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益是最有關係的,冷府不會,那其它的府誰會會視冷採文為眼中釘呢?
雖說冷採文是冷府的人,可是從小就十分隨性,也總喜歡往外跑,冷採峰入朝為官,極大可能這冷府族長之位要傳給冷採文,可就是如此對於其它四大府來說也沒有太大的關係,若是將來的家主是一個精明能幹的,他們巴不得找一個冷採文這樣隨性的,這樣才能讓他們的利益最大化,所以對於其它的家族來說,冷採文將來接任冷府家主之位他們不會有問題的,可能與百里辰的侍衛相比而且全軍覆滅的勢力,最容易讓他想到的就是五大家族的暗衛,還有皇家的密衛等,冷採文並沒有入仕,冷雨山也是壯年,起碼在位沒個三五八年的不會下去,等冷採文接任還有很長的時間,現在冷採文可以說對他們沒有一點威脅性,他們何必冒著與冷府交惡的危險去害冷採文。
那麼這個人必是與冷採文之間有著極大利害關係的,這冷府裡冷雨山一房不會做,可是不還有個二房嗎。當初冷採喜就是為了下妓子與冷採文爭鬥,這一次為何不能,冷採喜沒這個實力,可不代表他背後的人沒有!想來想去,最可能害冷採文的,便是冷採喜了!
冷雨山面色陰沉,黑的能滴出墨來,雙眼陰狠的望向冷採喜,而此時冷採喜卻是低著頭,肩膀有些畏縮的縮著,這更是讓冷雨山心中大恨:“冷採喜,說,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當初沒有人回來,冷採文雖明知道是冷採喜做的,可是沒有證據,歐陽月與百里辰來冷府,自然也是要冷府的人自然去找證據。
冷採喜一聽身子縮的更大,這回連腦袋都往裡縮,恨不得自己成個千年王巴,鑽到龜殼裡就不出來,可他這一番作派豈不是預設了嗎。冷雨山雙拳緊握:“你竟然敢暗害自己家兄弟,當初你為了一個妓子,竟然與你自家兄弟大打出手,如此齷齪的事都做的出來,我本要以家主之命處罰你,念在你還年幼的份上饒了你,沒想到你不知道收斂,竟然還越發張狂了,現在竟然敢害自己兄弟的性命。你該死!”冷雨山爆怒出口。
那謝氏見狀本要說話,只是最後還是嚥了回去,一臉失望的看著冷採喜,眼中也帶著殺意。冷採喜只是個庶子,與冷採文這嫡子那是差了一層的,再加上孫氏一直不得謝氏的喜歡,連帶著冷採喜她也不怎麼喜歡,現在這個該死的混帳東西,竟然敢害採文,罪該萬死!
冷雨山冷笑:“來人,冷採喜竟然做出手足相殘的事,按照冷府家規,杖斃!”冷雨山說的毫不留情,卻聽的二房的皆是一驚。
冷雨仁本來坐在一邊沒有說話,這件事他也並不知道,當初冷採喜與冷採文為了一個妓子大打出手,大房沒作為沒追究,可是冷雨仁卻覺得十分丟臉,所以當時下令責打了冷採喜二十板子,讓他在床上躺了一個月,要不然大房也沒那麼容易事了了,必竟冷採喜也算是受到懲罰了。可是這一次事件可是太過嚴重了,若是冷採喜真做出這種事來,那他真是萬死難辭其咎,只有一死的份。
這作為豪門貴府,向來家規嚴格,而且族內的賞罰大多全由族長做主,只有族長哪裡有了過失,或者涉及到全族利益的錯誤時,族中長老才會說話,族長之權利極大,有驅逐族中任何人的權利,同樣也有生死大權。這就是一個朝庭的小縮影,在這冷府裡,冷雨山就是個土皇帝。
可是這冷採喜也是冷雨仁為一的兒子啊,這也是他傳宗接待重任的,冷雨仁自然也不忍心,只是他一時也插不上嘴,因為他沒臉。
那孫氏一看卻是尖叫一聲:“大哥,你這是做什麼,我們採喜什麼時候說他做的,你不要含血噴人。採喜那是聽說採文受了這麼大的苦,現在這是傷心呢,採文遇到刺殺,這是我們誰也沒想到的,聽到我們都十分痛心,大哥不想辦法找真正的兇手,對於自家人逞什麼威風。”孫氏冷笑,看著歐陽月說道,“另外,本夫人還聽說,採文會受傷,似乎也跟辰王妃有些關係啊,辰王派了侍衛跟隨,可是回來的時候只有採文一個人,實在令人懷疑其真實性,現在採文住在辰王府中,我們都沒見著,可不是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嗎。就算有些人想殺人滅口,我們也不知道啊,辰王爺,您說是嗎?”
冷採文的心思外人不知道,但是當孃的卻清楚,姜氏看著歐陽月,心中也是一跳。若是因愛生恨呢?辰王與採文是好友不假,可是中間夾著個歐陽月,若是因為採文對歐陽月的喜歡,讓辰王下了殺心,藉由這個機會害了採文,然後轉一個大圈再將自己摘除了,這也絕非沒有可能啊,姜氏立即露出懷疑的樣子。
歐陽月卻是看著孫氏冷笑:“冷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