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麼死的。”接著他轉過頭,面上滿是陰狠的望著歐陽月,“四妹與辰王妃出來的,辰王妃好好的站在那裡,辰王妃怕就是這個兇手吧。”
歐陽月冷笑的看著孫全,根本毫不理會他,望向已快步奔過來的安懷遠道:“安大人是京兆府尹,掌管著京城的治安,雖然說是文官武不管,可是發生這麼大的事,安大人有何話說。”
安懷遠看著孫夢兒死在那裡,心情也是跟著一突,忙道:“回辰王妃,之前下官與兵馬司大人,因為京城一處民區暴亂帶人去那裡震壓調結了,等處理完那裡聽到這裡發生災民暴亂時,便馬上趕來了,半路上碰到孫大人,他也是擔憂這裡的暴亂,所以一起趕過來了。對此……下官也是實有慚愧。”在他管理的地界發生這種事情,安懷遠還真是心有鬱郁,好在他也並非真的翫忽職守。
孫全卻是冷冷盯著歐陽月道:“辰王妃,四妹邀你前來五華寺上香,你們同時遭遇到災民的暴動,為何四妹如此慘死,而你卻半點事也沒有,為何辰王妃拒絕解釋,可是做賊心虛,這件事本來就是辰王妃策劃害四妹遭此橫禍的。”
歐陽月面露嘲諷看著孫全:“孫大人說話不經大腦,說出這種泯滅良心,也不怕風大散了舌頭嗎?孫大人還不知道事情經過,怎的一出現便咬準了是本王妃的不是,說孫大人對本王妃沒有成見,孫大人不恨本王妃,怕是都沒有人相信吧。”
孫全眸子更冷:“辰王妃也不需要故左右而言它,本官只知道你們同乘一輛車上香,回來之後所有人都沒事,偏本官妹妹治王側妃慘死,這其中還沒有古怪嗎,安大人可要好好查查,絕不能讓那些個毒蠍心思的消遙法外。”
這針鋒相對,安懷遠也有些頭疼,卻還是道:“辰王妃,可否解釋一下孫大人的疑惑。”孫全說的也不無道理,這裡面受傷的人雖然不少,可是就孫夢兒打被殘至死,總是古怪的,總有被人設計殘害的嫌疑。
歐陽月有些無奈,看了眼眉頭好似燃燒起來的孫全道:“本來不說死人錯,這是禮貌,即然孫大人一定要知道真相,本王妃也不得不說了。”
“今日孫側妃邀本王妃一起前來五華上香,這一路上都相安無事,但卻在離開時在路上碰到了這些災民,孫側妃便……接著這幾個也不知道是誰派的,一直在那裡挑撥煽動這些災民圍堵馬車,混亂之下災民圍攻我等,雖說本王妃努力救下在場眾人,但是當時孫側妃已被團團圍住,本王妃也是無能為力再救,事情就是這樣。”歐陽月緩緩開口。
那安懷遠還有京城兵馬司一聽,心中都想到一個詞,腦袋有病、欠缺考慮!
安懷遠曾任京兆府尹,但因為得罪人又做事太過直硬被明賢帝調派出去,最後前京兆府尹犯事,再加上安懷遠又做出成績來,這才又將他調回來了,對於處理大大小案子他十分有經驗,而那京城兵馬司那也是個帶兵大仗哪都走的,自然也有與百姓接觸的經驗,他們都懂得一個道理,在與暴動的百姓之間是不可能有道理可講的,因為這時他們已經是極度偏積的時候,根本不會聽你的話,其實就是人在怒極到一個偏積的程度時都是一樣的,能激起這種暴動是十分麻煩的事。
而孫夢兒無疑就做了這麼一件愚蠢的事。
做好事也得講策略與原則的,好比你現在一碗米,你要救濟的卻有十個人,你卻沒有能力再拿出第二、第三碗飯來,這個時候你的救濟不是在幫人而是在害人,你只會讓這些人掙搶最後鬧的一發不可收抬,你若是沒有能力救這些人,你也可以暗地裡找到一個人給他一碗米,等他吃完飯了,你是想要炫耀或是怎麼樣都可以,更有甚者你可以與其它做好事的人聯合起來,多湊上幾碗幫助這些人,可是拿著白花花一碗米在十個人面前,你這不是故意讓人內鬥嗎。
所以當時歐陽月阻止孫夢兒的行為是正確的,因為當時她們只是上山上香,身邊帶著銀兩與吃食都不多,能夠一兩個人都不錯了,這裡面打眼望去少說百八十號人,就算沒有那個黑臉人的煽動,這辰王妃與孫側妃怕是也很難走出去的。
“這算是什麼理由,只是因為四妹好心,便被害死並且現在還要被說,辰王妃好歹毒的心思。”孫全陰冷的看著歐陽月,心中惡狠狠的,若不是時勢不可,他真想一劍殺了歐陽月。
孫夢兒之前是跟孫全打過招呼了,那城中的亂鬥也是孫全讓人故意弄出來的,為的就是給孫夢兒時間讓孫夢兒去做,現在孫府比較傾向於百里茂,雖然孫夢兒是嫁給了百里治,但是孫府與白府一直都是爭權的模式,讓他們全心全意輔佐百里治有些困難,當然孫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