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臉的興奮。
歐陽月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一臉發狂的寧氏,低聲笑了起來:“寧氏,原本你安安穩穩的,或許本王妃還會放你一條活路,可惜你卻恨不得早點死了往本王妃手上鑽。”
“歐陽月,你沒暈!”寧氏一愣,厲聲衝著歐陽月喝道。
姜萱卻並不在意,好似早料到如此,只是站在一邊上看戲一般,歐陽月平淡的看著寧氏:“寧氏,從始至終你的遭遇都是你咎由自取,根本怨不得別人,你卻將這怨恨越積越大,被人所利用,真是可笑,你以為你做完這件事後,還活的成嗎。”
“哈哈哈!活,我早就不想活了,但在那之前我卻要看你死,不,在死之前我要看到你被男人奸一汙,被很多男人奸一汙,讓你變成連青樓最下賤的妓一女都不如的下賤貨色,我要看看你這個賤人生的賤種,還怎麼敢在我面前猖狂,哈哈哈。”寧氏張狂的大笑,看著歐陽月,一臉的陰森。
這屋子裡不止是三人,還有十餘個身強體壯的男子,而且看他們耳邊太陽穴突出,都是武功極好的練家子,姜萱冷漠的看著歐陽月:“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只要說是玉佩的下落,不止你,還有百里宿等人本公主都不會為難,但你若是不識相,今天本公主便依了寧氏的願意,讓你好好享受下伺候男人的滋味,那百里宿也會被當成孽種殺死,你可想清楚了。”
歐陽月冷淡的看著姜萱,甚至還有些同情她的表情,看的姜萱一愣,歐陽月已經開口道:“姜萱公主,本來我們或許還能成為不錯的朋友,可惜你聽不進人話,這個寧氏根本恨透我,說的話豈能當真。你敢這麼做,就要承擔你這麼做的後果。”
姜萱冷笑:“軒轅月,你真當自己神機妙算嗎,我看你就不要逞強了,快將玉佩交出來,本公主可以放過你。”
歐陽月譏笑道:“姜萱公主,你真當本王妃是嚇大了嗎,事成之後我一定會死,死在凌辱之後,然後對外宣佈我這是畏罪自殺對吧。”
“你很聰明,只不過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姜萱無所謂的笑道。
歐陽月笑了起來:“來不及了,不見得吧?”歐陽月突然笑了起來,“姜萱公主要不要本王妃想想呢,你這麼急著想要得到這玉佩,怕是這玉佩根本不是大乾皇后的孃家的傳家之寶,不然你不會如此費心,也不要說什麼這是出於孝道,你信我都不信。從當初姜萱公主找本王妃時,本王妃便在想若不是如此,姜萱公主為何這麼在意呢,而且此時出使大周還由大乾大皇子隨行出使,如此重視這玉佩起碼也得是大乾皇帝要的,姜萱公主一直眼光很高,作為皇室公主,多半是要為了皇家利益而犧牲自己的,姜萱公主這等自私自利的人,怎麼可能同意,這個玉佩重要的程度或許能夠改變你的命運,本王妃突然來了興趣了,姜萱公主要是一直生活在大周朝,那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呢。”
姜萱冷笑的臉突然一變:“你想說什麼。”
只見歐陽月突然一動,速度之快竟如風速一般,擋在姜萱之前保護他的兩個大漢,只是幾個呼吸之間,突然眼睛圓瞪,脖子上鮮血如柱一般飛射而出,再幾個眨眼的功夫,姜萱的脖子突然一緊,她呼吸猛的一顫,耳邊竟然聞到了奇異的香味,歐陽月低笑起來:“這香味好聞嗎,她的名字叫迷情香,是青樓最下三濫的春藥,說是毒卻無解藥,唯一的解藥就是男人。”
姜萱心頭一顫:“軒轅月,你敢,你敢壞我大乾公主的清白,整個辰王府都會萬劫不復。”
歐陽月低笑,回頭一記,突然襲向見情況不對要往外走的寧氏,寧氏整個身子向後一倒,連驚呼都來不及,突然覺得胸口大痛還沒消去,脖子突然一涼,汩汩的液體往下流去,“砰”寧氏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歐陽月一手勒著姜萱的脖子,防止那些大汗上前救姜萱,看到寧氏倒在地上時,姜萱呼吸一緊,就聽到歐陽月一種發自地獄一般的冰冷聲音響起來:“姜萱公主,本王妃自然不會傻的給人抓了把柄,你沒聽過一個詞叫禍水東引嗎。”
姜萱一驚,突然間她感覺混身發熱發燙,連呼吸都緊了起來,面頰通紅,感覺到歐陽月身上散發的冷意,竟然無比舒服:“嗯……你什麼……意思!”
歐陽月冷笑:“將你留在大周,慢慢玩!”
259,慘痛代價!
屋子裡已有三人身死,充斥著血腥的味道,大概是這味道太過難聞了,姜萱甚至感覺到呼吸隨之一緊,她緊張的要轉過頭去,就看到寧氏現在正倒在地上,雙目圓瞪,到死都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而從她的脖子正不斷流下鮮紅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