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的重視,以及封為太子少傅這一官職的事。
想來這件事即便是吵嚷開了,只要是皇上相信白希雲是無辜的,也就還好辦。
可是君心難測……
“罷了,若安陸侯能夠知難而退,事情還好一些。”
“以我對他的瞭解,他是不會退讓的,咱們不開門,他只會硬闖一法。”
“硬闖?”齊妙抿著唇,幽幽道:“要不要我現在去將麻醉散拿來,他若是闖進來,乾脆將*撒過去算了。”
齊妙說的期期艾艾,可是眾人現在都已經知道齊妙的確是有這個本事的。只是她的語氣叫人聽了禁不住想笑。
白希雲道:“算了,這種藥要是用也是偷偷摸摸的用,他對付不了咱們的,你只管放心便是。”
齊妙知道白希雲聰慧,做事必然有自己的主張,是以也不多問了;就點了點頭。
白永春這廂沒見人出來應門,心裡就一陣堵得慌,“好小子,我都親自來了,他竟還敢給我吃閉門羹!”
“來人,給我砸門!將門拆了也不怕!”白永春憤怒的叉著腰,一手指著大門。
隨行而來的家丁都應是,拿了棍棒上前去,也不管棍棒敲打出的聲響是不是會驚擾了周圍的村民,更不在乎別人是用什麼眼光來看待他們。
莊子的大門自然不能和朱門繡戶的正門相比較,並不是十分的牢固,被家丁們一棍棒狠命的敲打之後,果真搖搖欲墜,最後被一家丁一腳踹開。
門板轟然倒地,砸起一片灰塵。
白永春負手往裡走,帶領著家丁隨從們魚貫而入,路上偶有遇上莊子裡的長工短工們也直接暴力手段的呵斥或者推開。
內宅,又有人到廊下回話,“爺,外頭侯爺已經帶著人闖了進來,正門已經被砸壞了。”
齊妙和白希雲對視了一眼,後者問,“細細的數過了嗎,到底來了一共多少人?”
“沒來得及細數就來報訊了,左不過不會少於二十人的。”
白希雲便站起身,笑著道:“這樣,我就去會會安陸侯。”
“我與你去。”管鈞焱也起身,自發的跟隨在白希雲的身邊。
齊妙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回頭囑咐駱詠,“駱大哥先不要露面了,許世子爺還有別的安排。”
駱詠是幫白希雲打理產業的,自然不敢讓他與白希雲的牽連隨便曝光。
駱詠也知道白希雲擁有的財富一旦曝光,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說不定府中的那些人知道了白希雲竟然有那麼多的財產,還會變著法的弄死他吃了他呢。
是以駱詠點頭表示理解。
齊妙跟在白希雲和管鈞焱的身後一直往外去。
恰白永春帶著人進了二門,正與白希雲一行走了個對面。
齊妙穿了一身淺粉色的收腰襦裙,身子嬌柔宛若柳枝兒,粉面桃腮不施脂粉也是俊俏非凡。
白永春有日子沒見她了,今次再見,心裡雖然多出許多想法,加之得知她已經有孕,心裡很是不爽,但是面對美人,想要得到他的心情是一直不變的。
白永春的目光就越過白希雲和管鈞焱以及隨行的四婢女以及宅中下人,直白的落在齊妙的身上,直將齊妙看的渾身猶如芒刺扎著,不自禁躲在了白希雲瘦高身子後。
白希雲原本就對白永春存了氣憤,現在見他用如此目的明顯的眼神來盯著齊妙看,早已經恨不能殺了他了事,雖然他們是父子,可是白希雲的腦海中到底還裝著前世的記憶。
那時候的白永春,利用齊妙為了孩子過安穩日子的心思著想,強逼著她就範。
白希雲眼看著那一切發生而無力阻止,當時身為靈魂,看得見聽得見卻什麼都做不到,他痛苦的在想若是能保護其妙,他捨棄一切都無所謂。
如今他看得到摸得到碰觸的到,他的聲音別人聽得到,他又怎麼會為了不相干的事情放棄保護齊妙的機會呢?
“安陸侯,多日不見,沒想到您的身子看來已經好了許多了。”
白希雲沒行禮,言語上也不客氣。
白永春冷笑:“怎麼,如今見了我是連禮也懶得行了?”
白希雲道:“您位高權重的,給您行禮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我一個病人。怎麼,今日您貴腳踏賤地,也終於想起來關心一下兒子的身子了?”
“我看你精神尚佳,哪裡都好的很,還需要我來探病?我且問你,你為何要那般對待你母親?”
“原來您竟然是來興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