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重起見為妙。”
百里丞冷冷盯著王太醫:“噢,剛才王太醫不是說辰王妃沒事嗎,胎相很穩,穩的話又哪來的膽驚受怕,當了這麼多年的太醫,王太醫若是連這就相看不準,這太醫也是當到頭了吧。”
王太醫冷汗“嘩嘩譁”直淌,這事真是令他左右為難,若不是今天太醫的人都出去了,他也不會趟這渾水,這是人乾的事嗎,說沒事就得罪了辰王妃連帶著辰王府公主府,說有事就得罪了太子,哪一個也不是他能得罪的起啊。
於德看著王太醫已經面色大變,臉上甚白,汗珠滴滴的往下滾,那樣子好懸一個不好便暈倒在地上,於心不忍道:“太子殿下,既然辰王府如此不舒服,這案子不急於一時,便多等一日吧,若是辰王妃真因此壞了腹中的胎兒,這事關皇家子嗣的事,在場的怕是都擔罪不起的。”
百里丞面色極度陰冷“哼”的一聲甩著袖子氣恨恨的離開了,於德說的很是,現在案子還在審中,歐陽月又不是犯人,而且林側妃的死事關逆反大罪,同樣也事關皇家子嗣,這才能將歐陽月抓來,不然平白將一王妃拿來問案哪是這麼容易的,事以沒定罪之時這歐陽月的安危也是十分重要的。
寧百川與木李全面色不好,咬咬牙最後離開了,心想著明天一定將這憋屈討回來不可。
第三天,歐陽月以鬧肚子不由,打滾著依舊不肯協助問案。
第四天,倒是上堂了,但是說頭疼不已,腦子渾亂不堪根本不知道上面在說什麼,最後更是以一招暈倒為由將大理寺上下折騰個人仰馬翻的,當然這案子也沒查成了。
這四天給於德、寧百川與木李全折騰的,簡直跟死了一遍又活了似的,本來寧百川與木李全已經想好了法子應對,可是歐陽月偏是不配合,還沒等審案直接折騰的退堂,這案子還怎麼個審法,這個該死的女人招術也多,天天變著花樣的,每當他們做全了準備之時,卻發現還有後招等著他們,審這一個案子比以往辦三年的案子還累人,身體累心也跟著累。
於德感覺頭髮都白了,暗想著,辦完此案子,不論最後結果如何,以後看到辰王妃這個煞星絕對繞道走!
第五天,等百里丞決定直接綁著歐陽月問話之時,房門開啟了,歐陽月精神十分飽滿的站在門口,看著百里丞與三位大人領著一眾侍衛衙差,一副要壓她上刑場的樣子,咯咯直笑:“哎呀呀,真是勞煩皇兄與三位大人了,看本王妃這身子真是不濟事,不過這也是沒有法子的,這女人懷孕生子那可都是跟閻王博命的時刻呢,這十月懷胎更是世上最辛苦的事了,三位大人回去後定要向府中老夫人問好,就說本王妃十分敬佩她們,這懷孕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女人可辛苦著呢,三位大人不是女人自然是無法明白的。”
寧百川咬牙切齒,眼睛快瞪出來了,可是原本的要斥責的話卻是半句說不出來,他若是在這種時候指責歐陽月,說不尊重女人倒是沒事,可是尊重生養自己的老孃便顯得不孝又冷血寡情了。
百里丞面色鐵青:“辰王妃鬧也鬧了幾天了,現在該辦正事了吧。”百里丞額頭微微突起,明顯已經忍到頭了,歐陽月也很識務點頭道,“今天本王妃身體很好,定能幫助三位大案辦好此案。”
一行人轉而去往大堂,而於德、寧百川與木李全心中有些鬱悶,這案子辦的真窩囊啊,他們怎麼都有種一直被辰王妃戲耍的感覺呢,簡直能號稱史上三司最大的悲劇了!
審案正式開始,於德自然又是一長篇大論將案子涉及全講了,一連幾個大罪壓下來,真若被辦成了歐陽月與百里辰可就慘了。
歐陽月坐在椅子上,放下茶碗道:“噢,勞請於大人將證據拿來給本王妃看看吧,前幾日本王妃身子骨不好,倒是沒看過。”
證據直接被轉換送到了歐陽月的手中,於德倒也不怕歐陽月在此撕毀這證據他們之前都看過了,也算是人證,而歐陽月膽敢現場撕了說明她害怕,足可定她的罪,歐陽月認真的看了眼手上的信件,眸中隱下一絲冷笑,那邊也差不多行動了吧,手中的信“啪”的拍在桌上:“於大人,這筆跡根本就不是本王妃的手筆,何來的證據,這分明是有人惡意陷害!”
百里丞等人都是一驚!
此時皇宮御書房,百里治請示過後,明賢帝正招其前來道:“你急著進宮打朕有何事?”
百里治恭敬道:“父皇兒臣帶來了兩人。”
“噢,是何人?”明賢帝疑惑道。
百里治拱身道:“是事意圖汙陷皇室宗親謀反大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