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幹病房,河山跟我提及了,他懷疑被一個叫秦朗的氣功大師害了,使得體記憶體在有致命的隱患,讓我幫忙診斷……”
吳新宇忍著痛,將認識河山的全過程,都說了出來。
反正他對將柳真真和蔣盈盈搞到手這事,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能不得罪眼前這個年輕人才是關鍵,所以對於河山的一切,只要是他了解的,他都說了出來。
而且,他還明顯將指使的責任歸到了河山的頭上。
秦朗和柳真真聽完,柳真真眼睛中閃過一絲異色,雖然不想被秦朗發現,但秦朗神識敏銳,還是察覺到了。
“這下在真真面前扯出了一個蔣盈盈,哎,待會兒還得跟真真好好解釋清楚。”
秦朗自然知道柳真真受影響的是什麼,心中這樣說道。
不過眼下,還是處理吳新宇這件事為主。
“這麼說,你是幫助河山解除了體內的致命隱患,河山為了報答,才又付你酬金又給你安排女人,還介紹了柳真真和蔣盈盈給你了?”
秦朗問道。
吳新宇連忙喊道:“冤啊小哥,我也是鬼迷心竅,被河山給利用了。”
“是麼,那你知道河山為什麼要利用你?”秦朗又問道。
“這個……”吳新宇想了想,老老實實答道:“河山說柳真真是柳家的大小姐,蔣盈盈是蔣家的大小姐,這兩個家族估計是和河家有仇,河山應該是想利用我毒害這兩家的大小姐,藉此來報復柳家和蔣家。”
秦朗沒什麼表情,既沒有承認,也不否認。
事實上,他知道吳新宇猜測錯誤了。
河山為了利用吳新宇打擊報復自己,自然不會將秦朗和柳真真、蔣盈盈關係匪淺這事說給吳新宇聽,這也是為什麼他現在和柳真真在一起,吳新宇也不知道他是誰的原因。
否則,如果河山跟吳新宇說,柳真真和蔣盈盈都是秦朗的朋友,你去毒害了這兩個女孩子,秦朗一定會遭受重大打擊,那麼現在,吳新宇就算再蠢,也猜出自己的身份了。
“哼,河山倒是奸詐,想用吳新宇來毒害柳真真和蔣盈盈,幸好今晚我和真真在一起。”
秦朗既對河山的卑鄙毒辣感到氣憤,也因為今晚這事沒造成嚴重後果,感到慶幸。
別看吳新宇只是一個普通人,可這人色迷心竅,大膽至極,從河山那兒離開,立即就跑到雲海市朝柳真真下手,倘若今晚不是他陪著柳真真,估計柳真真從四教學樓晚自習出來,在校園內就會遭到吳新宇的毒手。
對於吳新宇的痛恨,秦朗暫時放在一邊,又問向吳新宇道:“你能確定河山體內的致命隱患都消除了?”
“能。”這一次吳新宇回答得很快。
“那個名叫秦朗的氣功大師,雖然很厲害,在幾秒鐘內就能夠讓河山身上幾處大穴逐漸封堵住,但他的這種銀針封穴手段我也會,區別就是我遠沒有他那樣厲害,所以他花費了三秒鐘來銀針封穴,我則用了四個小時來銀針解穴,耗費了比那個秦朗多出幾千倍的時間,我自然能夠成功。”
秦朗淡淡一笑:“是麼,也許那個叫秦朗的氣功大師,比你想象的要更加厲害呢。”
吳新宇詫異望了一眼秦朗,總覺得這個年輕人說話透著一股他看不懂聽不懂的味道,但他沒有多想,畢竟那個叫秦朗的氣功大師,氣功本領不在葉天之下,想必年齡至少也是六十歲往上的人了,跟眼前這個年輕人可沒有絲毫關聯。
“不可能,我已經解穴成功了,”吳新宇說到這兒,突然意識到河山似乎跟眼前這人是敵對關係,於是馬上又討好地說道:“小哥,如果你想要對付河山的話,我可以提供淬毒的銀針,甚至報酬可以的話,我還可以親自出手,重新讓河山的幾處穴位封堵起來。”
秦朗搖搖頭。
這種人猥瑣而只注重眼前利益,沒有絲毫節操可言,他不會跟這種人合作。
更何況,他還要懲罰這人呢。
“好了,關於河山的事情就到此為止,現在你說說,你想對柳真真還有蔣盈盈下手,該受到什麼懲罰?”秦朗臉上重新恢復了冰冷之色,冷冷問道。
“這一切都是河山那個老匹夫指使我乾的,我也是被蒙在了鼓裡啊,小哥,你要懲罰就懲罰河山,我也是被牽累的啊。”
吳新宇幾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著,樣子看起來十分悽慘。
“被牽累的?”秦朗冷笑不已,到這時候了,吳新宇還想著為自己開脫,真是笑話。
五分鐘後,秦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