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四哥今年多大了?”我想起一件事,忙問到。
“他比你大十一歲,今年虛歲二十六了,咋?你問這幹啥?”老媽很是不解。
“沒啥事,就是奇怪他怎麼也不談個女朋友呀?”我很疑惑。
“唉,誰知道呢,你哥他們一個比著一個結婚晚,我看你四哥估計也得等二三十才結婚,我催他好幾回給他說一個,他都說沒時間,我是乾急也沒辦法呀!”老媽也很無奈。
呵呵,這幾年,為了哥哥們的婚事,老媽沒少操心,讓她很無語的是,幾個兒子沒有一個肯聽她的話,乖乖跑去相親的,有幾次,都跟人家女方說好了,結果哥哥們沒有出現,搞得老媽很是怨念,但又毫無辦法,每每看到哥哥們為了躲避相親而使出來的種種招數,或是裝病,或是裝臨時有事,又一次四哥還曾經假裝過同性戀,把介紹人嚇得半死。從此再也不敢等我家的大門。總之哥哥們和老媽鬥法,其精彩程度不亞於任何一部國產大片,其狗血程度不輸給任何弱智言情電視劇,每每讓我惡寒不止。
“媽,你還記不記的,上一次你給四哥搞突然襲擊,騙他說你不舒服,讓他趕緊回家,結果回來卻讓他相親,他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自己喜歡的是同性戀,你記不記得這事?”
“想忘我也忘不了呀!”老媽恨恨的說:“小兔崽子,弄得一群人下不來臺,到現在你袁大嬸看見我還不待見我,愛答不理的,丟人丟到家了!從那以後,再沒人給他提親了,可算是趁他心如他意了,老孃們頭都抬不起來了!”
看老媽餘怒未消的樣子,我笑嘻嘻的勸她:“算了,這不也省事了嗎。就讓他自己折騰去吧,啥時候不想折騰了,咱再想辦法。你也別發愁了,頭髮都快愁白了。”
“哪兒?白頭髮在哪兒呢?你給我拔下來。”老媽緊張的說。看來年齡真是女人的致命傷,今年剛好五十歲整的老媽,聽到頭上有幾根白髮,馬上就要毀屍滅跡。
我小心的把她頭上一根不起眼的白髮拔下來,遞給她說:“你不是總說什麼‘拔一根長十根’嗎,今天怎麼捨得讓我拔了?”
“老嘍,都是有孫子的人了,頭髮能不白嗎?”老媽自嘲的說。
“胡說,我還沒長大呢,你怎麼會老?”我反駁她,不喜歡聽老媽說這種喪氣話。
“對,我們小妹還沒長成大姑娘呢,那你說我還年輕著呢?”老媽說,看我理直氣壯的點頭,老媽釋然的笑了,“那好,我就等一會年輕人。小妹勸人真有一套,說出來的話叫人聽的渾身舒坦,以後我要是有啥不痛快了,就找小妹給我開解開解,我估計活個一百歲也沒啥問題。”
“這才對嘛,這才是我那個說話嗓門比誰都大,走路比誰都有勁的無敵老媽呢!”我說。
“行了,你就別給我灌迷魂湯了,快點寫作業去吧,我下樓哄劉晨去了。”老媽恢復她以往充滿幹勁的精神狀態。滿足的下樓。
人生其實到處充滿巧合,那種巧合,在任何文學作品中都有所體現,我們在看小說或電視時,常會嗤之以鼻,認為生活中根本不會出現這麼巧的事,但,殘酷的(或者說美好的?)現實告訴我們,這個世界很瘋狂的,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所有你認為不會發生的事,總會在你毫無防備的時候給你當頭一擊,讓你措手不及。
比如說,我前世有一哥們,某次考試英語,一百五十分的卷子他是兩眼一抹黑,偏偏那一場考試監考極其嚴格,任何作弊行為都被監考老師慧眼如炬的揪了出來,這哥們無奈,只好給每一個選擇題選擇一個看著順眼的選項,需要說明的是,他看的順眼的僅僅是ABCD這四個字母中的哪一個,而不是指答案的內容。其他的填空閱讀什麼的一題沒寫。結果出來他的了九十分,剛好是全部選擇題的分數,我們對此紛紛高呼奇蹟。
再比如說,某一次,工作期間,我們正在一個極不起眼的角落偷懶,某人隨口說,如果現在老闆過來的話,絕對把我們逮個正著,罵我們“我付給你們工資,不是讓你們來喝茶聊天的。不想幹的話,現在就去拿辭職單!”,話音剛落,我們赫然發現老闆正臉色鐵青的出現在我們面前,跟著罵了一句“我付給你們工資,不是讓你們來喝茶聊天的,不相干現在就去拿辭職單走人!”罵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從這之後,那個某人被我們絕對孤立起來,凡是有想要偷懶的事,肯定沒有一個人和他一起。
又比如說,我才和老媽談論過四哥的事沒幾天,在我補完課回家的路上,正和芳菲國嬈高談闊論著,眼睛的餘光瞄到一個熟悉的人影,仔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