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攬著我的腰 我的雙腿還緊緊的纏在他的腰上面 騰出一隻手 他揉了揉我的頭髮: 就這麼想親我?
我重重的點頭。
席享不說話了 只是用他漂亮的眼睛看著我 一隻看著我。
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 抬頭 唇慢慢的印了上去
一模一樣
軟軟的 甜甜的 輕飄飄的————幸福感。
吱的一聲 門被推開————
我回頭 安曉木和容清雙雙的站在門外 他們看到我和席享愣住了。
我也愣住了!
這算怎麼回事!我他。媽是不是瘋了 就跟自己的哥哥在病房裡搞這麼的七七八八
倒是席享 他很灑脫的給了安曉木和容清一個微笑 然後把我從他的身上放了下來 旁若無人的說: 親到了撒?
我愣愣的點頭。
他還問: 什麼感覺?
很軟 很甜 很 幸福。 我像個乖寶寶 老老實實的交代。
他低頭 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說: 乖 爸生日的時候記得去。
然後 繞過安曉木和容清走人。
我還在站著 人家兩個人已經進來了 容清還提著行禮 他看著我: 嘖 做夢都能被嚇的住院 席歡 我看你是越玩越回去了。
就是這樣 容清和安曉木 別說他們看到我和一個男人親吻 就算看著我和他 兩個人都不會問一句 這個男人是誰?席歡 你對得起誰對不起誰!這只是遊戲 開心與不開心
僅此而已。我們都自由 誰也限制不了誰 享受的 只是恣意妄為和掙脫一種束縛的刺激感!
我摸著自己的唇 想著席享在上面留下的氣息————
呵呵 果然是活著皆有可能!
老孃的心一下子就敞亮了 這不是有目標了 有目標比啥都強!
沉寂了幾天 老孃撲撲騰騰的又活過來了!
雙手插在褲兜裡 我看著容清嘖嘖嘆道: 可不是又玩回去了!還越來越回去了 對了 你不是在 嗎?
容清的手勾上了我的肩膀 多嬌氣的說: 席歡 我想你了。
看了一眼安曉木 他把軍裝外套隨意一扔 領口的扣子鬆了兩顆 袖釦也解開了 徹底放鬆的往沙發上一橫 帶著笑意的看著我和容清。
我隨意的靠在衣櫃門上 仍由容清環著我的腰: 怎麼 妞玩膩了?這也忒快了吧!
容清一臉受傷: 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我特意從 飛回來看你 你看你說的沒良心的話!我才走幾天你就這麼發神經 你說你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
說到最後 容清倒真的是越來越嚴肅了 擔憂、著急、思念 全都聚集在他晶亮晶亮的眼睛裡 看了 真讓人的心 都過不得。
容清 說實話 這樣的 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他抱著我 鼻子就蹭在我的脖子上 撒嬌一樣的: 席歡 那你親親我。
我被他搔的癢的厲害 雙手抵在他的胸前: 好好好
容清抬臉 我看著他的唇 正兒八經的站好 雙手捧著他的臉: 你先鬆開我的腰撒。
容清蠻聽話。
我踮起腳尖 眼看就快勾到他的唇 撒腿一樣的撲到安曉木的懷裡 唇輕輕的印在他的唇上 然後轉頭對容清說: 傻樣!
容清氣急敗壞 扭頭就想來收拾我。
安曉木把我緊緊的抱在懷裡 唇也追了過來: 我的席歡 你可算是正常點了!
我從安曉木的身上站了起來 一本正經的對著他鞠躬: 安曉木同志 謝謝 不開玩笑的 這幾天真謝謝你。
接著轉過頭 看容清: 容清 不管怎麼說 我也謝謝你 畢竟 能讓你這樣把 什麼都扔了就直接跑過來看我 我謝謝你。
我不是不知道好歹的東西 這謝謝 是必須的。雖然都說‘大恩不言謝’要記在心頭。可是 這倆男人 尤其是安曉木 天天擱這兒陪我窩沙發 真的是對不住了。
哎 席歡 你再這麼說 哥可真和你翻臉了!好歹混了這麼幾年 能看著你不好。
容清也脫了外套 跟著倒在 : 讓安曉木幫你收拾吧!晚上咱就走!北京飯店 哎 在 我可真想死那蟹黃魚肚了!
安曉木說著還真起來 我連忙攔著: 別別別 可不敢再勞煩你安首長了 今晚兒北京飯店這頓我請了
容清一把勾住我就把我給壓身下了: