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責你是兇手,你還不承認是你因恨殺死她,被本公主不巧碰到你才下黑手殺害本公主的,你拿命來抵吧!”
歐陽月眸子幽幽一轉,黑如幽潭的眸子,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只是她所掃過的位置,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好像被惡魔盯上的恐懼。
寧喜珊被看的心中猛的一緊,害怕的本能一哆嗦,不過隨後她便微一甩頭掃開那感覺,只要打擊到歐陽月,看她還能囂張,到時候她身首異處,跟她可是天差地別呢,露出這種表情還不是因為她害怕了嗎,想嚇唬誰,你死定了,歐陽月!
“沒想到是真的,可真看不出來辰王妃竟然是這種人,就算養母對自己再不好,如此心狠手辣也太殘忍了。”
“嘖嘖嘖,辰王自從娶她到現在,府中連個通房都沒有,就知道這女人多麼霸氣善妒了,可真不是個好東西。”
“可不是,以辰王的條件,想要納多少妾不行,何必在她這一顆樹上拴死,怪不得能做出這種事來,這麼小的心胸,太可怕了!”
“外界傳言有誤啊。”
“還是不是感覺自己的哥哥是將軍便不將人放在眼裡,哼,做出這種事來,誰也幫不了她,肯定要處死她。”
“對,處死她,省得給大周帶來麻煩。”
“就是,連大乾的嫡長公主都感設計,簡直膽肥了,殺死她!”
“對,殺死她!”
一瞬間本來圍成一圈的人,開始議論紛紛,剛開始還有些小,隨後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後不少人瞪著眼睛恨恨的望著歐陽月,揚言要殺了她,並且立即處死的。
安懷遠皺了皺眉,身為京兆府尹,雖然是二度接任,可是他這一輩子接的案子還真就不少,總與死人打交道,他可是不怎麼相信鬼怪這些東西的,而且辦案最是需要細心,剛才本來死的透透的寧氏身子都要僵著了,怎麼突然能抬起手來,還是在寧喜珊接近的時候,安懷遠不得不懷疑是寧喜珊搞了什麼鬼,只是寧喜珊做的隱秘,他又沒看到,自然不會說出這沒有證據的懷疑來。
姜齊已面露森冷之意:“軒轅月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快快伏法認罪,本皇子給你留個全屍。”當然了另有一個念頭已經在姜齊的腦海裡成型了,不論是哪一點對他來說,都是大大的利處,雖然這歐陽月不死還可能查到玉佩的下落,只不過嘛,她死的好處似乎更多。
歐陽月眯眼掃了寧喜珊一眼,看到後者眼裡的激動得意,嘴角微微勾起:“一個死人罷了,若是大皇子想,本王妃自然還能讓她多指認幾個兇手,這同樣說不了什麼,鬼怪離奇的東西能當真,能當證據嗎?聽聞大乾大皇子德才兼備,做事很有分寸,難道大皇子覺得但憑這樣就想讓本王妃被迫認罪了?本王妃可不是嚇大的。”
“哼!皇妹金枝玉葉,又怎麼會和這種上不得檯面的男子有什麼往來,皇妹將來要嫁的起碼也得是個封王拜相的才俊才是,大家可以想想這種男人配的上皇妹嗎。他們根本是天地之間的差別,皇妹自然不會是心甘情願的,為什麼這裡這麼多人,偏偏皇妹只指認你呢,這同樣也是一奇怪的地方,再加上這寧氏與你有仇,她死後還能化作一縷煙前來指證你,這還不算是證據?軒轅月你就不要再繼續拖延下去了,你早晚都是死路一條。”姜齊侃侃而談,他每說一個疑點都令在場的人紛紛點頭,覺得十分有理,這麼看來辰王妃殺寧氏與陷害姜萱理由就充分的多了。
“哼!”卻在這時,一個女聲響起,一名身著褐色纏枝紋衣,神情銳利嚴肅的中年女子走出一步來:“安大人,你難道忘記了之前你來尋人時,辰王妃是與我等眾人一起被叫醒的,當時她昏迷在地上,又怎麼分身去做這些事。”此人一說話,眾人都沉默了,此人正是那出了名硬骨頭的御史中丞劉漢文的妻子,大概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又或者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吧,這劉漢文的妻子跟他性格也有些相似,便是看不慣的便要管到底,劉漢文彈劾的眾多官員裡,有一部分正是他妻子參加各類宴會看到的齷齪事而提供的,倒也有些管閒事的性格,不過對於京城各大家來說,這劉漢文的妻子顯然並不受歡迎,可也不可否認,她說的話往往不含什麼感情一色彩,比較公正。
“那又如何,怎麼不可能是她做完了惡事,怕行事敗露又故布迷陣做的,這根本是她為了洗脫自己嫌疑故意做的,你別以為自己自己是對的,結果是為這種惡毒之人開脫之詞。”姜萱冷哼一聲,也言之鑿鑿。
劉漢文妻子卻是面無表情道:“臣婦卻覺得姜萱公主與辰王妃似乎有些矛盾,之前剛來宴會之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