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必須遵守,沒有權力去逃避。”
拿族規壓人,便是柳松仁打的如意算盤。
秦朗冷笑:“據我所知,柳真真的父親只是消失不見,並沒有死掉吧?既然如此,柳真真的婚事安排,就輪不到長老會來決定吧。”
“話雖然是這樣,不過宏兵消失兩年多了,沒法履行當父親的職責,真真是我的侄女,是柳家的子弟,那麼由我們長老會做出決定,不是很應該麼?”柳松仁針鋒相對道。
柳真真嬌軀一顫。柳松仁這話分明是滿口的假話,可卻偏偏佔據著一個歪理,這也是她為什麼束手無策的原因。
秦朗沒直接反駁柳松仁的歪理,而是看向柳真真問道:“真真,你平常怎麼叫我的?”
柳真真不明白秦朗為什麼這麼問,不過還是很乖巧地回答道:“叫你秦朗哥啊。”
秦朗兩手一拍,朝柳松仁等人笑道:“聽到了嗎?”
“聽到什麼了?”柳松仁冷笑道,現在是他佔據著優勢,因此他很得意,不怕秦朗玩出什麼花樣來。
“還不明白啊?”秦朗望著柳松仁,一副“你智商好低”的嘲弄神情,“我是真真的乾哥哥唄。”
“就算你是真真侄女的乾哥哥,那又怎樣,還能比得過有血親關係的我?我可是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