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白被人打了。”河嶽說道。
這訊息是河鎮白的一個手下彙報給他的,後來他還打電話給了河鎮白,知道河鎮白現在仍然住院,傷勢雖然不重,可竟然有人敢動他兒子,他不會放過這人。
“還有人敢動我河家的嫡系子弟?”河山也很意外。
河家的就是非嫡系子弟,走外面也是暢通無阻,基本上沒人敢惹的,更別提是嫡系子弟了。
“瑪的,就是有這人!打傷了鎮白,連鎮白那輛將近三千萬的布加迪威龍都被那人砸了!”
河嶽眼睛中充滿了凶煞,“大哥,在去搶血色鳳凰令之前,我要先將那人撕碎!”
“那人是什麼人?”河山眯著眼,敢動手打河鎮白還砸河鎮白的車,那人只怕也有一定的來頭。
“還不知道,我之前打電話給鎮白,鎮白在醫院,剛要告訴我那人是誰,大概是傷勢加上氣憤,被氣暈了過去,鎮白的兩個手下飯桶又不知道那人的名字……”
河嶽懊惱地說道。
“這樣啊,那我去一趟醫院,問清楚打傷我侄子的那人名字,河嶽,你立即去雲海市,殺死秦朗搶回血色鳳凰令。”
河山明顯還是惦念著血色鳳凰令這事。
現在整個河家,最重要的事情,也就這一件,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先放放。
“好,我聽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