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眾人都好奇,想看看那老頭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讓鐵家的眾人就像見了貓的老鼠,可是眾人一但接近那草棚,頓時就會有一股強大的壓力向他們襲來,使得他們再也不敢靠近。
時間一久,大家都不敢再打探那老頭是誰,不過大家也從鐵家人的態度中猜到那老頭是誰,不過對於捱罵的鐵家幾人,眾人卻當成了一道風景,天天都有不少人樂此不疲的前來觀看,每次都弄得鐵家幾人滿臉通紅,幾乎是羞於見人,可是第二天,他們又會準時到來。
“你們一個個還真是翅膀長硬了啊,連老子的話都敢不聽了,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熊樣,這麼多年了,現在一個個都還是劍王,鑄造也勉強才能打出一品天器,你們也不覺得丟人嗎?”草棚裡面傳來一道憤怒的喝罵聲。
棚草外面,三個四十來歲,面板蚴黑,身體強壯,雙臂上高高隆起兩塊強健肌肉的男子連連低頭哈腰道:“是是是。”
“你們看你們這個樣,老子幾年沒管你們,一個個是越來越活回去了,連鐵錘那小子都不如,以後等鐵錘回來,等他從各方面都超過你們,我看你們哪還有臉出來。”棚草裡又傳出那個憤怒的聲音。
“是是是。”外面三個男人隨著裡面聲音的落下,又連連點頭。
而在離草棚數十米遠,上百人正圍在那裡看著熱鬧,一些人更是議論紛紛,可是那站在草棚之外的三個男子卻充耳不聞,每當裡面之人罵完一句後,他們便老老實實的點頭答應。
“這鐵老頭可真厲害啊,雖然幾十年沒回過家,可是這餘威猶存啊,平時鐵家三兄弟那可是威風不已,就連城主見到他們都稱兄道弟,可是現在卻被站在這裡罵得像孫子一般,根本連半句話都不敢還口。”
“你曉得什麼,那鐵老頭的厲害你們可是沒見過,據說連他老爹都敢罵,而且他老爹還不敢還口。”
“怎麼可能?”
“你們別信他的,鐵老頭的老爹鐵生劍可不是個善主,鐵老頭那暴躁的脾氣就是學他老爹的,不過鐵家有規矩,無論是誰,都不得對家主無禮,包括其長輩以及解任的家主,所以鐵老頭髮起脾氣來,連他老爹都只得忍氣吞聲,那可不是說他老爹鐵生劍怕他,而且尊重他們鐵家傳下來的家規。”
“這個我倒是知道,而且聽說鐵老頭當家主後,硬是在原先的家規中加了一條,你們可知道是什麼?”
“什麼?”
“打屁股。”
“…… ”眾人一陣白眼,誰都不相信那人所說,而那人更是當即解釋道:“我說的可是事實,聽說鐵老頭的老爹鐵生劍在鐵老頭小時候就喜歡打他屁股,結果鐵老頭長大以後,也有樣學樣,他的三個兒子一不聽話,就是一頓暴打,而鐵生劍每次都心疼孫子,想制止鐵老頭,結果鐵老頭為了報復他老爹小時候打他,最後更是生生的將這條加入了家族的家規之中。”
聽著周圍眾人不斷傳出鐵劍的八掛,文昊臉上的肌肉都忍不住連連抽搐,甚至臉上都感到發燙,生怕被人認出他是這些人嘴裡那正主的老師。
又看了一陣,城門口突然出現幾個婦人,為首的是一名五十多歲,體態豐滿,身著華貴的中年婦人,而在他身後還跟著三名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少婦。
這四名婦人一出城門,便怒氣衝衝的直接朝著鐵劍的草棚奔來,而那些看熱鬧的人更是一看到這四名婦人,便興高采烈的歡呼道有好戲看了。
聽著眾人的歡呼聲,文昊向著旁邊一人疑惑的問道:“這幾個婦人跟那鐵家有什麼關係?”
“這你都不知道?”那人看了文昊一眼,瞭解道:“原來是外地人啊,難怪不知道,那幾個婦人就是鐵家的媳婦,為首那中年婦人便是鐵老頭的夫人,聽說鐵老頭很怕她的。”
說話間,四個婦人已經殺到草棚前,不過除了為首的中年婦人之外,其它三人一改剛才怒氣衝衝的模樣子,全都像小媳婦一樣,低著頭來到草棚前乖乖的向著草棚裡的鐵劍恭敬的行禮:“父親!”
鐵劍也並非蠻不講禮之人,雖然對兒子很兇,不過對幾個媳婦倒還很客氣,立即停止教訓兒子,臉上更是露出一絲笑容,道:“一家人就不用多禮了。”
說著,他又將目光轉向那為首的中年婦人道:“我說老婆子,你不好好在家待著,跑出來幹什麼?自己跑出來還不算,居然把幾個乖媳婦也帶出來。”
中年婦人當即大怒,指著鐵劍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兒子那麼忙還天天來問候你,你倒好,不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