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會讓宿兒引來不少罵名。”
“噢,那你又是什麼意見。”
“媳婦覺得還是等上十天之後吧,到時候在府中靈堂早已設下,這幾日由著宿兒去守靈,也算是寬慰了王爺的在天之靈,到時候再一同舉辦賜封與喪禮的事才好。”說到這,歐陽月眸中又閃過一絲黯淡,語氣裡道不盡的無奈與傷懷,看著皇后心中極為痛快,“好,就照你這麼說,晚點本宮便上奏,其餘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快去增設靈堂吧,這幾日便將屍體空放著,也是你太過怠慢了。”
歐陽月垂下頭,說沒幾句便退出身去離開了。
皇后看著歐陽月退身離開,面上卻是露出冷笑來,對著身邊的安嬤嬤皺眉道:“人可是找到了。”
安嬤嬤立即回道:“回皇后,聽說本是找到了線索,可是正要抓捕的時候那辰王爺又逃了,不過他與那個手下都身負重傷,就算沒死在咱們的手中,也必活不久了,下面傳來了幾個他們失蹤的地方,順著去摸,他們最大的兩個可能一個便是逃到樹林裡窩在什麼山洞裡,還有一個便是已掉下懸崖,但不論是哪一個,他們活命的機會都是零。現在下面已經開始全方面的搜捕,讓娘娘放心,他們定會拿著兩個人頭前來複命的。”
皇后冷笑:“只要時間拖的足夠久了,就是到時候百里辰回來,他也無力迴天了,一個只有皇子身份無王爺之權更沒有爭奪資格的,本宮多的是花樣弄的他生不如死。到時候百里宿那小雜種和歐陽月,本宮都絕對不會放過。”
皇后此時胸口突然一緊,呼吸有些困難,上一次被百里宿折騰之後,她就感覺身體上出了毛病,有了些後遺症,只要一略微動怒,她就感覺心疼的針刺一般,喘不上來氣,找了太醫看過,也只說她心鬱所至,讓她放開了心氣就會好,可是皇后現在最恨的就是百里宿與歐陽月什麼時候去死,這就跟她夢魔一樣,在此之前她怎麼放的開心氣,所以就算是為了她自己,此計劃也絕對要進行下去,只要辰王府敗了都滅了,她自然不藥而癒。
皇后眸子閃動,露出陰狠的笑容來。
歐陽月回到辰王府後,先是繞到了柴房,裡面的兩個壯男與婆子恭敬的行禮,歐陽月轉身坐在了椅旁,看著正窩躺在床上的梅菊,對著一個婆子道:“可有交待清楚。”
“回王妃,之前的話應該是假不了,不過奇怪的是,這個人什麼都願意說,但是一問幕後指使她的,她偏偏咬緊牙關不說,奴婢也費盡心機將酷型都用在她身上了,可是完全沒有用。”
歐陽月看著背對著她宿成一團的梅菊,淡淡道:“不需要再問了,十天之後自然會有人入甕而來。”
背對著的梅菊身子突然一僵,她猛的轉過身來,面上帶著一種恐懼與複雜的神態:“你……不……”她說話都在露風,可是卻足露表現出她的意思。
歐陽月悠悠看著她:“梅菊姑娘,你知道嗎,其實你有多幸福,雖然父親身死,可是有著他在世的英明,只要你略微放低著點姿態,你現在依舊是個千金小姐,依舊能嫁個好人家,你比那些被逼賣身青樓的幸福的多了,可你偏偏選擇了這種方式報復,你最終會害了你身邊的所有人。”
“你什麼意思!”梅菊突然一驚。
歐陽月淡淡看著她:“你被抓的事早晚會被察覺,你覺得到那時候你的親人,那幕後之人會留下嗎。”
梅菊神態錯愕:“我……我是自願加入的,沒有理由,他們沒有理由,我的家人不知道,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當年梅菊之父只有她一個女兒,只是府邸還在,母親還在,祖家、外祖家都在,若真像歐陽月所說,這些人都將保不住了,看著梅菊這一刻的表情,歐陽月嘆息:“看的出來,你也不是個天生的壞人,可惜一步錯步步錯,你現在願意說出幕後真兇嗎,說不定到時候我會幫助你。”
梅菊卻是冷笑:“歐陽月你不用再用這些詭計來騙我,我是不會上當的,我說出來第一個要殺的就是我了,你覺得我會這麼傻嗎!”
歐陽月搖搖頭:“你若不信,我也沒有法子。”
說完轉身離開了,歐陽月要在府中設靈堂的事轉瞬間便傳開了,不少人前來奔喪,只是奇怪的是歐陽月卻並沒有設定靈牌,眾人也只能對著一個大棺材裡的毀容男屍行跪拜禮等,不過顯而易見的是,比起以前辰王府裡舉辦百里宿的抓周宴時,這一次來參加喪禮的人物少之又少,有些為了走個過場,只是讓府中下人拿了些喪禮送來便算完了,都不肯親自到場一見,歐陽月表情淡淡,只是讓春草與冬雪將此次到場的人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