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牙關。
他眼中的金色在燃燒。“求你了,貝拉。”
“為什麼?”我詰問。
“相信我。”他懇求著。他柔和的聲音征服了我。
我聽見了救護車的警笛。“你能保證過後向我解釋一切嗎?”
“很好。”他咆哮著,勃然大怒。
“很好。”我氣憤地重複著。
六個緊急醫療救護人員和兩個教師——瓦爾納老師和克拉普教練——合力把那輛貨車退開,好讓擔架進來。愛德華堅決拒絕上擔架,我正要開口,那個叛徒卻告訴他們我撞到了頭,很可能有腦震盪。當他們給我戴上護頸支架的時候,我羞愧得想要一死了之。看上去整個學校都到場了,莊嚴肅穆地目送我被抬進急救車後部。而愛德華居然可以坐在救護車前排。這簡直讓人抓狂。
更糟糕的是,查理?史溫在他們把我安全地弄走以前趕到了。
“貝拉!”當他看到我躺在擔架上時驚恐地大喊。
“我一切安好,查——爸爸。”我嘆息道。“我沒事。”
他轉向離他最近的那個緊急醫療救護人員詢問補充性意見。我索性不管他,開始思考在我腦海中亂轉的一些令人費解的畫面。當他們把我從那輛客貨兩用車旁抬出來的時候,我看到了車的保險槓上一道深深的凹痕——一道顯然和愛德華雙肩的輪廓相吻合的凹痕……就像是他曾經撐在這輛車上,生生把這個金屬框架給壓變形了一樣。
那時候,他的家人遠遠地看著,神情各異,從不贊成到憤怒,但唯獨絲毫不見對他們兄弟安危的關切。
我試圖想出一個合乎邏輯的答案來解釋我看到的一切——一個能否定我精神不正常的假設的答案。
自然,救護車一路由警車護送,到達了縣醫院。讓我覺得荒謬的是,他們根本不讓我下來,一路抬著我走。更糟的是,愛德華依靠自身的能力輕輕鬆鬆地溜出了醫院大門。我直把牙咬得咯咯作響。(這段不太懂,不知道是指愛德華用“腳”走出去,還是用“色誘”矇混出去。。。)
他們把我推進急救室,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