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著腰,慘嚎不止。
克里斯蒂娜這時候跑上來,拉住了秦朗的手,讓秦朗別這麼做了。
她當然也對河鎮白的醜陋嘴臉感覺十分厭惡,可不同於一般東方女孩碰到男朋友打架,而且還打贏了對手,這個女孩就會露出崇拜的神情,更加地依賴和佩服自己的男朋友,她作為歐美女生,思維還是和東方女孩有區別的。
她更加地獨立,自理能力很強,所以遇事也要冷靜一些,總是作為單獨的個體來思考事情,就好比現在,秦朗揍河鎮白固然痛快,可是她不想秦朗因此遭遇麻煩。
不過克里斯蒂娜同時忘記了一件事。
這裡不是她生活的國度,這裡的人情,都具有自己的特色。
就拿秦朗走河鎮白來說,大酒店負責泊車的侍者就站在一旁,不敢上前來勸阻,周圍人看到了這情景,也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在一旁圍觀,或者是冷漠的心態,頭也不回地走人,對這一幕熟視無睹。
因此,秦朗揍河鎮白,並沒有受到外來因素影響。
克里斯蒂娜大概也是明白了這點,有些哭笑不得。
如果換成她是路人,她肯定會上前來制止的。
秦朗見克里斯蒂娜說著不要自己再動手了,也就停下了手。
畢竟,他也不是虐待狂,虐慘河鎮白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處。
“人模狗樣的東西,趕緊滾蛋!”
秦朗痛罵道。
河鎮白差點被直接氣暈!
作為如今河家家主河山的唯一侄子,他父親河嶽是家主的親弟弟,而河家就他父親和他伯伯掌權,並且家主膝下也只有一個兒子,所以他作為家主的唯一侄子,在河家同齡人中的地位,也就只比家主的兒子河宏亮低一些。
所以,就是在河家內,他都是橫著走,被嬌寵慣了的。
而因為河家和燕京城東河世家是同一脈,在省城這地方,幾乎沒有人敢招惹河家,他也因為在外面像螃蟹,完全橫著走,都不敢有人敢給他臉色看。
正當河鎮白內心惡狠狠想著該怎麼弄死秦朗,反正河家在省城相當於隻手遮天的存在,弄死一個人後,即使有人查到是自己做的,家族也會安排其他人頂包,這時候河鎮白突然發現自己的布加迪威龍由司機開了過來。
他的布加迪威龍是黑色的,封閉車廂型,但酷炫的外觀以及車前那獨屬於布加迪威龍的顯赫車徽,都讓這輛價格超過了兩千萬的布加迪威龍,吸引眼球的能力不弱於法拉利、蘭博基尼等跑車。
今天來金冠大酒店後,他安排司機開著他的車去辦點事,現在司機辦完事了,自然開著車送到這兒來了。
河鎮白目視著布加迪威龍開了過來,臉上狠戾表情一閃而過!
“阿虎,過來,停這裡!”
河鎮白指著緊挨秦朗那輛賓士車的旁邊一個車位,示意司機將他的布加迪威龍停在那個車位。
金冠大酒店的泊車侍者新來不久,所以不太認識河鎮白,可見到河鎮白擁有一輛無比昂貴的超級名車,哪怕秦朗旁邊那個車位是屬於大酒店一位管理幹部專有的,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布加迪威龍停在了那個車位。
河鎮白看到自己的名車緊緊靠在秦朗的普通賓士車旁,面露陰狠的笑,對還沒有下車的司機命令道:“阿虎,頂著這車,給我掀翻它!”
秦朗的賓士車停靠的地方,有兩個消防栓,如果車子被其他車子頂著移動,底盤碰到這兩個消防栓,賓士車肯定會被掀翻在地。
叫“阿虎”的司機聽到主子的話,先愣了一下。
作為河鎮白的司機,他當然也是很擅長察言觀色的,從河鎮白的說話語氣,他就能聽出來,河鎮白和眼前這輛賓士車的主人有不小的過節。
只是,開著一輛昂貴的布加迪威龍,去撞一輛普通的賓士,這個任務落到了他的頭上,他也只能暗暗叫苦了。
這輛布加迪威龍,聽說進口過來後,主子買了它花掉了兩千八百多萬,而前面那輛黑色賓士,屬於普通型號,估計也就六七十萬的樣子,所以布加迪威龍去撞賓士,哪怕兩輛車同時被蹭掉一塊漆,布加迪威龍的損失,都會是賓士車的四十倍之多!
他負責開車,擔心的就是布加迪威龍被蹭,河鎮白會將怒火撒到他頭上。
“快點,給老子掀翻它!”
河鎮白在一旁再次囂張喊道,還特意看著秦朗,擺明了就是要報復秦朗。
叫阿虎的司機只好再次發動布加迪威龍,打算緩慢貼上賓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