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而且和原來學校的那些不良少女也徹底斷了聯絡,所以一直很熱情的邀請我們有時間到她家去玩。
和阿姨寒暄幾句之後,她就帶著王麗離開了,現在只剩下我們三個人孤零零的在路邊站著。
“王麗她媽不是教育局的領導嗎?”芳菲問。
我一邊東張西望一邊說:“是呀,職位應該還不低。哎,二哥怎麼還沒過來?”
國嬈說:“你著什麼急呀,二哥能來接咱們就行了,你還挑三揀四的。”
“太陽這麼大,我都快曬化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搞的。怎麼這麼慢!”我抱怨。
芳菲打岔道:“哎,你們說王麗她媽是不是挺平易近人的?對咱們幾個真熱情。”
“是呀,單單是看她剛才的樣子,還真看不出來她也是一個高層領導呢,”國嬈附和道。
“真正的大領導都是這樣,不會因為你的地位年齡而輕慢你,對每個人都和藹有禮,只有那些自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其實不怎麼樣的人才會用鼻孔看人。”我總結。
話是這麼說,但其實我對於王麗的媽媽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阿姨確實是一個挺熱情的人,樂於助人,對人也很真誠,唯一的一點就是可能是當領導當久了,做事有一點霸氣,她說怎樣就要怎樣,不喜歡別人違揹她的意見。王麗的老爸不在之後,她一直都是一個人在過。
我和芳菲國嬈正聊的熱鬧,二哥開著他的小貨車出現在我們眼前,等他把車停到我們身邊,我問:“二哥咋來這麼晚?”
二哥說:“別提了,車剛開到一半就熄火了,我檢查了半天也沒看出來毛病在哪兒,給你住的地方打電話吧,也沒人接,我都想給你二嫂打電話,讓她打個計程車過來接我了,從邊上開過去一輛轎車,車上的人下來幫我把車修好了,就這耽誤了有小半個鐘頭,你們都等急了吧?”
國嬈和芳菲兩個人都說“沒事”,二哥開始往車上搬行李,我懷疑的問:“二哥,人家有沒有說這車是咋了?別回去的時候半路又壞了。”
二哥沒好氣的說:“我都恁倒黴,一天車能壞兩回?少說兩句趕緊搬東西。”
我笑著和他們一起動手,很快把我們所有的東西搬到車上,我們三個坐在一堆行李中間,二哥開著車一路狂奔,沒多久就把我們帶回了家,二哥還自言自語一樣說“我就說我不會這麼倒黴吧,這不是順順當當到家了”之類的話,原來他雖然嘴上說車不會再壞,心裡也沒底呀。
按照慣例,我應該要啟程到陳家村了,但是,我心裡還牽掛著一件事,不把這件事做了,我是坐臥不寧,所以,到家之後,我給另外幾個人挨個打了一個電話,通知他們在後天帶著各自的父母,我們一起去做體檢,當然他們都有疑問,被我以“到時候再說”給敷衍過去了。
沒錯,這就是我想了幾天所能想出來的唯一的方法,以現在的醫學水平,癌症早期的話還可以透過手術切除病原體,甚者能夠根治,畢竟發現的越早,能夠使用的治療方法就越多,希望就越大。我沒辦法跑去對王麗說“喂,你爸明年會的癌症,現在趕快去檢查吧”這種話,就像我沒辦法對我老爹說一樣,我能做的,只有監督他們改掉不良的生活習慣,定期體檢,萬一這一世他們仍逃不過病魔的話,也能早日治療,就算不能治癒,也能儘可能得延長我在意的人的生命。想想人類還真是悲哀,面對著天災人禍,生老病死,我們竟然全都束手無策,唯一能做的,竟然只是“盡人事,聽天命”!
當然,我不能單單讓王麗一個人帶著家長去做體檢,那樣的話,萬一他老爸的病提前被檢查出來,所有人都會對我的“未卜先知”產生懷疑,不過,讓所有人的家長都去接受檢查,再有什麼問題,應該就不會懷疑到我的身上了吧。
他們那幾個人雖然對於我忽然讓他們帶著父母去做體檢很是不解,但是,處於對我的信任和一直以來的習慣,每個人都答應後天一定會去,我和他們約好後天上午九點鐘在市第一人民醫院大廳集合,他們都乖乖的同意了,而我,在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開始絞盡腦汁為我這一突兀的行為找藉口。
“小妹,你在樓上幹啥呢?快點下來幫我看著劉東!”老媽中氣十足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我搖搖頭,無奈的下樓。說起來老媽自從動過手術之後,經過這一年的調養,現在已經恢復如初,一點也看不出她曾住過院。
我走到前面店裡,不滿的問:“劉東自己不是玩的好好的嗎?你喊我幹什麼?”我還沒想好藉口呢。
“東邊你宋大嬸住院了,今兒個剛回來,我過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