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留下一匹馬,就放你們走。”
對方還是沒有聲音,最終在雪白快受不了的情況下,對方有反應了,只聽見轎子裡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很性感,很有磁性,“閣下要是需要坐騎的話,不如坐本座的馬車如何?”
有馬車坐了,雪白其他的沒聽到,但是對方邀請一同坐馬車可聽得清清楚楚,“好的好的,謝謝!”
一邊說著,一邊衝過眾侍衛向馬車走了過去,掀開車簾,就鑽了進去,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毫不拖泥帶水。
裡面很大,他進去之後就霸佔了一側的小窗戶,馬車前進了,可坐著坐著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關鍵是身邊的那兩個人姿勢有問題,一個是漂亮可愛的貓眼少年,在自己上車的時候,大大的貓眼兒就狠狠的瞪過自己,當時他忙著上車,也沒怎麼在意。
另一個是穿著一身紫衣,帶著一個銀色面具,從雪白上車開始,就沒抬眼看過他一眼,一直在逗弄著懷裡的少年,那兩隻色手就一直沒老實過,一隻從胸口伸進少年的懷裡,不用看就知道在幹什麼,另一隻手在少年的臀部來回的揉捏,偶爾還能聽見那個貓眼少年發出的一聲聲細碎的呻吟。
這就是雪白上車之後看到的聽到的景象,這倆人也太開放了,太不把自己當人看了(你本來就不是),唉,當初怎麼就沒看清楚再進來!
那聲音聽得他心裡毛毛的,那條小蛇也受刺激了,鑽到他的衣服裡,在胸前的小紅櫻上不停的咬著,咬的他全身麻麻的。
還有小貓般大小的豹子哥哥,一個勁兒的咬著他的耳垂,時不時在脖子上舔一口,害得他差點被兩隻弄得呻吟出聲。
好在最後伸出手在胸前作怪的小蛇身上狠狠捏了一把,把脖子上的那隻捉下來抱在懷裡,然後就一直很老實的坐在那裡,一直看著窗外的風景,或者不停的變化姿勢來消磨時間,總之,怎麼坐怎麼不舒服!
剛剛坐了半天的車,雪白就已經受不了了,決定溜了,趁著他們吃飯的空擋,利用去方便的藉口,溜了,可還沒等他來得及歡呼一聲,就聽到了地獄般的呼喚,“不知是本座招待不周,還是閣下對本座有什麼不滿?”
聽這聲音,不用抬頭,就知道是那個坐在轎子裡的紫衣人,當然是對你不滿了,坐你的車比走路還辛苦,不僅得到了那個貓眼少年的無數白眼,還要忍受你們製造出來的難以啟齒的聲音。
雪白後悔了,以後再也不佔小便宜了,再也不搭順風車了,好在最後總算是想出了個藉口,“那個……那個,我發現……,我走錯方向了,我和你們要去的方向不一樣,我是要去青雲城的。”
銀麵人說話的語氣還是不急不緩,撒謊臉不紅氣不喘(面具擋上了,即使臉紅了也看不到),“本座就是前往青雲城的。”
“……”撒謊,這車明明是從青雲城那邊出發的,這人睜著眼睛說瞎話!
沒辦法,雪白只能回去繼續坐車受罪,晚上又來了一次逃跑,但還是被抓到,這次只能以迷路為藉口,才矇混過關。
於是,雪白忍受著極大的痛苦,終於在三天後看到了青鸞山,此山,高,秀,靈,養育了一批又一批的江湖俊傑,據說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青鸞派就是在那裡土生土長的。
青鸞山下有一小鎮,名青鸞鎮,馬車剛一進鎮,雪白就大喊,“停停停,我到地方了。”
這麼多天總算是看到一個小鎮子了,終於解放了,雪白很高興的跳下車,對著紫衣人一抱拳,“多謝這位公子相助,您的大恩大德,在下來生做牛做馬,定當報答,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
然後趁著對方還沒有回話,溜了,徑直向一拐角處走去,等拐了彎,就開始不要命的大步狂奔。
總算是擺脫那個恐怖的人了!
馬車裡,紫衣人對著雪白逃離的方向若有所思,然後對著外面說道,“白糖,去查查是什麼人?”說完繼續逗弄著身下的貓眼少年。
生存大計
雪白繞著圈兒在小鎮裡跑了兩圈,然後找了家乾淨的客棧,美美的洗了個熱水澡,吃了點東西,爬進了軟和舒適的被窩,摟著軟綿綿的哥哥當個暖爐,舒舒服服的睡著了。
今晚月黑風高,烏雲蔽日,伸手不見五指,正是殺人,放火,採花的最好時機。
這不,雪白的窗戶上就被戳了個小洞,然後伸進來一個小竹筒,然後,從竹筒裡吹進來很多有著淡淡清香的的煙霧。
屋子裡的雪白此時睡得四仰八叉,口水直流,只有四隻泛著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