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最開始的時候也一定對Zoey做過那樣的測試了?”
“當然。”Snape教授教授撇撇嘴,不以為然的想到:我怎麼可能在看到一條蛇那麼奇怪的舉止後不做一些多方面地測試?除了強迫阿尼瑪格斯顯形,當初對Zoey的檢查可以說是相當的仔細,若不是“攝魂取念”沒辦法對一條蛇使用,他估計都會用這個法子真的檢查地!在那些測試之後,他才相信了它真的只是一條奇怪的變異蛇,而不是什麼異常的魔法生物或者是阿尼瑪格斯到他的身邊來調查他的?
聽到Snape教授的話,其他的幾位在場的成年人似乎也有了這個方面的考慮。在龐弗雷夫人的許可下,幾位教授把那隻進過清理的老鼠帶到了一個相對隱蔽的房間——這種事情至少不能在那些學生的面前發生,如果是真的,很可能會出現反抗。
魏冉再度愉悅的蹭了蹭魔藥教授的脖頸,很好,這樣開始就能知道真相了!
來到了個別的空病房,伴隨著麥格教授揮動了魔杖,對老鼠使用了一個顯形咒之後,那隻昏迷中的肥老鼠慢慢的變大、變大……
“阿尼瑪格斯!”麥格教授快速的舉起了魔杖,防備著這個變大的巫師有什麼異動,而一旁本來只是來旁觀的龐弗雷夫人和凱爾特伯恩教授這個時候也嚴肅了起來,紛紛抽出魔杖,謹慎的關注著事態的發展,只有事前就從自己寵物的異動中發現了什麼的Snape教授,還是淡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就當那個人性固定,而這個巫師似乎也已經被迫顯形而驚醒了之後,麥格教授和Snape教授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人,雖然十年沒有看到,但是這個人的相貌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還是那個樣子,他們異口同聲的叫出了那個名字——“彼得佩魯迪”!
Snape教授看到這個人,毫不猶豫地就揮起了魔杖,一個“昏昏倒地”就讓彼得再度昏倒。看到情況穩定了,魔藥教授深呼了口氣,慢慢的說道:“我去準備吐真劑。”
沒有人阻止他此刻的離開,因為大家都被眼前的這一幕驚住了,慢慢的麥格教授才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我去通知鄧布利多,這裡先麻煩你們了。”
Snape教授面無表情的大步走出了醫療翼,快速的朝著地窖走去,黑色的長袍翻滾著,一路上遇到的學生無一不退開,驚恐看著這位教授不對勁的表現。
而窩在Snape教授身上的魏冉能夠清楚地感覺到此時他渾身散發的冰冷氣息,小心的探出腦袋,貼著他的臉頰,感受著此刻他胸膛中那劇烈的心跳。
自己的飼主,原來是這麼的在意這件事情嗎?他幾乎是在彼得出現的那一剎那,就想到了事情的不對。那麼當年在得知波特一家死去的時候,他會是怎麼樣的心情?
想到這裡,冷血動物第一次開始覺得自己哭不出來是種悲哀的事情,心裡憋憋的很難受,想到這個男人承受著多年的哀傷,用自己的心去憎恨了多年的叛徒竟然很可能要在這個時候改變了,這樣的信仰的傾塌、執念的毀滅,卻不得不去面對。
魏冉就這樣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飼主從裝滿了珍貴藥品的櫃子裡面,取出了一個藥劑,看著他的手略微的發顫,看著他堅定地再度走出魔藥辦公室,去面對那個可能把他曾經的一切憎恨都要徹底撕碎的事實……
Be Happy
面色陰沉的往回走的Snape教授,在走到了醫療翼的門口時,看到了急匆匆地趕了過來的鄧布利多和麥格教授,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之後,就率先的走了進去。
鄧布利多在簡單的吩咐了一下之後,清走了其他的無關人員,繼續留在了這個備用房間裡面的人,就只剩下鄧布利多和霍格沃茨四個學院的院長了。
直到此時,鄧布利多才沒什麼表情地看著躺在地上,已經被固定住的彼得,才慢條斯理的說道:“關於彼得佩魯迪先生的事情究竟是怎麼發生的?”
麥格教授謹慎的解釋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之後,才又說道:“我們不知道他是最近才混進霍格沃茨的,還是之前就已經呆在了這裡,Severus已經拿來了吐真劑,或許我們可以開始詢問了。畢竟當年的事情——讓我們都感到很遺憾。”
“哦,是的。”弗利維教授嘆口氣,唏噓的說道:“波特先生,那是一個多活潑的好孩子,沒想到會遭到他最重要的朋友的背叛,哦,如果事情真的是另有隱情的話,或許我們可以救出那位現在還在阿茲卡班監獄的……布萊克先生?”
聽到“布萊克先生”先生幾個字,Snape教授的臉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