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冷殘忽然感覺背後一冷:“你想幹什麼?”
歐陽月收回笑容,說道:“你也看到了美衣閣都是女人,有件事她們跑也不合適,之前不是讓你給五行寺捐了十萬兩嗎,過兩日的法式,自然就由你作為代表去看看了。”所謂大法式,是一種很大型超度靈魂淨化心靈的法式,在這種時候捐錢支援,也算是一種功德,做法式的當天,美衣閣自然也該派個人過去。
只是冷殘聽了這話面上卻是一變:“我只是奉主人的命令給你跑腿的,我代表美衣閣算是怎麼回事。”說到底冷殘只是個跑腿的,可算不上美衣閣的人,現在外界對於美衣閣有諸多猜測,冷殘一露面,直接被打上美衣閣的標籤,以後想解釋都沒人聽了。
歐陽月沉著臉:“難道你讓秋月春草她們去嗎,京城一年一度的大法式可是人流混雜,誰知道會有什麼人在裡面,再者美衣閣事情傳的這麼大,多少人盯著呢,到時候出什麼意外,你能陪兩個好姑娘給我嗎。一個大男人,竟然比女人還婆婆媽媽的,真該告訴你家主子,再給我派個有點擔當的來。”
冷殘抽的嘴角,這分明是歐陽月強人所強,為什麼到最後全是他的不是了,冷殘黑著臉,撇了眼站在歐陽月身邊的秋月,哼了一聲:“既然你求我了,我就免為其難答應一下吧,不過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歐陽月突然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放心放心,冷殘你可是幫大忙了,我感謝你還來不急呢,怎麼會隨便給你找麻煩呢。”
“呃……我怎麼感覺有上當的感覺……”冷殘抽著嘴角衝著歐陽月道,後者卻已拿著賬本繼續看起來,裝作沒聽到他的話。冷殘撫額,但隨即又衝秋月惡狠狠瞪了一記,後者被看的一愣,冷公子這是怎麼了,他就這麼討厭自己嗎?她好像也沒招惹到他啊,以後還是離他遠點吧……
等冷殘真的以美放閣外管事身份參加大法式的時候,他算是知道他徹底被騙了,歐陽月這傢伙分明就是用這個方法,將他勞勞與美衣閣綁在一起,當然他後悔也晚了,這自然是後話了。
兩天後一早,歐陽月換好衣服,吃了早膳去安和堂請個安,便要出法去五行寺,然而今天老寧氏卻十分意外的讓歐陽月進了堂內,歐陽月一挑眉,走進去便看到老寧氏與芮餘歡都在,歐陽月規據的行禮:“月兒給祖母請安。”
老寧氏冷漠看著她:“起來吧,聽說你今天要去五行寺。”
歐陽月點頭道:“是的祖母,月兒想去五行寺給祖母、父親、母親祈福。”
老寧氏面色微微好一點:“算你還知道有我這個祖母,你去五行寺正好,餘歡最近一直待在府中不出去,這大法式到底是個盛事,你就帶餘歡一起去吧,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有什麼不懂的事你就多問著點餘歡,這次大法式去的京城貴人不會少,你到時候別丟了將軍府的臉面。”
歐陽月抬頭望著如一枝拂柳站著的芮餘歡,眸子微沉,她可不想帶著芮餘歡過去,到時候難保沒有麻煩,而且老寧氏這話說著就令歐陽月心裡發堵。但歐陽月這一沉默,已讓老寧氏十分不悅了:“怎麼,你還不願意?我就是看餘歡需要個人陪,正好你過去,才給你這個機會,有著餘歡從旁提點,想必你也不會再像之前那麼胡鬧惹事生非,你還有什麼不願意的。”
歐陽月勾著唇角道:“祖母,月兒此次是與人約好了,不如讓芮小姐與別人同行吧,早先我並沒與人說好,突然多一個人,怕是有人會覺得不便。”
“有什麼不便的,只不過多個說話的,你約的是誰,這麼多麻煩事。”老寧氏眉頭皺的更深。
歐陽月笑道:“祖母您也見過,就是兵部尚書府的嫡小姐李如霜,那日在寧府壽宴上相識的,我與李小姐一見如故,今天去五行寺,我們打算騎馬過去的。”
聽到這老寧氏微變著臉,李如霜喜武厭文京城的人怕是也沒幾個不知道的,不然她也不能被評為京城三醜了,而這芮餘歡一向文文靜靜的,根本不可能跟她們一同騎馬前去,否則豈不是有損她溫雅小姐的形象。一些名門貴族,為了彰顯自己,是絕不會讓府中女子學習粗魯的東西,對此甚至有些厭惡,老寧氏就是這樣的人。
“你跟那李如霜胡鬧什麼,本來名聲就不好了,竟然還做這種損名聲的事,簡直不像話。推遲了就是,你跟著餘歡一起走吧。”
歐陽月嘲諷的看著老寧氏:“祖母,咱們將軍府還不是天皇貴渭,難道連二品尚書都不放在眼中嗎,這件事月兒已經與爹爹談過,爹爹同意了。”
老寧氏面上僵硬了一下,才回過味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