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可置自己於險地,你可答應我?”
“答應了可有什麼獎勵?”他得寸進尺;把臉湊到我面前,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圈。我頭腦一熱;主動把嘴湊了上去——
“嗯哼嗯哼!”有人咳得極尷尬。
我一轉眼,看到那魏憫還杵著沒走。
“要專心。”韻和揚揚手指,有疾風驟起,卷著那魏憫消失在天邊。
這一日,趁著韻和外出,安初又志在必得的出現在我面前。這次她帶來的是一堆的卷宗。
“皇甫韻和,畫青山第二百三十五代弟子,師承泛柳上仙之第七弟子湖堯子,這是畫青山的弟子名冊。”安初檢出一本冊子扔在我面前:“三千五百年前羽化成仙,封元君,在當時的司法天神重巒上神屬下任職。這是天族的任命文書。”她又檢出一卷絹帛扔在我面前:“約兩千年前下界調查一宗天族的失寶案受重傷,這是天族藥君那兒的藥案。。。。。。”
“哦,安初,你從哪兒弄來這些東西。以你能調動的力量,似乎沒法拿到啊。”我拿起那些天族的文書揚了揚:“聽說任詞將軍雖已與天族決裂,但是尚有許多他以前的下屬忠心於他,一直在為他的事情奔走不懈呢。”
“不要岔開話題!”安初俯身上前,重重一拍桌子,霸氣側漏:“你看清楚了沒有,時間上不對,這人絕不是我未岷王兄!!”
我看她這般模樣,感覺很是憂愁:“時間空間這些東西都是表象,安初你不要這般執念。。。。。。”
“夫人啊你不要這般執念!!”安初嘆口氣:“你要本質是吧,那我就給你他的本質!他當年方飛昇成仙之時,極力巴結重巒上神,還勾搭上了重巒上神的愛女。重巒上神是看不上他的,他竟引誘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做下苟且之事。重巒上神只得打碎牙齒和血吞把愛女許配給他,並扶植他繼任了司法天神之位。前些時日重巒上神剛剛歸隱,他就立刻翻臉不認人,解除了與重巒之女的婚約。若不是遇到了夫人,他現在許正與天帝的三公主打的火熱呢!”
我聞言嘆了一嘆:“可憐的韻和。。。。。。”
“什麼?”安初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不是。。。。。。安初啊,流言猛於虎,親眼所見都不一定是事情的真相,更何況口耳相傳呢。”
“你到底是怎麼了!”安初傷心地看了我:“你是被什麼蒙了心竅?還是他給你施了術下了蠱?我一直記得當年你教導我的話,我不知道我自己的心,我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現在安初把這話送還給你夫人,你可知你清楚你現在的所作所為?你這般作為心中當真可以安寧?你想要的當真是那皇甫韻和?”
我迎著她質疑的目光,堅定的點點頭:“是。”
她完全崩潰了。
我心中不忍,訥訥地朝著她離去的背影喊:“暮暮與東海的婚事也近了,你且多替她打點打點吧,真的不用擔心我。”
暮暮的聘禮東海龍宮早已送來了。為著未岷的歸來始煌宮一時轉移了焦點。等諸人略緩過神來才發現:怎麼隔了這麼長時間東海還沒來請期?
若是換了別族,等閒女方也不好開口催促男方。但魔族自然不同。當下暮暮麾下眾將推舉了兩員彪悍而不失和氣的出來,急不可待地奔赴東海去了。回來的時候便把那敖詰並著東海龍王、龍後等幾個年老龍族一併恭謹請來了——這恭謹的架勢我嚼著太過了一些,龍王龍後直接被他們扛在了肩頭。
“龍二太子,久違了。”因著他是暮暮的未來夫婿,我與韻和攜著阿暖親自到了始煌宮外相迎。
“大尊有禮。”他禮儀分毫不差,只是目光在掃過我二人時有片刻的波動。
我與韻和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失望。
這場婚事是魔族近萬年來唯一的一場國婚。因此上至龍吾帶著秋水,中至諸次並軍中諸將,下至始煌宮各處宮人,總之能想辦法進到始煌宮的都來了。偌大的主殿被圍了個水洩不通,圍觀的中心,就是被這架勢震驚無語的幾條龍。
——自然龍族也是見過世面的,不是為著魔多而震驚,而是因著我魔族自由民主開明開化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輿論局勢而感動而失語。
“這就是俺們公主的駙馬?行不行啊?這小身板能扛得住公主?”
“俺就知道你們龍族都是好人,幫俺們把公主娶了,謝謝了哈!”
“俺們公主嬌寵慣了,親家娘娘,若是以後公主衝撞了你毆打了你滅口了你,你就拿出婆婆的款兒,好好替俺們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