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都回上海了,清沙市的情況再惡劣也不該你操心吧。”
“李治,你說什麼呢?怎麼現在這麼冷淡了,以前你們聽說有危險都是一個個挺身而出爭先恐後,這才多久?就變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
“那是因為......”
“什麼呀??”
“因為......蔣洋不在了......”
吳汶稀眨了眨眼睛,“蔣...蔣洋!!??”李治點點頭。
“以前他總是有一股帶動作用,現在不在了......就覺得缺乏動力了......”
“這是什麼蠢話!我們可是鎧者!”
身為女人,這一點吳汶稀比兩個男人更明白。
就像歐川為了遠離得到鎧甲後變得奇怪的命運,背井離鄉,參軍進部隊。
李治也想過放棄鎧甲,但他做不到。他本沒有蔣洋那樣熱血直接的戰鬥血液,但也曾被蔣洋帶動過。
為了保護地球,保護這座魔都,保護身邊的朋友,他也曾穿上鎧甲,拼過命。
但一切都太魔幻了,魔幻到他自己都難以接受。
比起出生入死保衛和平的超級英雄,還是平淡的普通生活來得好。
“怎麼能說我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呢!”
李治與吳汶稀爭吵起來。
“如果只是因為沒了蔣洋的意志,你們就變得頹廢,變得慵懶,開始逃避噩夢,那當初穿上鎧甲戰鬥又是為什麼!!”
“......你的意思,是什麼?”
“我們三個一起!去剷除清沙市的罰組織!”
一直沉默的張鐵嚴終於忍不住說一句自己的想法,“好了好了!都別爭了!”兩人這才稍稍平靜些。
張鐵嚴明白吳汶稀的想法,“為什麼你那麼想拯救他們呢?只是因為肩負‘鎧者’的責任感嗎?”
“我......也不知道!煩死了!都怪李治你氣我,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在說什麼了!”
“哈哈,沒事,我懂,我懂!”
張鐵嚴攤開手,像是在向二人展示什麼東西,但手上除了一枚銀白色戒指什麼也沒有。
兩人正疑惑,張鐵嚴取下左手無名指的戒指,放在桌上。
“怎麼?你要表白??”
李治質疑的瞪著張鐵嚴,隨後又看向吳汶稀。
“哎不是不是,你想哪兒去了。”
張鐵嚴捻起戒指,戒指閃爍著白色的光。
“這是......!!!”
正如李治所料,戒指就是張鐵嚴的誅神鎧甲召喚器。
可那麼大的召喚器怎麼變成這麼小的一枚戒指??
張鐵嚴自豪的說:“那天表演忘了拿走召喚器,便想著這麼大的召喚器怎麼才能藏起來,結果它自己就變成一枚戒指了。”
正如張鐵嚴所說的那樣。
鎧甲召喚器確實能變化形態大小,張鐵嚴也是不經意間觸發了這一功能。
“每次看著它,就覺得蔣洋還在我們身邊某個地方......似乎未曾離開過,我以為是我的錯覺,不過並不是。”
張鐵嚴一笑,“如果是蔣洋的話,這次清沙市出了這麼大的亂子,他會不會一副中二病發作熱血沸騰的衝過去跟罰組織幹一架呢??!
就像吳汶稀說的,我們是鎧者,第一次穿上鎧甲的那一刻起,我們就無法逃離這個命運。
無論順境還是逆境,無論悲傷還是歡喜,無論在人們眼中是怎樣的形象,都無所謂。
這就是蔣洋的意志,我們可得在他回來之前好好繼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