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還得看過才知道。
姜萱冷哼,卻是看向姜齊,姜齊面色也不好,看向百里丞道:“太子,便讓這些下人將成語帶上來吧。”
“去將人帶上來。”太子一擺手,那兩個侍衛明顯有些猶豫,但不敢多說,不一會便又帶了四人抬著一人進來,只是這些侍衛面色不對,有些發白,直到將人放到大廳之時,眾人看到皆是大驚失色,甚至有幾個貴婦小姐嚇的當場翻著白眼暈了過去,四周的抽氣聲不斷響起,大廳有些混亂。
姜萱瞪大眼睛看著死去的成語,卻是差一點直接栽倒下去,多虧有下人扶著,不然這一摔下去也夠嗆啊。
卻說這成語,死狀當真可怖,全身上下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刀痕數不清楚一般,身上插了數刀,但似乎並不是最嚴重的,手臂上雙腿上密密麻麻的刀痕數不勝數,全身上下一片血跡,整個身子全是一片紅色,成語的面上極度的猙獰,眸子瞪的大大的,根本合不上眼,那眼中是死前最後那帶著驚恐的眼神,不論誰看到了都感覺心中一顫,一種背起寒霜的感覺讓人心頭髮麻。
其中一個侍衛抱拳,雖然臉上表情也有些虛白,但還是衝著太子道:“太子殿下,屬下簡單查證,此人身上沒有致命之傷,她的死完全歸究於身上刀傷太多,流血過多而死的。”這太子府侍衛可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一般都有些拿的出的本事,就比如這驗傷一事,太子與其它的人自然可以相信了。
“天啊,這……這簡直太殘忍了!”
“是啊,嚇死人了,怎麼會有這麼心狠手辣的人,將人害成這般模樣。”
“殺就殺了,這純粹就是為了折磨人的法子啊,看這人死前的樣子,我都感覺渾身不對勁。”
“這種人太可惡了,該受到重罰!”
“對,而且在太子府宴會上做出這種事,定然不能讓她逃了!”
眾人議論紛紛,但大多數眼光都看在了歐陽月的身上,因為這大廳裡最有這個殺機的就屬歐陽月了,先不說姜萱與百里辰最近過多接觸,是不是讓歐陽月不滿了,就是姜萱所說的那成語與歐陽月有過矛盾,這都是讓歐陽月動了殺機的動機了,最有可能的就是她了。
姜萱冷笑‘啪’的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指著歐陽月怒道:“辰王妃,你做何解釋,人現在也帶來了,你承認了。”
歐陽月淡笑:“承認什麼?殺人?真是可笑。”
姜萱面色幽冷:“成語跟在本公主身邊多年,待人接物慣來都沒有問題,也鮮少與人交惡的,可這之間偏是因為辰王妃小心還因故打了她,瞧瞧,現在那臉還留著巴掌印子呢,辰王妃還說成語的死與你無關嗎!”
“呀,真的有!”
“天啊,辰王妃當真這麼大膽啊、這麼狠毒啊!”
“慘絕人寰,這簡直是慘絕人寰,活活放血而死,這是多麼的殘酷,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狠毒的人,簡直讓人心寒。”
“原還不知道辰王妃竟是這樣的人,現在真是大開眼界了。”
“太可惡了,做出如此事,竟然鬧到這裡,來汙我的眼睛。”
大廳上討論聲漸漸大起來,紛紛指責著歐陽月,大有強行將罪名按在歐陽月頭上的樣子。
歐陽月面容淺淡,嘴角輕勾,冷笑起來:“當真可笑,姜萱公主真以為只憑你一面之詞,便能定本王妃的罪了?姜萱公主莫不是腦袋壞掉了,沒忘記這裡是大周,可不是你們大乾吧。”
姜萱面上一僵,而其它的人也愣了一下,頓時不敢說出話了。
林鶯鶯見狀,冷笑道:“辰王妃,不論這是在哪裡,今天來眾位來參加的是太子府的宴會,宴會的主角就是大乾大皇子與姜萱公主,他們是貴客,而且你在太子府裡做出這種事情來,又將沒將太子放在眼中。這太子府可不是辰王府,可不是你胡來、草菅人命的地方!”
歐陽月眼睛眯了眯,眸子在林鶯鶯身上微微一掃:“林側妃說話可以慎重,本王妃什麼時候說這件事是本王妃做的了?”
林鶯鶯嘆息道:“辰王妃,事發至此,你不敢承認這也可以理解,但是姜萱公主親口說的話又豈會是假的。”
歐陽月面上帶著嘲諷,看了眼太子,又看了眼林鶯鶯,再在大廳裡掃看了會,突然輕笑出聲,一手撫著肚子,竟然不予置評,這倒是讓姜萱抓到把柄了:“怎麼,你這就是承認了,成語就是你害死的!”
百里辰突然將手中的茶杯按在桌上,聲音冰冷無情的道:“林側妃對於之前的事你可有親眼看見。”
林鶯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