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床上滾到地上,居然還沒完全散開。 一看見上頭密密麻麻一行行字,風勁節就覺頭疼了:“福伯,咱們最近沒挖著什麼金礦嗎,用得著這麼大方嗎?” 福伯莫名其妙地望著他,那眼神就象是在瞧著一個腦袋壞掉的人:“公子,我們這段日子為了營救你,送去打點各處的禮物,也不比這少啊。我們求各方官員的,不過是拖著案子不批,和調走劉銘罷了,而這次,盧大人直接就把你放了,這麼大的人情,我還擔心這禮物不夠,特意列出來看公子覺得有什麼要加嗎?” 風勁節勉強振作了一下精神:“照你這麼說,你之前並沒有去打點過他了。” “沒有公子的安排,我怎麼會自作主張呢。”福伯倍覺受到侮辱,板起來臉“這些日子,公子雖在監中,可我們外頭的所有行動,哪一項不是完全按照公子的意思辦的。” 風勁節略略皺起眉,也不知在思考什麼,信手再把禮單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