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個月都給奴婢兩天假,讓奴婢回侯府探親。幾個月前,奴婢的娘病了,奴婢便想買些糕點回去,誰知在鋪子裡被這個人跟上,在一個僻靜的巷子裡……”她終是覺得羞恥,說到這裡,近乎崩潰的大哭,哭了足足一刻鐘才嗚咽道,“奴婢……奴婢本來沒臉活著了,可是他拿了奴婢的貼身之物,說是就算是奴婢死了,他也會叫奴婢的父母沒法做人,甚至會要了奴婢爹孃的命……
奴婢實在是沒法子,只好聽憑他擺佈。後來他得寸進尺,拿奴婢全家的性命威脅奴婢,奴婢……奴婢便……把白芍、綠萼、黃英幾個騙出府去,供這惡人玩弄……”她越往下說,神色越是麻木,彷彿已經沒了魂靈,所以不再畏懼死亡一般,語速也越來越平穩流利,“她們幾個和我一般都不敢聲張,生怕這輩子便這麼毀了。所以,這人氣焰越來越囂張,後來竟然要我們帶他進府,他不滿足睡了幾個丫頭,甚至還打起了夫人嫁妝的主意。
剛巧奴婢們的事被秦媽媽知道了,奴婢們生怕傳了出去沒法做人,所以合力把秦媽媽騙出府去,叫這人給殺了……這人不知哪裡來的神通,竟然扒了秦媽媽的麵皮,裝作了秦媽媽,奴婢們怕極了,他只說不妨事,只要偷了夫人的嫁妝,發了財,便會遠走高飛,也放過奴婢們……”
“行了,別說了,”謝慶有些疲憊的擺了擺手,又問謝章謝顯,“二弟,三弟,你們可聽明白了?”
“是是是……”謝章謝顯忙點頭。
謝慶這才森然說道:“這些奴婢,統統拉出去叫人牙子賣了,不許賣到乾淨地方去!府裡竟然能混進來這樣的歹人,說明管事辦事不利,負責出入人口的管事全部攆出府去,夫人房裡的媳婦子、婆子打三十板子,也都攆了!”
大夫人苦笑一聲,頹然癱軟在地。這個困局,看似解了,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