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重地,這些人竟然如此張狂沒有法紀,倒是應該抓起來,可這與我們沒有關係。”
“你們美衣閣害死了人,打死你們都是活該,更何況是砸了這個店了。”頓時有人恕罵起來。
冬雪冷笑,衝著京兆府尹道:“府尹大人,您也看到了,就算您在,這些人也絲毫不將您放在眼中。這美衣閣雖然出了命案,可是在沒有結案的時候,誰也不能就此定了美衣閣的罪,這些人不分緣由便來這打砸美衣閣,還打傷了我們的人,如此張狂無度的人,理該抓起來。”
京兆府尹卻是怒道:“你又是誰,與本官如此說話,本官怎麼定罪那是本官的事,用不著你來指使本官做事。”
冬雪面色平淡,卻不以為然的看著京兆府尹:“我乃辰王妃貼身婢女冬雪,這店是我好姐妹秋月管著的店面,王妃讓我在此之前照看著些,我自然是不能讓這些人亂來。對於這些刁民,還請京兆府尹重重懲罰了。”
京兆府尹面色難看,竟然又是辰王府的,而且辰王府裡一個小小丫環,竟然與他如此說話,京兆府尹心中一團怒火:“你們聚重打架,本官也不能聽你一面之詞,全都抓起來再說。”
冬雪冷冷看著京兆府尹:“府尹大人,我可是受害者,您竟然用這‘抓’一字,是認定我是犯人不成?”
京兆府尹喝道:“本官是朝中重臣,你一個王辰婢女竟然敢不將本官放在眼中,便是因為如此本官足可抓你,更何況你還牽扯聚鬥事件,抓你也應該。”
冬雪冷笑:“那我就等著府尹大人親自將我放了,噢,這美衣閣可是京城店鋪,在京兆府尹的地盤下,若是再發生今天的事件,或是有人偷盜的話,恐怕也是京兆府尹的失職吧,到時候京兆府尹也要跟著丟大面子了。”
那京兆府尹面上異常難看,對於冬雪的不敬,可是身為歐陽月貼身女婢,他也不敢做的太過,否則就算將冬雪弄死了,那歐陽月也不會善罷甘休,比起歐陽月的身份,他還真就什麼都不是:“這件事不需要你操心,來人啊派人將美衣閣守信,在此期間不許任何人接受這裡,更不許任何人進入美衣閣,若是誰偷懶,遺漏了人,你們一個都逃不了罪責。”
“是大人。”那些本來若無其事的官差一聽立即都打起精神齊聲道。
冬雪冷哼一聲,讓京兆府尹帶著人連帶著全都抓走了,不過第二天歐陽月派人前去,便將冬雪與她的人又提了回來。
一回辰王府,冬雪便直接去見了百里辰與歐陽月:“王爺、王妃,奴婢回來了。”
歐陽月點點頭:“讓你受苦了。”
冬雪連忙搖頭道:“為王妃辦事,奴婢一點不覺得苦,而且不負王爺、王妃的厚望,這一次總算是讓奴婢打聽些訊息出來。”冬雪向後望去,叫道,“進來吧。”
從門外走進來五個身體壯實的漢子,五人當下跪在地上問好:“屬下見過王爺、王妃。”
“都起來吧,將打聽的訊息說出來。”歐陽月擺手道。
那五人中看起來頗為精明的漢子道:“回王爺、王妃,那秋月的哥哥李全雖然同與屬下關在牢房之中,但這李全是個頗為自大的人,當夜屬下們將藏在身體裡的酒帶進去吃喝,他便要了些去,幾口黃湯下肚,他便胡吹起來。不過這人口風倒是挺嚴,或者是他知道的也並不多,對於那件跳樓的案子不願意多說,只不過屬下等卻到一些怪事。”
歐陽月問道:“什麼怪事?”
冬雪此時道:“回王妃,秋月辦事很細心,雖然說是被家人煩的無奈,又被扣著不孝等等帽子,不得不讓李全來美衣閣裡幫忙,可是讓李全是守庫房,那裡卻是四人看守,兩兩換班,可以說那裡時間是不斷了兩個人的,李全在那裡若是想偷拿些東西可能性極低。而這李全向來是遊手好閒,又喜歡沒事賭幾把,跟他爹一個樣子,當初也正是因為他與秋月的爹欠了銀子,秋月才會被賣掉的。之後秋月簽了賣身契,與這李家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他們雖然得了些銀子,可是過的也不可能多好,後期秋月做了美衣閣的掌櫃的,他們不知道打哪來知道的訊息,開始找秋月要錢,這段時間秋月在李家身上搭了不少錢,那些都是秋月的月錢,倒也不會太多。可這李全在牢中卻揚言,將來他出去,那是要過人上人的生活,榮華享受不盡,回去就要抬兩個女人進府,這養兩個女人,沒個千八百兩根本不能成事,就奴婢打聽的情況,這李全手頭上根本不能有這些餘銀。”
歐陽月點點頭,她早想到有這個可能:“可有查到他最的都與什麼人接觸過嗎?”
冬雪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