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萱哼了哼道。
姜齊眸子卻是一凝:“這件事宜早不宜晚,若是被人發現什麼的話,對我們大大的不利,不論如何明天你一定要跟著去將軍府,一定要探明白了。”
姜萱卻是輕哼一聲:“要我說那將軍府也未得就知道些什麼,若說這玉佩真的十分重要,那冷雨燕當初分明也是利用歐陽志德,這東西豈會交到他手中呢。”
姜齊搖頭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件東西我們勢在必得。”
姜萱沉默了一下:“大皇兄,這玉佩到底事關什麼,這話我早想問了,還忘大皇兄說與我聽,我這好奇心一起,不弄個清楚,實在難以入眠。”
姜齊抿著唇,不太願意解釋,但見姜萱已揪著手帕若無其事,心知這皇妹十分聰明,她若是想借此拿捏,他也是沒有辦法的,更何況至少他們是一條心,便道:“這件事我知道的並不十分清楚,父皇當時也只是含糊其詞,我一想深問父皇便不說了,我只能說這玉佩是關一國盛亡的東西,具體是什麼,我不清楚。”
“一國盛亡?!”姜萱一愣,最後不禁嗤笑起來:“父皇也真是的,未免太過迷信這些了,不過一塊小小的玉佩怎麼是能起到定乾坤關健的,真是痴人說夢呢。我大乾國力昌盛,父皇仁智,百姓也很力強,照這麼說豈不是大周,或者像苗疆黑齒那樣的小國家,得了這塊玉佩也能有力挽狂瀾的作用嗎?這怎麼可能,他們與大乾相差太多了。”
姜齊卻是異常認真道:“皇妹,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任何影響到大乾百年大計的,那都是要剷除的,這東西必要我們大乾得到才行。”見姜萱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姜齊說道,“皇妹不信,可你有想過那苗疆聖王為何突然出現在大周嗎,這苗疆聖王故來十分神秘,便連苗疆王一輩子見面的次數都很有限,甚至有的苗疆王甚至從登陸到退位駕崩都沒見過苗疆聖王,而苗疆聖王出現時總是一副詭譎莫測的樣子,而且都顯得十分年輕,甚至讓人來已經等那苗疆聖王是不是掌握了什麼長生不老的秘術與丹藥,能讓他們長生不老,這些都無證據可以說明,這種人為何會這麼在意琅琊大陸第一美人的比賽嗎?只是閒著無聊嗎,這理由或許可以,但有些牽強,就算上一次只是無聊,那這一次呢自己帶著一隊人便來了,實在大膽的可以,而且擺明了是衝著大周朝來的,我不得不懷疑,他其實也知道這塊玉佩的出處,這一次他的目的就是與我們搶奪玉佩。”
姜萱聽著面色卻是大變,原本不以為意的表情也收回來了。不論她信多少這玉佩能改變國數,但是照姜齊的說法,既然苗疆聖王也這麼在意,那這件事她必要在前面辦好了,絕不能有什麼錯漏。就算只是迷信也好,這玉佩也不能讓他們以外的人得到。
“皇兄,我明白了,你大可放心,這玉佩我一定會得到了,明天說什麼我也會壓著歐陽月前去將軍府問清楚的。”
第二天姜萱自然還是如約而至,這一天歐陽月卻已早早等在門口了,百里辰陪在左右黑著臉,不斷的為歐陽月拉扯著狐裘衣,恨少量將所有保暖的衣服都穿在她身上才罷休,看到姜萱下了馬車,那百里辰的面上明顯更黑了,分明一副怨恨的表情。說來也是,自己娘子被這女人拉來拉去折騰了第五天了,事還沒辦完,這人也真是夠可以的。
看著百里辰的表情,姜萱也很鬱悶,要是可以她也不想折騰這麼久啊,誰讓歐陽月前四天都各種事耽誤了,這讓她有什麼辦法呢。姜萱沉著臉走過去,歐陽月打了一個哈欠,卻是笑意盈盈的道:“姜萱公主實在是對不住了,本來說來要幫助姜萱公主的,可奈何我這身子現在這樣總有些突發事情,倒是耽誤了姜萱公主的正事了,本王妃心中也感有愧,您大可放心,今天本王妃一定陪您到底。”
姜萱眸子圓瞪,一肚子話又給憋回去了,歐陽月都是孕婦了,還天天陪著她跑,就算事沒辦成,她也沒道理怪人家,否則像什麼話,再說歐陽月並不該什麼,就算她說那是皇后母族的家傳之寶,可是當初也是她們自己人送出去的,冷雨燕就是不想還她們都沒有辦法,更何況人家還死了呢,歐陽月現在幫著找都是仁志義盡,可是她就是感覺心裡憋屈啊,白白跑了四天,什麼事都沒做成,卻是連句抱怨的話都不能說,想她堂堂大乾公主何時受過這麼委屈求全的時候,可恨啊!
但她就是有怨無處發,只好在心裡頭憋著,可好難受啊!
“你得小心著些身體,辦別人的事比對你自己還好,真不知道你怎麼這麼傻。”這會百里辰還有些斥責的對著歐陽月道,這話是對歐陽月說的,那眼神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