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部分(3 / 4)

為府衙裡大小官員以前都收足我的好處,在我的案子上 文章,只怕你早就被人扣了收受賄賂,枉法貪髒的罪 來了。” 盧東籬苦笑:“那麼遇上這樣的事,我又該怎麼樣?” “該主持的公道,你自然是要主持的,但上頭的財路,也不能擋得太過了。受冤枉的人若是有些家底,能逃出昇天,必不會吝嗇,若是窮苦之人,你據理力爭,上頭的人見了無利可圖,也未必一定要給你難 堪,你的過份強硬,縱能逞一時之快,卻會讓你以後行事,束手束腳,再難得到旁人的協助。” 盧東籬嘆息不語。 風勁節見他猶自不肯受教,又冷然道:“千里做官只為財,你這般斷人財路,有多少人受得了。天下不是沒有清廉正直之士,只是少得可憐罷了。而且一旦進了官場之中,不是同流合汙,就是遭人扳倒,有幾個人能支撐到最後的。憑著你一人之力,一人之善,又能救得幾個人,幫得幾戶民。你不妥協,不討好上司,不屈從於官場上的很多規矩,於你自己或能搏清正之名,於天下,於百姓,只怕益處卻有限得很。” 他說著說著,又有了些譏誚之意:“這個世道,都黑成這樣了,你還指望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把他染白不成?” 盧東籬輕輕道:“世道雖暗,我卻只想做這一點燭火,能照亮多少地方,就算多少而已。” 風勁節冷冷揚眉。一探手,把桌上地蠟燭拿到手中,然後一彎腰,放到地上去。 整個室內立刻一片昏暗,彼此對座,猶不能見對方神容。 盧東覺莫名叫道:“你幹什麼?” 盧東籬卻只是微微一震,不言不動。 風勁節這才慢慢再把蠟燭放回桌上:“蠟燭,只有在高處。才能照到更多的地方。” 盧東籬怔怔望著燭火,眼神裡有著一種幾近痛楚的光芒。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輕道:“你說的道理,我何嘗不明白,只是我不知道,當我開始屈服妥協之後。我會不會漸漸忘記最根本的初衷。當我為了達成目的,而不再介意手段之後,我會不會因為迷戀手段帶來的方便,而不再記得最初的目地……” 風勁節冷冷望向他:“你對自己沒有信心?” 盧東籬不語不答。 風勁節長笑一聲,從容起身:“該說的話,我說完了,你這隻蠟燭是打算在低處慢慢把自己燒盡,還是爭取到高處,照亮更多地方,這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他轉身就悠然向外走。再無絲毫牽扯猶疑。 而盧東籬也不留不追不多問,甚至仍然只是坐在那裡。頭也沒有抬一下,直到風勁節開門而去。他也沒有再多看風勁節的背影一眼。 他只是靜靜坐著,定定看那燭光搖曳。 盧東覺還在旁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問:“大堂哥,這到底是怎麼會事,你們到底在商量研究什麼啊?” 盧東籬沒有回答,只是慢慢地伸手,為自己再倒了滿滿一杯酒,然後一仰頭,喝得殷滴不剩。 濟縣縣令盧東籬智勇雙全。巧設陷阱,親身作餌。擒住兩名犯案累累的七省通輯犯,這個訊息象長了翅膀一樣,很快地傳到了濟縣。 滿城縉紳,商家,名流,多來相賀,都說大老爺晉升在望了。 而盧東籬也含笑接待,對於大大小小的賀禮也多從容收下,並沒有推託拒絕地意思。 只有風勁節,因為仍在外地到處風花雪月玩樂嬉鬧,所以並未到 場。 半個月後,盧東籬升調大名府任職的文書就傳到了濟縣。盧東籬在離開濟縣之前,把手頭所有的公務都有條不紊地一一處理完畢。 官中帳目,庫中稅糧,亦無半點虧空。 他離職赴任的時候,遠沒有劉銘走得那麼轟轟烈烈,聲勢浩大。 他在濟縣任職時間畢竟較短,雖說也算頗盡心力,對得起百姓,但什麼臥轍脫靴,什麼百姓們哭著喊著跪在前面不讓走的是,竟是半點影兒也不曾有過。 也就是滿城的鄉紳父老前來送行罷了,幾乎城裡有頭有臉的人都當場了,只獨缺了風勁節一人。 這個時候,他已經把整個河東郡玩了一遍,剛剛回家不久,整天嚷著腰痠背痛太辛苦,天天躲在家裡睡懶覺,聽到福伯滿頭大汗地來報盧東籬要走,他也只是懶洋洋仿若沒有睡醒一般,漫不經心吩咐把家裡幾十罈陳年美酒,送去做賀禮。 話一說完,又一頭扎進香噴噴軟綿綿的被子裡,轉眼鼾聲大作,只氣得忠心耿耿的老管家怒目橫眉。 : 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抱歉了,實在是太久沒更新了。 一開始是因為忙,後來因為寫得不順,停了幾天,沒想到地是,後來可以更新時,電腦又忽然崩潰,好不容易把電腦搞定了,系統可以正常使用了,居然又上不了網了。 又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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