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看,眼下卻這般詆譭姑娘,姑娘咱們快走!”
“火火火!不!別過來別過來……”主僕三人正要退出去,身後便傳來幾聲異常淒厲的慘叫,三人大駭,腳下登時一頓,回頭便見她蒙了被子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嘴裡一直喊著救命啊救命。
佟姐兒面上有些發白,平安如意二人也是被她駭得不輕,如意道:“姑娘咱們快些出去將門鎖上。”說著就不等姑娘同意,與平安二人一道半扶半拉將姑娘帶離了房中,出了門便立刻尋了大鎖鎖上。
上了鎖,如意還貼在門上聽了聽,見裡頭動靜小了,一直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一點。
回房便見姑娘愣坐於榻上,便是在橘紅色燭光的映照之下,她一張小臉仍舊顯得蒼白無血色。“姑娘,姑奶奶神智混沌,說出的話定也是瞎說八道,方才之話咱們便忘了,可莫要犯傻地記在了心裡。”如意溫聲勸道。
羅媽媽亦是連連安撫,“姑娘還是年小,世間許多事都還未經歷,這腦袋壞了的人便就是這般,時而清醒時而混沌,混沌之時是甚個渾話都能說得出口,有些子更甚還會動手打人,今日生出此事也不全為壞事,正好給咱們提個醒,日後離她遠一些就是。”
“媽媽……”佟姐兒靠進她懷裡忍不住落了淚,細細碎碎哭了一會兒,方又自行抹了眼淚兒,“來時夫君還道她會好起來,誰知竟是這樣,先前她喚我為弟媳婦兒我還很是高興了一下,誰知後頭竟是這樣的話……”她雖知曉大姑子是個傻的,嘴裡說出的話並不屬實,可這心裡的滯悶之感卻不是一時半會兒便能消散下去的。
“好了好了,睡一覺起來也便忘了。”服侍姑娘躺下,便又為她拉拉衾被,“睡罷,明日便好了。”曉得多說無益,佟姐兒便聽話地合上眼瞼,慢慢側過身子朝著裡壁,暗自慪一會兒氣,到底還是疲乏地睡去了。
……
紀老爺一聽他不願住在自個安排的別院,反倒要自行在外租一套宅子住,面上便露出兩分不悅來。“雖說我也算個讀書人,卻不似你這般拘泥,自家人算得這樣明白做甚?聽舅舅的話,便在舅舅安排好的別院住下,旁的瑣碎事務都不需去理會。”
“舅舅心意晚輩心領了,只晚輩眼下心意已決,且這宅子是晚輩還未來祁安之前,便就託了人尋好留下的,如今若是臨時反悔,只怕是失了信用。”陸敘婉言謝絕道。
“此話當真?”紀老爺卻是有些不信,眼睛不眨地盯住他看了許久,似是要看出個破綻來。
“自是千真萬確。”陸敘道,“所幸兩家捱得不遠,日後便是想聚一聚也是十分容易。”宅子確實是早已託人尋好的,二進的宅院,距離紀家不過幾百步路程,若是想來紀府自然是說來便能來。
既是這般,紀老爺自不好多加強求。“也罷,咱們爺倆再來一局。”
……
租下的宅子已是僱人清掃妥當,除開衣食起居所需的傢什陳設屬現置的之外,其餘能將就的便未新置。雖是隻得千百步路程,佟姐兒幾人卻仍是坐了馬車出的門。
行囊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入了宅子丫頭們便忙碌起來,不過一個下午的功夫行囊便已歸置妥當。佟姐兒入了新屋忍不住各處瞧了一瞧,陸敘亦是頗有閒情,領著她在院子裡轉了一圈。
在紀府時二人雖是每日都能打個照面,可卻不好行那親密之事,只可遠遠見她對自個露出個笑意,想要摟在懷中抱上一抱親上一親卻都是成了奢望。
眼下到了自個的地盤,陸敘一雙眼睛便似泛著狼光,逮住她便按進了懷裡狠狠欺負起來。佟姐兒羞得不行,被他又親又揉好一會兒才喘過一口氣來,“夫君……”抱著他的頸項,小臉埋進他的胸膛,這三日的功夫就好似三年一般漫長,她是再不願同他有半刻的分離。
“想不想我?”陸敘嗓音暗啞乾澀,那處已是堅硬如鐵,難耐十足,佟姐兒驚地挪一挪臀兒,看一眼屋外的天色,細聲開了口,“夫君,還是白日呢,天色還未暗下來……”怎就好行那荒唐之事。
“那便用它來幫我。”佟姐兒正是不解,攀在他肩上的玉臂便被拉了下來,旋即小手便被他握住,直到被他牽引著進了袍底,柔嫩的手心裡一燙,這才驚地一下縮回了手,玉面上刷的一下便是紅了個透。“夫、夫君……”
佟姐兒一時欲哭無淚,夫君那物她從不敢看,今日竟還碰著了,小手被她緊緊攥住抵在他胸前,便是方才只碰了一下,那赤鐵一般滾燙的溫度好似還殘留在手心,忍不住攥緊拳頭用指甲輕撓了兩下,心裡的羞怯之意竟是反增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