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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間裡的餐桌上,兩人吃著早茶。
“咳咳,小塵,你就不打算給我解釋下你早上的,額,的行為?”威哥本想直接說他行為怪異,不過想到李清塵從來不做無用功,就
道他今天早上的行為一定有什麼深意。
“吃早飯吃早飯。”李清塵卻並不想回答。
“別跟我這扯犢子!快說!”威哥現在和李清塵熟了,也開始說話不注意形象了,以前作為一個餐飲業大鱷,哪能像這樣說話?身份!身份!
“哎呀,那你快把粥喝完了跟我出來不就知道了?”李清塵兩口喝完剩下的粥,又跑了出去。
“你又幹嗎去啊,快回來好好準備一下。”威哥對著跑出門外的李清塵喊道。
“我就是在準備啊!”門外傳來李清塵隱約的喊聲。
“這小子,不會又去摸豬了吧?”威哥也想學著李清塵兩口喝完碗裡的粥,好跟出去看看,結果差點沒把舌頭燙掉,伸頭看看李清塵的桌前,差點沒氣壞:這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水杯裡的涼水給摻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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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還真的又來摸豬了。”威哥好奇之下也忘了李清塵捉弄他的事。
“什麼叫摸豬啊,我這是在推拿呢。”李清塵反駁道。
“按摩?”威哥似乎堅定了想法。
“差不多吧,不過比按摩作用還要多一些。”李清塵解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