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以你的身份根本不屑與這種下人一般見識,可你想給林側妃一個警告,所以派人將其殘殺至死,讓林側妃背了黑鍋,林側妃隨後派信於你斥責,你卻回遞過一封警告信,對於你們的關係林側妃若敢說出去一絲一毫你都會殺了她。林側妃對孤良心不安,將一切告知了孤,甚至她還告訴孤,她一直以來都懷疑的事,那就是七皇弟他有著謀反的想法,而且正在暗處招兵買馬,你們的商鋪暗地裡就是進行這種勾搭,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但是林側妃當初偷偷與你在辰王府見面的時候,卻偷出一張印有七皇弟大印的信件,上面便有他與國外勾結的內容。你知道事件將要不保,所以派人殺了林側妃,一個死人便能永遠的保密閉嘴了,所以你毫不猶豫的殺了林側妃,甚至想讓她背起這個黑鍋,但是你萬萬沒想到,在此之前林側妃因為對孤的愛,已經將事情全都告訴孤了,你現在對林側妃殺人滅口,就是做賊心虛,不打自招,你就是這背後兇手,七皇弟他就是有著逆反的想法。”
百里丞面上陰冷:“真沒想到,你們竟然這樣大膽,做出這種大逆不道,該誅九族的事來,不過七皇弟乃皇室子弟,這九族倒是誅連不到,可是這公主府軒轅家可就難說了。”
歐陽有呼吸一緊,雖然她力圖保護冷靜,可是心中卻是亂了,腦子一陣的轟鳴,太子這樣的指責關係太過重大了,一個弄不好公主府、辰王府、連將軍府都可能全部滅門,她明知道百里丞說的一切全都是慌放在,全都是信口胡說,可他敢這麼信誓旦旦,她也不會覺得百里丞是在信口雌黃,百里丞必然有著什麼證據,就算是假證,也定是讓他們無力迴天的假證。
歐陽月緩緩收緊了拳頭,深呼吸著讓自己放鬆,面無表情的看著百里丞:“太子覺得這個故意有趣嗎,本王妃聽著這十分的可笑,太子以為所有的事,都能因為林側妃的死無對證,所以想推到本王妃身上嗎?你所謂的證據,不足夠讓我甘心,那也是白搭。”
百里丞笑了起來:“辰王妃是想看孤掌握的證據是吧,好,孤就讓你心服口服,來人,上證據!”
不一會幾個侍衛走進來,手中端著幾樣東西走過來,百里丞順勢接下,卻是一個眼神,兩個侍衛頓時走過去按住歐陽月,歐陽月面上冷沉:“太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就憑這兩個也配碰本王妃嗎!”
百里丞不以為然道:“辰王妃見諒吧,這證據可是事關重大,孤可不能隨便讓你拿著,若是你一氣之下撕爛了證據,孤可再難尋來第二份了,在此之前自然要委屈辰王妃你了。”百里丞一邊說道,一邊將信慢慢展開,先是一封林鶯鶯憤怒於歐陽月的信件,然後便是一封歐陽月威脅利用的信件,但當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歐陽月瞳孔卻不可抑制一收縮,這信上的筆跡跟她太像了,像到簡直就是她自己寫的一般,若非她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這件事的真假,還真要以為這信是真的呢。
隨後又是一封,上面羅列著與外族私通的信件,怎麼私造兵器怎麼私養野軍等等,而且上面的筆跡也赫然就是百里辰的筆記,並且另一封信件背後竟然還羅列出百里辰與歐陽月的八成產業,以此換取銀子做私造兵器與養野軍的資金。其它的那一成多歐陽月不認識,所以絕對不是百里辰與歐陽月自己的產業,到這個時候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些產業必然是百里丞的,到時候真正大審之時,這些產業就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只要造成資金流通不對,流通向外,就算百里丞沒下死手,只有這一點就足夠令人懷疑的了,若是百里丞再從中造幾封百里辰的親筆書信,將這一成多的產業資金透過信件往來,以假變成真的,那麼百里辰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這一招真是狠啊,用著她與百里辰的筆跡,假造這麼多的信件,並且百里丞多年以來已掌握了百里辰不少的產業,但他從來沒在明面上提過,也從來沒在這些產業中找過麻煩,卻在這時候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一個弄不好,他們真的會被百里丞一往打進,死的不能再死了!
歐陽月從來沒怕過什麼,只是這一次她卻十分心慌,歐陽月呼吸漸漸急促,咬牙看著百里丞:“太子好重的心機,這麼多信件,有些連年月都清楚的標記著,為了想整倒王爺,你真是煞費苦心了。”
百里丞笑了:“辰王妃說錯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七皇弟敢做出這種事情來,就要想到有一天一定會受到懲罰,現在這事只不過早發生了些時日罷了,辰王妃是聰明人,只要你願意在口供上承認這些罪名,那麼孤會保證你衣食無缺,甚至公主府與軒轅軍,孤也不會動他們。必竟你也不過只是受到牽連,而且被矇在鼓裡的,皇姑祖母身份尊貴輩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