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笑,看寧氏那樣子,與這男人沒有什麼事,都沒人相信!看她還敢在她面前擺什麼夫人的架子,也不過就是個無恥與人通姦的賤人罷了!
芮餘歡此時望望寧氏,又望了望那男子,轉頭看向老寧氏:“老夫人您看這事……”面上十分為難,“餘歡在邊關的住所,那裡住著個啞巴的老人,平日多得她的照顧,餘歡倒是會些手語,若是可能,倒能清楚這啞婦人講的是什麼。”
老寧氏現在十分頭痛,本來寧氏的事就十分不好說,這兩個人竟然一起出現了,而且寧氏剛才表現實在令人懷疑,若不就此查了,可不就是心虛。可是老寧氏一想,若是這麼查了,寧氏真是有違婦德可是慘了,她自然要猶豫。
歐陽志德卻是冷臉喝道:“查,當然要查清楚!”
芮餘歡眼中閃過抹亮色,老寧氏眉眼間皆是難堪,還是點點頭,寧氏面色卻更是蒼白,芮餘歡往前走了幾步,朗聲道:“這位啞老婦,可是劉媽媽的婆婆?”
劉媽媽跪在地上,轉頭望過去,看到灰衣啞婦時,轉過身子認真的點頭,隨即低下頭,只是沒人注意到劉媽媽眼中那抹冷色:“沒錯,這位正是奴婢的婆婆一一齊媽媽。”
“這就是你說的,當初在夫人院子裡伺候的齊媽媽了。”芮餘歡繼續問道,眸子掃在齊媽媽的身上,眼底滿是冷意。
“正是!”
芮餘歡緩緩道:“這麼說,她說當年的事,也有一定真實性了!”
劉媽媽立即道:“當初夫人一次上香途中馬車突然翻了,正是奴婢婆婆艱難相護才保平安,後來夫人對我婆婆十分照顧與看重,這種事或許也會說的。”
芮餘歡望向老寧氏,卻見後者撫著額頭,面上十分陰鬱,暗恨的望著寧氏,後者眼中閃過惱恨,望著齊媽媽面上滿是悔意,後悔當初一時心軟放了這個把柄離開。她淡聲道:“那現在我就問齊媽媽了。”
“齊媽媽你放心,只需將你想說的打出手勢即可,我看的懂。”齊媽媽蒼老的面色突然閃現一絲冷意,認真點頭,明顯聽懂了。
“齊媽媽恐怕還不知道吧,最近將軍府中有這樣一種流言,說是咱們府中嫡小姐,也就是歐陽三小姐並非是將軍與夫人的親生骨肉,而是夫人與其它男人生的野種,齊媽媽既然曾經在善語閣伺候過,想必也對這件事知之一些吧。必竟這話就是劉媽媽傳出去的,而剛才劉媽媽招認,這話都是她聽齊媽媽說起的,可有此事?”說著,還看向齊媽媽身側那名與歐陽志德有幾分相似的男子,意圖十分明顯。
歐陽月冷冷一笑,芮餘歡這話問的,可是將齊媽媽的後路都堵死了,先是點明寧氏與人有染,凡是女子,哪能不明白這種事對女人來說的重要性,這種事是絕不能胡說的!再一個,又將劉媽媽傳話出事點明,便是齊媽媽想反駁,她也得惦量下。因為齊媽媽若是反駁,那就說劉媽媽亂嚼舌根,並且還惡意詆譭主子,毀人清白,這種下人別說劉媽媽自己,甚至很可能要牽連劉媽媽的兒女,到時候可不止是一條人命的事了!齊媽媽就算想反駁,到這個時候為了家人,也不會反駁了,更何況這件事正是齊媽媽說出去的。
齊媽媽點點頭,嘴裡“啊啊”說著不知名的話,手上雜亂的比劃著,不懂得與啞巴交流的,皆是看一臉霧水。
芮餘歡看著齊媽媽的手勢,眼中卻忍不住一閃喜色:“齊媽媽的說這些話,確實是你說給劉媽媽聽的,而且這些都是真的,夫人確實與男子有染,並且那男子,正是你身邊的這位!”
齊媽媽繼續比劃了一下,還認同的點頭,便是這一回其它人不明白齊媽媽說的什麼,可也明白了她最主要的意思!
寧氏跳起來起厲喝:“賤婢,本夫人寬宏大量放過你,你竟然惡意攀賴本夫人,你的良心讓狗吃了,你該死啊!”寧氏聲音嘶吼一般,極為難聽,面上有如猙獰的惡狼,那本來扶著寧氏的兩個粗使嬤嬤,立即拉扯著寧氏,也不知道寧氏突然哪裡來的力氣,急匆匆要衝出去,竟將她兩人扯的一踉蹌,兩人一咬牙,又使出吃點的力氣才拉住寧氏,“夫人你消消氣,消消氣!”
“夫人當心身子啊!”
歐陽月卻注意到,這兩個粗使嬤嬤拉著寧氏,手上似乎使了暗勁,寧氏當下腿一軟,又被她拉按在椅子上,林媽媽此時怒吼吼的叫了一聲“大膽,竟然敢拉扯夫人,憑你們的賤手也配!”
“啪,啪”的兩聲,給那兩個粗始嬤嬤一人一巴掌,明姨娘冷笑一記,轉頭望向齊媽媽,那齊媽媽一直望著發瘋的寧氏,眼中是隱藏不住的恨意!
兩個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