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塊嗎,等回來之後老師肯定要罵咱們。”芳菲憂心忡忡的說。
“怕什麼,這麼多人和你作伴,你有什麼擔心的?”何陽說。
“就是呀,咱們這一群人哪個不是老師的寵兒,頂多說兩句,不會那咱們怎麼著的,放心吧。”雷新一邊蹦蹦跳跳的走,一邊勸芳菲。
“就是,既然出來了。還想那麼多幹什麼?先玩個夠本再說。”這是王學偉的論調。
經過我們七嘴八舌的勸慰,芳菲總算放下心中的顧慮,準備和大家一起好好玩一天。
走到我們家門口的時候,我還特地回家和老媽打了一個招呼,告訴她中午我不回家吃飯,讓她不用做我的飯了。老媽隨口答應,根本沒意識到現在是上課時間,我不應該出現在她面前,他老人家頭都沒抬一下,只顧著低頭和劉晨玩的開心。
劉晨現在一歲半了,開始會說一些簡單的詞語,比如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之類,但是我嚴禁他喊我,因為用他那很不標準的童音喊出來的都是些很奇怪的稱呼,我告訴他,如果不能正確喊出“姑”這個音,不管他喊什麼,我都不會應聲。小劉晨委屈的不行,喊著眼淚還不敢掉下來,可憐兮兮的開始每天練習各種類似“姑”的發音。
二嫂同樣生了一個男孩,是在破曉時分生的,延續了大哥起名的傳統,二哥給他兒子起名劉曉,這就是我二侄兒,現在八個多月,正在努力學爬,好玩的很。老媽只帶了他兩個月,二嫂體貼老媽有要照顧劉晨,三嫂又快生了,到處離不開她,就把她孃家那個剛下學沒事幹的妹子叫過來,專門帶劉曉,也幫他們看個門什麼的,現在他們的生意越做越大,光靠二哥他們兩個已經有些忙不過來了。
三嫂八個月的時候。老媽去照顧她,劉晨沒人帶,伯母幫了我們不少忙,一手包攬了劉晨的一切,是老媽可以無後顧之憂的去三嫂那裡。我的意思是想請個人到家裡幫著照顧劉晨的,老媽怎麼也不同意,一方面是不想花錢,最主要的是她覺得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花錢請別人給自己家當保姆,面子上不好看。這一次我沒能拗得過她,正好伯母願意幫忙,我也就沒有堅持。老媽在三哥家帶了三個多月,把她的第三個孫子帶到兩個月頭上,三哥怕她累著,三嫂反正也沒有上班,就讓老媽回家了。順便說一句,三哥的兒子是在日出東方的時候出生的,理所當然,就叫劉東。當然,對於老媽專職帶劉晨的這一行為,三嫂還是很有意見的,覺得老媽偏心,但是三哥把她罵了一頓,她也就安生了,但是偶爾回家看到老媽,臉上多少還會帶出來點,後來有一次我有意無意的對她說“咱媽不是給了你一萬塊錢嘛,別捨不得花,多買點好吃的,想買什麼衣服就去買,別捨不得。說不定什麼時候咱媽心情好,又給你包個紅包呢。”她估計也知道我對她沒什麼好感,而且,家裡人都很聽我的,加上曾偷看我的存摺,知道我是家裡掌握經濟大權的人,所以,我敲打過她之後,再看到老媽,她又恢復成那個滿面春風,溫柔嫻淑的兒媳婦了。
我給老媽交代完,看她根本沒反應,就走快幾步趕上在公交站牌下等我的那幾個。
“你真行啊,逃課還敢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家長面前。佩服佩服~”王學偉說。
“你信不信我媽根本就不知道我是逃課出來的?”我說。
“不是吧?你站到她面前她還能不知道?”何陽不相信。
“她連咱們要上早自習都不知道,因為我從來沒去上過。不管什麼時間,只要我回家,她就會認為是放學了,絕對不會想到我是逃課出來的。”我解釋。
“那你媽對你可真信任,我媽把我的課程表記得比我都牢,我要是在這個時候回去,她非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可,甚至還有可能打電話到學校問情況。”何陽驚歎。
“你笨呀,以後你有什麼事,就說是和顏瑋雷鵬在一起,他們的大名咱們的家長們還沒有不知道的,像我,每次提前來學校,我都對我爸媽說,是和他們倆一起補習呢,他們就會馬上把我趕出家門,巴不得我能一天二十四個小時跟他們混在一起。”王學偉給他支招。
“嘿,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這個訣竅呢?每次我要有個什麼事,不管怎麼說,老媽都不相信是跟學習有關的,下次回家我就試試。”何陽興奮的說。
“快點上車吧,再說下去,我都成護身符了。”我笑著拍他們兩個一人一下說。
坐上車買好票,一直藏在人群中的芳菲露出頭說:“我們去哪兒玩呀?”
“到濱河路口下車,咱沿著河邊走走,河邊有不少卡啦OK,還有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