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手,行了多少陰私齷齪之事,他都清楚,所以任刃怎麼會是溫順無害之人呢?可是任刃面對他時,卻總是溫馴乖巧的,哪裡有過面對敵人一般的戒備強硬?
任刃說得對,他如何用強?任家軍是萬不能動的。經歷過上一世,他知道為了這個小兒子,任封疆可以做到什麼地步;他也記得處死任封疆之後,華國邊防的壓力陡增時的困境,所以,任家除不得。
除非,他為了任刃可以不顧華國的安危,可以不要這個帝王之位。想到這裡,蕭天弘心中嗤笑。
多年的修煉,使得他的臉上沒有半點動搖。冷凝著一張臉,蕭天弘覺得一種那麼深刻的酸澀從心口處沿著他撥出的氣體蔓延到了口腔,就連吐出的字都帶著那種隱隱的疼:“你,是在威脅朕嗎?”
任刃卻彷彿沒有注意到他的情緒,很乾脆的點點頭,意外的誠實:“是。所以,陛下為了我澤州的安危,華國的萬年基業,還請三思而後行。”
明明心臟還在疼著,卻覺得這樣的任刃竟比記憶中的還要迷人幾分,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散發著他從未見過的飛揚的光華,光彩奪目。不知不覺,嘴角染上了笑意,他輕輕釦了扣桌子,說道:“可是,戰船被毀,這可是不輕的罪過。朕可以依法治任將軍的罪。”
任刃也走到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笑容有著談判的虛假:“可是,作為彌補,我們提供了更好的方法不是嗎?兵不血刃,保我國百年平安。如果陛下非要追究這戰船之罪嘛……都因任刃監管不力,我願一力承擔。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