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手中的腰刀閃過一道寒光,放在了仍然跪在地上的馬順之的脖子上,厲聲問道:“糧食那去了?”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曲陽縣上一次遭了流寇的洗劫之後,又被將軍帶著人挖地三尺的又搜刮了一遍,流寇把曲陽縣的人殺死了,將軍把曲陽縣的財富和糧食拿走了,我們曲陽縣現在是一無人,二無糧,我這個知縣有時候都吃不飽飯,那裡還有糧食?”馬順之哭喊了起來。
秦嶺一聽,好像曲陽縣變成現在這個模樣,還是自己造成的似的。
“整個曲陽縣,若干的土地,雖然大旱,但是黃河沒有斷流,裡邊仍然有水,只要想種糧,仍然可以收穫上一季,為什麼寧願讓大片的土地閒置著,也不讓流民和乞丐種糧食呢?”秦嶺對馬順之詢問道。
“將軍,那些良田都是以前曲陽縣大戶人家的地,他們現在都搬去太原府了,再加上連年大旱,及時種糧一年內也收穫不了多少糧食,所以這些財主和大戶也懶得打理曲陽縣這邊的良田,於是這些良田便長滿了野草。”馬順之回答道。
“我問你,為什麼不把這些好田經流民和乞丐種?”秦嶺加大了詢問的聲音。
“將軍,地契都在那些大戶和財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