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耳垂,輕輕揉搓,引來少年身體的輕顫。任刃抬起頭,恨恨的橫了他一眼,但眼含春潮,面色緋紅的模樣,讓林澤生剛剛平息的悸動再次澎湃起來。
隨著心意,再次俯下頭,將某人的抗議全部吞進了自己的口中。
過了許久,當林澤生終於放開任刃時,任刃已經連站立都有些不穩了。軟軟的任他摟住,任刃死死地低著頭,不敢再抬起,只能努力平復著氣息,恨恨的罵著:“你,你怎麼會這麼純熟!”話剛一出口,任刃就察覺不對,怎麼帶著這麼大的醋味?但收回已是來不及,果然引得林澤生胸腔的一陣顫動。
輕輕撫摸著少年柔順的發頂,林澤生感覺自己的心口似乎被什麼填滿了一般,滿滿的幾乎無法控制的從唇角眉梢溢位,那是控制不住的幸福。他從不知道,即使不能得到所愛之人的回應,只是他不拒絕,便就可以高興的幾乎要永久的笑下去,似乎這世上再沒什麼能讓他悲傷憤怒。
他剛剛又失控了,他一直以來不敢對任刃做出這麼親密的舉動,因為他怕把他嚇跑。但剛剛,任刃承認了,他愛的那個人是天仁帝,這讓林澤生的心頓時跌落地獄。他有自知之名,無論從哪個方面,他哪裡有資格與一國之君搶奪愛人?對上這樣一個強大的對手,他怎麼會有勝算?所以,他不想聽到任刃說他不如情敵,所以他幾乎是以膜拜的姿態,輕輕的乞求他的回顧。
可沒想到的是,任刃沒有推開他,沒有厭惡他,只是猶豫的妥協了。
臉上的梨渦在破雲而出的陽光下深深暈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