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卻是一翩翩少年郎,長得眉清目秀,靈動的雙眸如一汪清泉,純真如稚子。
害得他差點兒撲上去捏捏,沒想到這鬼長得這麼可愛,可一見到他那半透明的身子,頓時手停住了。
紫紫見雪白自從那天弄塌了那墳就開始神神叨叨,疑神疑鬼的,看向他的眼神更加詭異,越發的關心他,正考慮要不要到床上給小美人兒壓壓驚,可小美人兒總是很害羞!
每次紫紫要擠進屋子裡和他一起睡,都被他一巴掌給拍出去了,而且他發現他越來越不怕這位大教主了,哼,也不知道他怎麼就那麼閒,怎麼沒有武林正義人士去降妖除魔呢,好讓他忙忙!
家裡的幾隻還沒搞定,又出事了,這天早上,他剛睜開眼,就見小蛇叼給他一樣東西,他拿起來一看,是一隻銀白色的竹葉形飛鏢,用牙咬咬,是銀子,呵呵!
飛鏢上綁了一個小紙筒,他開啟一看,裡面有一張小紙條……,自從上次收到妖精樓主的那封“告白”信,他就對這類東西有些發怵,不過最終還是開啟了紙條:乖乖在家等著,三日後,為夫前來迎娶。
落款:夫君留。
地洞逃婚
“你從哪裡撿來的?”不會是小蛇把別人家裡的信件給叼回來了吧!
小蛇甩甩尾巴,把他帶到了自家院子裡的那棵大棗樹下,樹幹上正有一道深深地刻痕,看痕跡,很顯然那枚飛鏢就是從那裡拔出來的。
……完了,完了,這是他此時的第一個想法,一定是妖精樓主,一定是他氣自己把他那些美人兒全給放跑了,還往他臉上抹泥巴,想報復自己!
他都能想象得出來,要是嫁過去自己一定會被欺負得很慘,或許會有虐待主子的勢利丫鬟,有專門給自己氣受的總管老頭兒,說不定還會有一大群那妖精樓主新找回來的專門用來找自己麻煩的姬妾男寵,然後自己被困在一所陰暗潮溼的小破屋,吃著冰冷的殘羹剩飯,啃著發了黴的饅頭……,他敞開了思想,盡情的想象了一番自己受苦受難的場面,想完,他狠狠地打了一個激靈,鑽進屋子就開始收拾東西,還是早點跑路要緊!
紫紫撿起雪白丟在地上的紙團,掃了一眼,然後就見雪白衝進屋子裡風風火火的開始收拾東西,最後背了老大一包對著院子裡的那些蘭花黃鱔發愁,見雪白這麼糾結,一直看他忙前忙後的紫紫終於發話了,“你其實不用收拾東西的,我可以保護你!”
……雪白“嗷嗷”叫著扔掉手裡的大包袱,向紫紫撲去,我撓,我咬咬咬……
終於,待他鬆開紫紫的時候,紫紫髮型已亂,衣衫已半脫半掩,為其增添了一絲曖昧氣息。
可雪白不僅沒心情看,對他更是恨得不行,“你怎麼不早說?”剛剛他那麼著急的收拾東西,尤其是見院子裡很多東西都不能帶走時,他那個心痛啊,嗚嗚,同樣的痛苦他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了。
“本座以為你能解決呢?”紫紫順順頭髮,拉拉衣服,手又開始不老實,他一把捏起雪白的小下巴不停的摩挲, “是不是很感動,有沒有打算以身相許?”那聲音怎麼聽怎麼得意,很是欠扁。
“感動個……屁!”他氣得口吐髒字,雖然最後那個字聲音很小,但某人的耳朵不是裝飾品,聽得清清楚楚。
不過,對於剛剛被嚇到的雪白他還是很寬容的,只不過在以後的三天內,雪白小寶貝兒只能成為某人的貼心小廝,端茶倒水,捶背鋪床,要是可以的話,暖床也可以!
可苦了雪白,徹底淪為某人的小廝,而且還是個不受待見的小廝,因為某教主曾經對他說過,“你要是做我的人,就不會這麼辛苦了。”
做他的人,雪白自然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但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選了第二個條件——貼身小廝。
貼身小廝果然不好當,你看看喝個茶水也這麼多事,一會兒茶涼了,一會兒茶熱了,不冷不熱又嫌沒有味道,最終,雪白那小脾氣上來了,端給某教主一碗白開水,扭頭就走,哼,想喝茶,沒有!
而且他那暖洋洋的熱炕頭也被佔領,尤其是紫大教主貌似對他屋子裡的東西很好奇,不管什麼都動一動摸一摸,最可氣的某人躺在炕頭上吃葡萄,葡萄籽吐得滿地滾,連個下腳的地方也沒有,踩一腳腳底就會沾上一層葡萄籽。
見自己的小屋被折騰得慘不忍睹,他決定眼不見為淨,躲得遠遠的,可正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他又遇到了一件令他很傷心地事。
窗臺上那盆原本晶瑩剔透的白色蘭花,此時正耷拉著頭兒,無精打采的,葉子也捲了,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