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塊錢,不過我們都是拾金不昧的好孩子,當場就把他多給的錢還了回去。
“王學偉張付兵你們倆去削土豆皮,沈林你去把蔥洗淨,雷鵬和何陽,你們兩個過來切菜,動作快一點!”買完菜回家,雷新就開始發號施令。
幾個男孩子都乖乖的去做雷新安排給他們的工作,我們四個女生則自覺的到客廳開始佈置餐桌,把大圓餐桌從角落裡拉出來,擦乾淨鋪上一次性餐桌布,再把我們買來的酒杯拿出來洗好,把紅酒拿出來放好,等一切準備工作就緒之後,幾個男生也完成了各自的工作,我們九個閒人就坐著看電視,等著雷新把飯菜做好。當然,雷新的速度也是很可觀的,已經把四個冷盤做好。端上了餐桌,何陽個性急的,菜剛端上來他就偷著吃了兩口,被國嬈狠狠剜了兩眼才住手。
沒一會兒,雷新又做好六個熱菜,還有兩道壓軸大菜沒有出鍋,王學偉把紅酒開啟,給每個人倒上一杯,雷新也從廚房出來,我們所有人一起舉杯,王學偉聲情並茂的說:“兄弟們,姐妹們,咱們這麼多人能夠認識,是天大的緣分,認識之後能夠成為好朋友,更是非常難得,成為好朋友之後,還能天天生活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個奇蹟,天天生活到一起竟然還這麼和諧,完全可以寫入歷史……”
他的廢話沒有來得及說完,就被雷新打斷了:“你有完沒完?囉嗦死了!正經一點行不行?”
王學偉不滿的瞪雷新一眼,才又接著說:“總之,為了咱們現在能在一起吃飯喝酒,咱們一定要幹上一杯!”
何陽和張付兵還有我和王麗湊趣的吆喝著“乾杯”,我們所有人共同舉杯,喝掉了滿滿一杯酒。然後王學偉繼續廢話,我們其他人則是理都不理他,該吃菜的吃菜。該聊天的聊天,氣的他又是敲盤子又是拍桌子的,沈林好笑的說:“咱們就聽王學偉說兩句吧,再不理他,他都能氣暈了。”
我們都聽話的停下自己的動作,齊齊直視著王學偉,等他發表意見,王學偉明白我們是在耍著他玩,哇啦哇啦的亂叫,又一次白白的娛樂了我們。
隨後,我們邊吃邊喝,王學偉這個傢伙是每喝必醉,每次我們在一起喝酒,他都死命的往自己肚子裡灌,誰都攔不住,喝多了之後就非要給我們唱歌,聲音死大不說,還跑調跑的厲害,何陽曾經形容過他的歌聲,說是能把狼都嚇死,絕對是殺人於無形的利器,可惜他毫無自覺,唱就唱吧。還非要拉著我們每個人給他評價,如果說他唱得不好,那就慘了,他一定會在給你唱一首,直到你誇他唱得好為止,所以,我們每個人都昧著良心對他的歌聲表示稱讚,就連王麗這個不瞭解內情的人也都識時務得給他很高的評價,才讓他心滿意足的回房間睡覺。
張付兵這個平時沉默寡言的人,喝多了之後馬上變身為多嘴公,可能是為了把平常少說的話一次性說完。隨便拉著一個人就開始沒完沒了的說話,而且還都是說一些前言不搭後語,不知所謂的話,今天,一看到他喝的有點多,我們幾個眼明手快的躲到一邊,讓同樣有點小暈的王麗成為了那個被迫要聽一卡車廢話的倒黴蛋。
何陽的酒品很好,喝多了之後,直接倒地不起,隨時隨地呼呼大睡,只用把他扔到沙發上,再蓋上一床被子就不用管他了,省事的很;芳菲喝醉了很好玩,她會對每一個人不停地笑,而且讓她幹嘛她就幹嘛,所以,只要看到她露出迷濛的笑意,馬上讓她自己洗洗睡吧,她就乖乖的回房間了;雷新喝多了的症狀是異常亢奮,和王學偉兩個簡直是天生一對,王學偉唱歌,她就在一邊起鬨,不停的喊“再來一首”,她也是最麻煩的一個,不等她自己鬧夠了,就絕不消停,所以,我們一般都會嚴格控制她喝酒,不會讓她喝多;至於國嬈沈林和雷鵬三個,很遺憾我還從來沒見過他們喝的不醒人事是什麼樣子,倒不是說他們的酒量多高,而是他們很有自知之明,感覺自己喝的差不多了,就不會再喝,所以,一直都是我們幾個欣賞他們幾個的醉態,他們幾個一直想把我們灌醉。可惜都沒能如願。
一直玩到十一二點,醉倒了四個人,再加上照顧王學偉累倒了的王學偉和聽張付兵滔滔不絕的廢話聽的睡著的王麗,整棟房子裡就剩下我們四個清醒的人,把暫時不能自理的幾個傢伙弄回各自的房間,當然何陽還是仍在沙發上,我們誰也不想抬著這麼重的一個人到二樓,反正空調開的很足,他也不會著涼,睡一夜沙發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把他們幾個安頓好之後,我們四個才各自回房。
第二天早上八點,我們租的車準時過來接我們,一路上除了我這個一上車就睡覺的人之外,其他昨天晚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