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那賤人小姐有多遠滾多遠,若是再敢靠近將軍府,我打折了她的腿!”
粉蝶握緊拳頭,心知不能在將軍府外動粗,不然她在京城都難以立足,恨恨望著將軍府轉身離開,回到別院後,看到芮餘歡伸著脖子張望,她飛身一腿便踢在芮餘歡胸前,芮餘歡立即被踢的身子飛起又重重落地,甚至還彈跳一記再掉落,疼的她嗷的大叫一聲,嘴中又吐出幾個白東西,卻原來是當初她被打的掉了牙後又補上的,竟被粉蝶這一打又打落了。芮餘歡慘白著臉,卻不敢多說,只是立即跪起身子哭道:“小姐,不知道奴婢犯了什麼錯,讓小姐這麼生氣,小姐儘管打罵,奴婢一定記住不會再犯。”
粉蝶卻氣道:“你這個賤人,說,你是不是故意想了那辦法報復我,讓我去將軍府外丟了大臉,你現在可開心了吧。賤人,你敢設計我。”說著粉蝶又要踢來,芮餘歡卻立即驚道,“小姐,奴婢怎麼敢呢,奴婢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奴婢只是想早點辦完了主子的命令,我與小姐也能是些回去了,奴婢絕對沒有不懷好意啊。”
“哼!”這一點粉蝶自然也有些把握,不論芮餘歡是不是真服她,只不過以她之前的手段,芮餘歡在沒辦法除掉她的時候,是絕對不敢故意使壞的,那結果只會令自己痛苦。粉蝶立即轉身回了屋子,芮餘歡忍著痛也跟了進去,小聲問道,“不知道是何人令小姐這樣生氣。”
“哼!將軍府那些看門狗,竟然不讓我進去。”
芮餘歡猶豫了下,卻道:“那不然小姐便直接去見老夫人吧。”
粉蝶一愣:“你是說……”
“這樣這樣……”芮餘歡立即附在粉蝶耳邊道,粉蝶眯著眼睛,詭笑了一記。
“咳咳咳。”床上老寧氏翻來覆去睡不著,乾咳了幾聲,喜媽媽立即走過來:“老夫人您又不舒服了,讓奴婢給您請個大夫吧。”
老寧氏卻直搖頭:“哼!我身子再不好,又有誰會可憐,一個個連我這個老祖宗都不孝順了,令人寒心啊,你出去吧。”
喜媽媽正猶豫著要勸說,卻見老寧氏已冷眼掃過來,當下便走出去,這些天里老寧氏越發愛生氣,當然這話自然是說歐陽月的,若不是歐陽月私自出府離開京城讓老寧氏找不到,這京城能傳那些莫須有的謠言嗎。這個該死的小畜牲,若是她敢回來,她絕不會輕饒了她!
“嗖!”卻在這時屋中突然傳來一個怪聲,接著便聽到有人在叫她:“老夫人。”
老寧一愣,接著怒道:“不是說讓你出去了嗎,又有什麼事來煩我。”
那人明顯一頓,接著只聽“噗通”一聲,隨後響起哭訴聲:“老夫人啊,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
老寧氏一聽不對勁,立即坐起身來,就看到跪在地上已經哭的花了臉的粉蝶:“你……你不是餘歡的那個奴婢嗎。”
粉蝶眼中閃過絲不悅,卻立即點頭道:“是老夫人,正是粉蝶,粉蝶這來求你了,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至從小姐離開將軍府後,就整日吃不下飯也睡不著,日日唸叨著不能承老夫人膝下為老夫人盡孝,還說因為自己讓老夫人受到指責,她實在不該。為此小姐她接連尋死數回,要不是奴婢熬夜守著小姐,都不知道小姐現在會是何等模樣。這一回還是因為小姐實在太虛弱了臥病在床,所以奴婢才能抽出空來見您。”說著粉蝶向老寧氏重重磕頭,“老夫人,求您念在我們家小姐這麼孝順又善良的面上見她一面吧,您若是不見她,小姐真會一直不斷尋短見,最後死去啊。老夫人,奴婢實在心疼小姐啊,可她只信任、只聽老夫人一人的話,奴婢實在沒有辦法啊,這才冒死闖進將軍府的,只要老夫人能見小姐一面,粉蝶出去之後立即自諡這擅闖將軍府的罪過。”
粉蝶在這悲痛的說,那老寧氏早已聽的淚如雨下,哆嗦著道:“餘歡這孩子怎麼這麼傻呢,她太傻了,她也太孝順了啊,跟歐陽月那賤丫頭怎麼可比呢。德兒這混帳東西也不知中了什麼邪,餘歡這麼好的姑娘看不到,竟然還給趕出去了,這是罪過啊罪過。你快帶你家小姐過來,快帶她回府,萬不能讓她做了傻事了。”
粉蝶卻是一臉猶豫道:“可是老夫人,奴婢不是不想帶小姐過來,實在是將軍府的守衛實在太有原則了,上一次粉蝶前來他們便將粉蝶打走,奴婢怕若是帶小姐過來,小姐再被打一頓,怕是還沒見到老夫人,小姐就不行了……”
“什麼!竟然有這麼可惡的奴才,我將軍府誰說話算,竟然連我說的都不聽了,你就帶人前來,我看誰敢攔著。喜媽媽你進來。”喜媽媽輕巧的走進來,看到粉蝶在屋中,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