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王,竟然與妖魔二道的人相互交好,這怎能不讓他們心生震驚。二人不自覺又向前拉近一段距離,很想聽聽這幾人究竟在做什麼勾當。
楊戩見敖丙前來,忙長身而起,扯起土行孫同時揖了一禮,然後道:“小弟今日奉師命東行辦事,恰巧經過東海,方知哥哥吉日將至,可憐小弟身無旁物,暫時並無賀禮奉上,實在感到惶恐不已!”
敖丙哈哈大笑,揮手讓眾女退下,笑道:“戩弟這話可就見外了,你我兄弟一場,應該知道我的為人才是。難道我還看重那些凡俗之物嗎?再說了,我家老頭子的東西我都還沒挖完,戩弟再送小兄賀禮豈不是浪費?”
“那怎麼行!就是因為你我兄弟一場,小弟豈能在大哥婚宴在即卻沒有一點表示?”楊戩肅容道,“既是如此,哥哥現在如果有什麼需要,或是有什麼不方便辦的事情,只要有需要小弟的地方儘管說,鞍前馬後、刀山火海小弟都在所不辭!”
敖丙心中一喜,臉上流露出感動非常的神色,上前握住楊戩的手,道:“小兄確實有一件頗為棘手的事情不能解決,只是……”敖丙說著瞥了土行孫一眼。
楊戩會意,轉身對土行孫道:“土行孫,你第一次來龍宮,不妨先到處觀賞觀賞,不過切不可惹是生非。如果待會兒不見我去尋你,你便自行離去,只要記得在東海口等我,切記莫忘了宗主的吩咐。”
土行孫一副唯唯諾諾的表情,應聲離席,轉身便下了珊瑚臺去了。
看到這裡,耀陽與倚弦才明白過來,揣測到土行孫一定是因為失去爺爺的依靠,不敢再呆在輪迴集,才會被聞仲利用的。
敖丙見土行孫遠去,欣喜道:“戩弟不愧是為兄的好兄弟,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想請兄弟幫忙去乾元山走一趟。”
楊戩略一低首,思索道:“乾元山乃北明元宗高手太乙真人修真之地,小弟愚鈍,實在不知哥哥此舉究竟是為何意?”
敖丙再次旁顧左右,輕聲道:“只是想請兄弟去金光洞,將前世靈珠子的金身毀掉而已。”
“哥哥說笑了!”楊戩聞言面色驟變,失聲道,“相比太乙真人地仙級數的玄門高手,小弟的修為著實低微,怎堪如此重任,所以還請哥哥不要為難小弟!”
在旁偷聽的倚弦與耀陽面色鉅變,想不到這敖丙心腸太過狠毒,他與靈珠子本是同宗門下,搶了人家的女人還不算,竟然還想搗毀對方的金身,簡直是罪不可恕!
敖丙如同智珠在握一般,笑道:“你我相交百餘年,小兄又怎會陷害戩弟哩,你大可放心,那太乙真人早已被我派人請來龍宮參加婚宴,現在金光洞只有二名童子和一對扁毛畜生而已,相信此事只要戩弟出手,定可一舉成功!試問魔門年輕一輩的高手中,又有幾人修為可以與戩弟相提並論!”
楊戩依舊面露難色道:“不是小弟不願去,只是聽聞靈珠子當年身為神帥,一身修為高絕蓋世,比之神玄二宗眾多成名高手亦不遑多讓。
雖然現在他的魂靈魄體已去,身內卻仍殘留他的神能,外加太乙的玄門至寶抑或法陣封印,小弟實在感到心有餘而力不足!“
敖丙再度陰魅一笑,自腰間掏出一樣拇指形狀、黑黝黝的長圓形之物,放置在席桌上,面帶微笑道:“戩弟可否識的此物?”
楊戩小心翼翼地拿起那物,端詳半響,微微動容道:“莫非這就是‘摩元筒’?”
看到楊戩這副模樣,倚弦與耀陽倆人心中大罵楊戩意志不夠堅定,這麼簡單就被敖丙打動,他們根本不知敖丙拿的這件寶貝對魔宗任何人都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敖丙得意道:“不錯!這便是上次神聖大戰時,家祖意外所得,據說乃是一位羽登摩訶界的聖門前輩所遺。裡面所記載的都是一些聖門煉製聖器的法陣卷籍,相信戩弟應該會感興趣的!”
話到此處,敖丙看了看正對摩元筒愛不釋手的楊戩,適時說道:“小兄已經把關於破解太乙結界的方法攝進此筒內,只要戩弟答應幫為兄這個小忙,此物便是你的,他日若能煉出聖器,名揚天下之時可不要忘記為兄啊!”
楊戩手握摩元筒,彷彿在思忖什麼,一語未發。
敖丙也不著急,在一旁自斟自飲,胸有成竹的模樣頗為悠閒。
良久,楊戩才站起身來,揖禮道:“小弟願意一試!”
敖丙大笑起身,道:“事不宜遲,戩弟不妨速去速回,小兄這就送你一程!”
於是,二人一前一後步下珊瑚巨臺,遠遠去了。
目送敖丙與楊戩遠去,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