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茫然無顧六神無主的看著石化了的父親,微微的向前走了幾步,想要伸手撫摸一下這具猶如雕塑一般石化了的父親。可是手伸到一半,卻複雜無比的僵在了空中。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面對著這一切,雅塔莎整個人完全被眼前的景色給嚇呆了。原本那剛剛戰勝迪魯魯斯龍鷹的喜悅,此刻彷彿被大風捲去一般,盡數不再存在。整個人都彷彿壞掉了一樣,六神無主的看著雕塑,徹底的傻在了那裡。
“……”
看著這樣的雅塔莎,萬祥和伊菲雅一時間根本就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但是看到雅塔莎那無比驚訝、呆板、又無助的眼神。伊菲雅心中十分的哀傷,剛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是被萬祥拉住,之後再看到萬祥搖頭不語的樣子。伊菲雅縱使想說些什麼,但是在這一刻,她發現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雅塔莎忽然被父親面前的那朵同樣被石化了的植物給深深的吸引。當即,雅塔莎的目光就是一暗。淡藍色的眼睛,在釋放出濃烈的死氣之時,深埋在雅塔莎腦海深處的一段模糊地記憶,被悄悄的喚醒了。
……
…………
“我要走了!”
“親愛的,等一等!”
平靜的立在湖中心的工匠作坊之中。傳來了一段非常平常地對話。男的聲音顯的異常堅決,而女的聲音卻透漏著焦急和困惑。而就在工匠作坊之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正站在門口靜靜的等待著一位剛剛叫住他,大約三十歲剛到的婦女。
“親愛的。那座大山太危險了,你一個人地話……”
“噓,小聲一點,會吵醒雅塔莎的!”
作為丈夫的男人似乎想要幹些什麼,但是作為女人的妻子似乎在擔心什麼。而他們倆對話的內容,似乎是屋子裡淺睡著的一位年約十歲左右地小女孩。而在小女孩床邊的床頭櫃上,有著一杯尚溫的水,和還沒有吃完的藥片。似乎小女孩剛剛吃過藥後。正在休息中。
“要治好雅塔莎地病就一定要拿到山上的藥草不可。”
似乎為了擔負起一個家的責任,作為丈夫,作為父親的男人,語氣聽起來非常的堅定。
“可是那座山,實在是太危險了。那麼危險地事情,不如僱傭人去做吧!”
妻子還在勸著丈夫。因為要採藥的那座山,實在是太危險了。所以她不得不說出這樣一個請求,希望一邊能夠阻止丈夫的冒險,一邊又能挽救女兒脆弱地生命。
可是不同於妻子的猶豫。丈夫卻異常堅定的說道:“要治好自己女兒的病,怎麼可以放心的交託於別人之手?身為父親的我都不願去做的話,怎麼說的過去?”
“可是,親愛的……”
妻子並不是不瞭解丈夫的意思,實際上他們剛剛被趕出工匠之都阿基米德。現在落魄的他們。別說沒有人願意幫他們了。就算有人願意幫助他們,他們也沒有足夠的錢去請人來幫助自己。就是因為如此,丈夫才不得不親自去採藥。
一邊是自己深愛的男人。一邊是自己深愛的女兒。妻子在這一刻,完全的陷入了矛盾之中。到是丈夫看起來非常的豁達,微微的抱了一下自己的妻子,說道:“如果我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了的話,就不配做一個好丈夫,也不配做一個好父親。嘿,別為我擔心,照顧好雅塔莎,我會盡快回來的!”
最終,妻子未能夠挽留住父親。只能揮淚看著自己的丈夫,為了女兒去深山中拼命。傷心痛苦之中,她和丈夫誰都沒有發現。在床上睡著的小女孩,依稀中睜開了雙眼。疲勞的聽到了所有的對話。儘管這時候小女孩想要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情,但是她剛吃過藥,身體還很虛弱。在這種病魔的困擾下,她最終什麼都做不到,只能在藥物的驅使下,慢慢的合上了雙眼,漸漸的沉睡了過去。
而這段記憶,則已經因為太過模糊,而被深深的埋在了意識的海洋之中。
……
…………
“我……想起來了!”
雅塔莎一瞬間內,回憶起了當初深埋在腦海深處的記憶。而這段記憶,使雅塔莎忽然彷彿被雷擊中一樣,痛苦無比的捂著臉蹲了下來
。滲了出來。
此刻,雅塔莎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樣,隨著淚水一滴一滴的不斷滲了出來。雅塔莎恍惚間,似乎還能夠聽到當初父親的話語。
……聽好了,這事絕對不能讓雅塔莎知道,因為我不想讓她覺的這是她的錯。
“為什麼,我會記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