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著,老寧氏掃了歐陽月兩眼,便是讓歐陽華吃了鱉,歐陽月表情也沒有幸災炙禍,好似真為將軍府考慮一般,偏大她表情讓人找不出一點毛病,連老寧氏都有些看不清這個嫡孫女了。
老寧氏眯了眯眼睛,今日的事還是因為失火與歐陽月歐陽柔掉落潭水之事引起的,不禁問道:“張媽媽你說的都是真的?”
張媽媽跪下,仰頭認真點頭:“回老夫人,奴婢看的一清二楚,絕對是二小姐推三小姐下潭,寧先生是後趕去救人的!”
“噢?那你的意思是當時艾嬤嬤說慌了,你可要想清楚了,艾嬤嬤可是宮裡出來的教習嬤嬤,對於府中幾位小姐是師長的關係,是府中小姐一輩子敬重的人物,我現找她柔兒與寧先生對質,若是你失言,到時候我可幫不了你!”
張媽媽向老寧氏磕了三個頭:“老奴是老夫人從寧家帶來的,敢對天發誓,對主子忠心不二!”
歐陽月在一邊聽著,眉頭微微一挑,張媽媽這誓發的,她聽著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
老寧氏眸子閃了閃,揮手讓綠衣前去找艾嬤嬤,艾嬤嬤此時已經在安和堂外徘徊,見人一出來,立即裝出要進門的模樣:“喲,綠衣姑娘怎麼這麼閒著。”
綠衣笑道:“艾嬤嬤真是巧了,老夫人正吩咐奴婢叫你過來呢。”
艾嬤嬤有些驚訝:“綠衣姑娘可知老夫人找我何事?”
綠衣搖頭:“這個嬤嬤進去就知道了。”
“哎?出什麼事了啊?之前後院著火,好在與安和堂距離挺遠,燒不到這裡,難道是抓到誰放火了?那快去看看。”艾嬤嬤一副感興趣的模樣率先進去,綠衣隨後。
等兩人進入大廳時,所有人皆轉頭望來,就是艾嬤嬤坐好心理準備,心裡也顫了一下:“老夫人,聽說您找我,可是抓到放火之人了。哎之前在學堂裡,我一聽到府中失火便慌了神往外跑,可惜跑了一半摔了一下這才晚來了,老夫人沒受到驚嚇吧。這種疏忽職守的人,一定要重重嚴懲才是!”那因為寧氏求情,一直被壓的一邊的廚房管事李媽媽一聽,身子一哆嗦,恨恨的瞪著艾嬤嬤,可惜後者根本不看她,她瞪也白瞪。
老寧氏笑了笑,對於自己府中的事,她自然不會讓外人插手,當然也不再拐彎抹角道:“艾嬤嬤,記得幾日前,你曾找我說了一件事,你說當日看到月兒與寧先生在無人的地方拉拉扯扯,可有這件事。”
艾嬤嬤有些古怪的望了老寧氏一眼,當日里老寧氏可是不打算再提這事,還給銀子讓她封口的,現在提起來不是自打臉面嗎?老寧氏面上也有些尷尬,當日她之所以不讓艾嬤嬤說是為了府中名聲,可現在事關歐陽月弒姐一事,那就必須要舍其一面了。必竟這件事更加嚴重,自然要說個清楚!
艾嬤嬤心中卻驚愕的很,這老寧氏真的問當日的事了,那黑衣男子竟然算的這樣準,她心中恐懼,更加不敢怠慢:“噢,確實是有這一回事!”
歐陽華一聽,立即驚撥出聲:“妹妹你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竟然支開旁人與男子私會,你……你也不顧忌著府中的名聲。原來你果然像寧先生說的那樣痴纏於他,二妹她沒有說慌,必是你被二妹發現這種不堪的事,惱羞成怒起了殺心。三妹,我們都姓歐陽,打著骨頭還連著筋,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你對的起一直最心疼照顧你的二姐,對的起母親,對的起祖母的期待嗎!你太令人失望了!”
老寧氏臉沉了下來,揮手要人帶艾嬤嬤下去,好處理歐陽月,卻聽艾嬤嬤“咦”了一聲:“我沒說三小姐與寧先生私會啊,大小姐這是說的什麼話,你身為我教出的學生,怎麼能將與男子私會這種不堪的話掛在嘴邊,我這些時日裡教你的東西都忘記了嗎?”那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看的歐陽華一愣。
“可是剛才艾嬤嬤你自己說有這麼一回事的。”
艾嬤嬤瞪著她:“我是有看到,可我話還沒說完,大小姐便搶了我的話,你讓我怎麼繼續說。”
歐陽華面色不好,直眨著眼睛衝艾嬤嬤使眼色,這老死婆子搞什麼東西,當初說好的事難道忘記了?怎麼反而拿話頂她了,站在哪頭的!
那明姨娘也感覺有些不對勁,艾嬤嬤卻不理會她們,衝著老夫人說道:“當日我確實看到府中三小姐與這位寧先生獨處,不過我聽著卻是這位寧先生與三小姐問路,三小姐還斥責寧先生不該隨便進了中院,男女授受不親。說到拉扯,可能是當日老身上了一午的課有些累了,老身當日回去取東西,站的正是個拐角之處,只看到三小姐背對著我,其它的我可什麼也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