼昏迷不醒的美人兒,暗道要不就在此處要了她?
最終還是不忍這般輕賤於她,強忍著脹痛飛快地來到寢屋,丫頭早已被打發出去,用腳合上房門幾步就來到榻前,輕手輕腳地將她放平在榻上,不及再去瞧她,轉頭就將屋裡蠟燭吹熄幾支,獨留下一盞於榻邊。
薛二兩下就褪儘自個衣物,獨留下一條褻褲包裹著那處的龐大與猙獰,抬手就落下靛藍色帷幔,光線霎時變得昏暗。
薛二頗有些急不可耐,伸出長指一勾,女子裹身的衣物一件件被剝去,白瓷一般的雪膚毫無遮掩,就這般脆弱無辜的暴露於眼前,薛二不覺驚歎出聲,不作片刻猶疑,伸手就按在了上面。
滑膩飽滿的觸感令他身體一震,忍不住狠狠欺負起來,把玩一陣再忍不住,挺身就要送進,可到了當口卻生生止住,望著那白嫩如小饅頭似的地方,突然有些不忍心起來。
薛二挺著身體難耐地坐在一旁,心裡不由暗罵一句虛偽!這該碰不該碰的都已經碰了,這時間又來偽作君子,實在叫人不恥!
背過身體自己侍弄幾番,均未解了火氣,額間漸漸冒出不少汗液,身體未得到紓解,整個人便顯得異常亢奮暴躁。煩躁許久,才又邪肆一笑,狠狠心翻身就坐上她軟嫩的腰間。
兩個時辰後,薛二爺神清氣爽地掀開帷幔,用溫水隨意給她擦拭一番,才重回到榻上摟著美人兒睡去。
次日,日上三竿了,佟姐兒才悠悠轉醒。
玉手撫上額頭,只覺昏沉的很,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一幕叫她吃了一嚇。
微微睜大眼睛,這是一張寬大的拔步式架子床,她睡在架子床上,架子床的四面是半人寬的過道,四面用半人高的圍欄連起來,坐落成一間小屋的樣式。
過道上可以擺放盆架用品,或是擱置些貴重的物件擺設。床的出口有著三階腳踏,再往外半步便是厚重的帷幔,那是第一重,第二重在床架上,這時間正被勾掛起來,並未放下。
佟姐兒看清了周邊一事一物,一張小臉已經被嚇得煞白如紙。
這是哪裡?這不是她的床,她怎麼會在這?到底發生了何事?
“媽媽?”佟姐兒顫著音,低聲喚一句,半天未得到回應,她已經周身顫抖起來,怕的淚珠子一顆顆往下砸,“平、平安?嗚……如意……這是哪裡?到底出了何事?”
半天沒聽到回應,佟姐兒再不敢出聲,捲縮在榻上不敢起來,方才她突然驚覺自己未著寸縷,渾身光溜溜地躺在被窩裡,她卷著錦被坐起來,靠在床頭用視死如歸的眼神抖著手揭開錦被,只看一眼,她就崩潰地哭出來。
怪不得這樣腫痛發燙,原來早已經瘀青發紫面目全非,她就是再未經過人事,也看的出來自己被人欺負了,佟姐兒哭一會兒,再不敢吭聲,只一味咬住唇瓣靜靜淌淚,眼睛裡目空一切。
佟姐兒這裡正揪著錦被愣怔著默默淌淚,薛二爺過了早方回來。自今早一起來,二爺便嘴角噙著笑,屋外伺候的丫頭個個都在心裡暗暗稱奇。
幾個丫頭朝房門上看一眼,知道里頭還睡著一個,只不知是個怎樣的美人兒,竟能得二爺這般的寵幸。
“還未起來?”幾個正思緒翻湧,冷不丁吃這一問,俱都回神過來,結巴著道,“還、還未……”實際幾個丫頭心裡並不十分確定,二爺叫她們候在屋外,這隔了一重門,又幾道簾的,只要裡頭那位語聲細一點,她們在這就半點聽不著。
薛二爺面上微有不快,幾個丫頭立時嚇得手腳打抖起來。
“哐當”
薛二心底微驚,轉瞬就奔入了寢屋。
“怎麼了?”
佟姐兒被這突然闖進來的男子嚇一大跳,她原還想垂眼迴避,誰知一看清他容貌,整個人都僵住。見鬼似的指著他嚇哭起來,“你,怎麼在這?不、不是,我怎麼在這?”
佟姐兒語無倫次,雪白瓜子臉上淚水漣漣,見他逼近,就顫著身子,揪住錦被往角落裡躲。“你、你別過來!你個登徒子!”
“爺的小寶貝兒~”薛二不為所動,反而越加逼近她,伸手在她小臉上摸了下,不免嘖嘖出聲,“可憐的人兒,眼睛都叫哭腫了。來,到爺懷裡來,爺疼你……”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