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微冷,“你可知道你將這東西賣給我,我只需要透露出些訊息,將這東西流於臨國之中,你就成為通敵賣國之人,到時候你有再多的錢,也沒命花!”
歐陽月冷冷的笑,眸子裡閃過瘋狂的光芒:“通敵賣國?誰又能證明那東西是我流傳出去的,到時候我有罪,你又逃的了?朝庭查此重罪,總該查起是誰賣出去的,到時候你罪更甚於我,有你與你的組織給我墊背,下了地獄我也不孤獨,我怕什麼!”
黑衣首領眼神一震,不可置信望著歐陽月,歐陽月還稍嫌稚嫩的臉上,輕淺而笑,眸底卻有著絕然,望著黑衣首領甚至帶著幾分諷意。他相信歐陽月說的都是真的,這個女子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子。
可下一刻歐陽月面色又一轉:“不過你得讓我看看你的臉,跟一個無臉見人的交易,我心裡也沒底啊!”
“大膽,你敢說我家主子沒臉見人!”剛進來的黑衣人突然喝了一聲!
“可不是,只要他把布巾摘下,我就看上一眼,總知道以後算帳找誰吧!”
男人眸子突然一彎:“只要摘下布巾就行?”
“是啊!”歐陽月眨眼笑道。
“好,如你所願!”黑衣首領一說完,手立即摸上耳跡,布巾立即一扯,歐陽月本來笑意的臉上突然一僵,“你耍我!”卻見那黑衣人布巾倒是拿下來,可是面上還有著一塊銀色鐵面具,還是隻露出一雙眼睛。
黑衣首領聲微揚:“是你說摘了布巾就行,我確認過了。”
歐陽月瞪眼,聲音認真道:“不說那些,你想要圖,我現在就能給你,錢怎麼算!”
黑衣首領從腰間拿出一塊玄黑色,樣子很簡樸的令牌:“你拿著這個令牌,隨時可以去寶號錢莊取銀子,至於定額,不超過十萬兩,隨時任由你取動。”
歐陽月拿起一個玄黑鐵牌,這鐵牌是一個半劍頭形狀的牌子,正面寶號錢莊四個大字十分剛勁有力,後面畫了一串銅錢模樣,這令牌看起來十分簡單,甚至還不如一些小錢鋪,分發的牌子模樣好。
黑衣人看出歐陽月嫌棄的樣子,有些不憤道:“這可是寶號錢莊天字號的牌子,大周朝不出五枚,你還嫌棄?”
歐陽月這才有些驚訝,淡淡“噢”了一聲,然後再翻看了下,揣進懷中,淡淡道:“其實這令牌我也不是很看中,我先說說我的價錢吧,一個圖五萬兩,或者是一間貨物齊全裝潢完畢的鋪子,兩張十萬或者是一間中高等地段的鋪子,三張以此類推。”
黑衣人急道:“你這是打劫,中等地段的鋪子連裝潢還有華物齊全,十萬能夠嗎!”
歐陽月看著他,面上泛起溫柔的笑意,款款向黑衣侍衛走來:“其實吧,我這要求也是有一點點過份,所以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錢你們可以少給個千八百兩的,但你們可以借我幾個人手,幫我置辦起鋪子又省錢,你們也不會太虧,這樣如何啊?”還不等兩人說話,歐陽月又道,“至於跑辦的人員嘛,就你了!”說著,歐陽月忽然一抬頭,急扯下黑衣人的布巾。
“你敢!”黑衣人本能用手捂住臉,伸手卻是擋來,歐陽月身子向後一跳,卻是盈盈笑道,“喲,這不是長的挺帥氣嗎,幹嘛拿布蒙上了。你們家主子身嬌肉貴的,我指使不起,以後我這採辦鋪子,總得有個接頭的,我總不能連你這個接頭的長相都不知道吧。”
那黑衣人卻如歐陽月所說,五官周正,面色是健康的小麥色,眼角微挑,眸子極亮,唇乃菱形唇很誘人的弧度,歐陽月嘖嘖一聲,笑了起來。
黑衣人卻被她看的混身不自在,怎麼感覺掉到狼窩似的,不禁回頭問道:“主子,我……吸!”在看到黑衣首領那冷冷眯起的眼睛,他感覺後背寒毛齊齊立起來,主子我沒犯錯,你怎麼這麼看我?
卻聽黑衣首領道:“他不行!”黑衣人不行,別人就行?這是同意歐陽月的交易了。
歐陽月笑道:“他不行,你來?”
黑衣首領眉頭一皺,眸子幽幽望著歐陽月,不知為何,歐陽月感覺他現在似乎很不高興:“下次拿著圖去寶號錢莊交易,冷殘,走!”黑衣首領說完,直接從窗子那跳了出去,冷殘愣了一下,不悅的看著歐陽月,他分明感覺的出是因為這個女的,主子對他不滿了!
“哼!”
冷哼一聲,冷殘也跳窗而去。
屋中頓時靜了下來,歐陽宿鬼魅的樣子“嗖”的閃出來,小屁股坐在歐陽月的肩膀上,兩支小短腿上下直晃悠:“老媽,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啊,這麼容易相信他們,他們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