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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形,河聚想想都覺得驚懼不安。
幾分鐘後,河聚帶著保鏢,還有一卷“毯子”,火速離開了醫院。
醫院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院長得知河山死翹翹了,卻是長鬆了口氣。
河山仗著權勢住在醫院的高幹病房,整天將醫生護士跟奴才似的使喚,他早就恨不得這尊瘟神趕緊滾蛋,現在好了,河山掛了,醫院也總算清靜了。
如果河山知道自己死後,還有人恨不得放鞭炮,不知道會不會重新被氣死。
車上面,河聚跟為首的保鏢說道:“河山僱傭你們的這些天所需的酬金,回到河家後,我會如數支付給你們,不過我還有一個請求。”
因為這些槍手保鏢並不是河家的,是河山從外面僱傭來的,所以河聚也沒法直接命令他們做事,即使有錢願意僱傭他們,也得讓他們先同意接單才行。
“我先跟弟兄們說一下。”
為首之人見河家答應的酬金會如數支付,不必和河家產生摩擦,樂得如此,說話就還算客氣,算是給河聚面子。
等為首之人跟其餘人說了後,河聚才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我再以河家的名義,想僱傭你們,給我們河家的幾個重點人物提供保護,保護內容跟之前一樣,酬金方面也一樣,怎麼樣?”
河山死了,河家的武者又只剩下寥寥幾個先天一層武者,河聚不想死,想繼續僱傭這幫人。
為首之人想都沒想,直接搖搖頭:“我們就這點人,要保護的目標太多,我們照應不過來。”
因為按照約定,如果僱主出事了,酬金會減掉許多,為首之人當然不希望拿和以前同樣的酬金,卻要保護更多的僱主,擔上更多的風險。
河聚臉色變了變,沒想到這個五大三粗的人這麼精明。
他的本意,當然是想用河家的錢來為他個人提供保護,但這條路顯然走不通了。
要知道,要動用河家的錢,那他給的理由,就不可能是隻保護他一個人,也要將河家其他人算上,而這個請求,保鏢隊已經拒絕了。
咬咬牙,河聚乾脆說道:“我以個人的名義僱傭你們,只負責保護我一個人,酬金還和以前一樣,這總行吧?”
為首之人想了想,臉上並沒有出現河聚料想的那種動心的表情,為首之人只是平靜地說道:“這個,我要跟弟兄們商量一下。”
河聚無奈,只有點頭同意。
一會兒後,為首之人放下了車載電話。
他與同伴分別乘坐兩輛車,所以需要車載電話才能夠和另外一輛車上的同伴商量。
商量的結果很快,顯示他們很快就達成了一致。
“怎麼樣?”
河聚滿懷期待地詢問著,“保護我,比保護河山還要容易一些,我會一直呆在河家。”
河聚可不敢像河山那樣,在醫院直接包下一間高幹病房,畢竟他不是河家家主,沒有那麼大面子。
但如果他只呆在河家不出去,論安全程度,其實也未必要輸給河山呆在醫院內。
畢竟,河家還是大家族,秦朗就算再猖狂,也不太可能闖入河家制造殺戮。
“不好意思,河聚先生。”
為首之人搖搖頭,表示河聚提出的提議,他們拒絕了。
“為什麼?”河聚急了。
這麼好的條件,按理來講,這些本來就是以為僱主提供保護任務為生的保鏢們,應該會十分心動才對啊。
“首先,河聚先生的提議,我們弟兄幾個都很有興趣,但保護的任務有些重,其次,形勢很不明朗,我們不覺得保護您比保護河山先生要容易,再有,我們這行有個規則,不要做有錢沒命花的人。”
為首之人平靜地說道。
河聚勸說了幾次,仍然沒有勸服對方。
保鏢們透過河山神秘暴斃一事,就知道河家得罪了一個十分厲害的人,要不然,河山也不會神秘死掉,所以,他們不打算蹚這趟渾水。
如果惹得河家的那個仇人對他們也敵視,他們的下場,可真是拿了錢卻沒命花了。
河聚重新感覺到了惶恐,感受到了生命完全被秦朗的陰影籠罩,心情變得很不好,正在他想著該怎麼躲避秦朗的時候,他突然看到另外一條車道上,與他的車對面駛過來的一輛白色福克斯,福克斯車中一個氣功大師的模型立在方向盤的旁邊,十分顯眼。
“是吳新宇的車!”
一瞬間,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