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見他執意要走,孫昱清不由耐著性子再三保證,“不過喝喝茶聽聽曲兒,我若真有那歪邪之意,那走的便不是這一條道了,你又不是不知。”
孫昱清衝他一陣擠眉弄眼起來,這任他平素再未去過那煙花柳巷,總該也要知道那地處方位罷。陸敘面上果然緩和下來,孫昱清見此,連忙又催,“既來了,便進去歇一歇,總不好白走這一段冤枉路。”
二人果然入了一家茶樓,尚未步進去,便被招牌吸引住。
“浪酒閒茶”,孫昱清見了,便是一味淡笑,“好名兒,應景。”
孫昱清顯然已是常客,一進門便有夥計親自來迎,將二人領到二樓雅間安置下來。
“老規矩,再來幾樣你們這的招牌點心。”孫昱清在一邊坐下,對店夥計道,店夥計自是笑著應下來。不一時,便進來一女子,捧了茶具進來,跪自二人中間開始沏茶。
小屋中茶香四溢,鋪設雅緻,壁上掛有多幅字畫並美女圖案,更添趣味。
沏茶女子已被揮退,陸敘從來話少,孫昱清便不得不尋話來道:“陸兄已過及冠之年,為何還未娶妻?”
這話他已問過不下三回,陸敘回回都是敷衍答覆,眼下見他又問起,到底生出兩分不解來。“敏清兄倒很是關心我這婚姻大事?”
他這話一出,孫昱清不免笑起來,“陸兄可莫見怪,小弟不過關心兄罷了,到底同為男兒,你今兒便同我說句實話,身邊可有伺候之人?”
孫昱清不同陸敘,他雖今時亦未成親,可通房卻是不少,倒不似陸敘如今,還是個童子之身。
這孫昱清向來言行恣意,並不覺著這話問的不妥,陸敘自然知他秉性,當下便答:“既是娶妻,便該娶那興味相投之人,日後才能琴瑟和鳴,可這樣的女子並不好遇,自然還需靜待姻緣。”至於通房一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