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熤軒,你還好嗎?”
最近何熤軒時常說些奇怪的話,像精神分裂症患者。
石憬頤當然知道那是因為陰陽鎧甲的緣故,可正因為他知道何熤軒精神分裂後的結果,才會擔心。
“今天你已經問了第八遍了,話太多了小石頭。”何熤軒不耐煩道。
“啊...嗯。”石憬頤輕聲道。
“上吧。”說罷,何熤軒融入陰陽鎧甲,像顆子彈縱身墜入低空。
他降落在一座天橋中央下,落地的瞬間伸手攔住一輛疾馳而過的騎士!
“呃!”外國騎士激靈一聲從機車上跌落,滾到對面牆頭。
突如其來的撞擊和疼痛讓老外手足無措。
陰陽鎧甲大步走到他跟前,“一天闖六次紅燈,機動車快車道故意壓線,還向身後的車主亮出鄙視的手勢......”
“你他媽什麼蝦壁!屈染爬我從車上拉下來!我告訴你你道歉也沒用,我馬上會告訴你們的警察,泥就等著左老魚侄仔吧!......呀啊!”
“接下來,判處你的結局。死刑。”
“泥這個神經病,你要幹神魔!!”
“不要以為是外國人......就能在這個國家為所欲為。
現在這個國家...這個世界的秩序,就是我。”
話音剛落,老外活生生被扔到橋墩上,結實的橋墩眨眼間撞出一個大坑!
老外的骨肉和五臟六腑在那一瞬間全部粉碎。
“又在大街上懲辦,再怎麼說低調點啊。這個城市可不像上海和清沙,不是已被我們完全掌控的地盤……”
“別在那丟人現眼了,小石頭。”何熤軒似乎不太高興。
“你......你什麼意思?”石憬頤疑問。
“我當初邀請你加入罰組織,可不是為了讓你像個無聊的聖母在我耳邊煩躁。要想成為真正的正義,就得多做點實際的才行……”
陰陽鎧甲正要離開,冥淵鎧甲叫住他:“既然你說我們是正義的組織,那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把那個傢伙從那個世界帶過來??難道他所做的無差別殺人就是正義嗎!!”
陰陽鎧甲頓了頓。先是擺擺頭,隨後事不關己道:“首先,他並不是無差別殺人。其次,他也並未加入罰組織。他要做什麼,與我無關。”
“可惡,你混蛋!”
“看在你情緒激動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對我惡語相向的罪行。
立刻做你該做的事吧,冥淵鎧者。”
……
堆滿枯葉的破路,生鏽的鐵柵欄,不知疲倦地在茂葉上歌唱的鳥兒。
神四和往常一樣,穿著普通的衣服,從無人問津的被遺棄的後門進來。
他明知道自己與這條道路再也無緣,卻依然在這裡徘徊,彷徨,思考。
到底是什麼力量,讓上海市與清沙市兩座人口巨多的一線城市的絕大部分人都認可且崇拜起了罰組織這樣一個群體。
雖說他現在已經是罰組織一員,可這正是他糾結的原因。
在所有人眼裡,罰組織成員們西裝革履,打扮的靚麗又奇怪,胸前戴著統一的白菊。
他們肆意掠奪人們的生命,並將無數的罪名叩在他們腦袋上。
正是這樣一個無比變態殘暴的恐怖組織,為何能憑力量使兩座城市的人“思想認可”呢......
神四轉過頭。不遠處,他的幾名寢室室友正急匆匆跑向這邊,似乎在躲避什麼。
看到許久未見的室友,他們“熱情”的打招呼:“嘿這不是神經病嗎!聽說你深更半夜去老巷子嫖娼差點被小混混捅死,我們可真是擔心你擔心的不得了啊~~~”
“哈哈哈哈!可不嘛。”
“欸欸,給我說說唄,那個婆娘...玩兒起來怎麼樣啊?能讓你不顧挨一刀的風險都願意去玩一把的婆娘,肯定不賴吧哈哈哈……”
聽,醜陋噁心的臭蟲發出的刺耳的聲音。
看,他們臉上對人性毫無保留敗壞的笑。
用最下流最無聊最骯髒的言語肆意踐踏著無辜者。
“我想我找到原因了。”
神四會心一笑。彷彿心頭的結終於被開啟,臉上露出暢然無比的笑容。
“我跟你說啊神經病,我們幾兄弟剛剛想翻牆出去上網被保安看見了,所以才躲到這兒。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他媽的在這裡,不過你要是敢把老子的事說出去,老子回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